“攸宁,该醒了。”男子修长的手指在攸宁面前打了一个响指。
攸宁回过神,低头发现自己的酒已经酿好了。
看着对面邪魅狂狷的男子,攸宁的面色冷了冷道:“你用了什么邪术?”
攸宁一边说着手指一遍握紧了放在桌子上的酒杯,因为攸宁愠怒的缘故,银白酒杯中清冽的酒有些微漾。
“攸宁,邪术不敢当,不过是那日看着师兄说梦话时觉得甚是有趣,就想了个法子罢了。”
男子五官如雕刻般立体,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歪头对着攸宁邪邪一笑:“攸宁,尝过那么多人的酸甜苦辣,怎么?不尝尝自己的?”
“你!”
攸宁被他激怒,一拍桌子将水袖杨了出去,男子轻松躲过,水袖缠绕住男子身后的木柱,攸宁一用力借着水袖的力翻到了男子的身后,攸宁抽出剑放在了男子的脖颈之上。
“攸宁酒馆这么多年都不敢有人来滋事,尔等何人?”
男子偏侧过头,笑着看着攸宁道:“多年未见,师妹的模样、名字都变了,唯独这脾气还是和小时候一样,emmmm一点就炸。”说完男子闪到了攸宁身后,伸手揽住了攸宁的腰,看着攸宁手中的剑皱了一下眉,剑脱离攸宁的手落在了木制的地板上。
“你是朱瞻基师兄?”攸宁挣脱掉朱瞻基的手臂,转过身看着他问道。
朱瞻基渍了一声,伸手在攸宁头上使劲儿敲了一下,边打量攸宁酒馆边漫不经心的回了句:“还能想起来啊?刚刚你的。。。嗯,酒里可没有我,我还以为你记不起来呢。”
朱瞻基本想说的是刚刚攸宁的酒里全部都是师兄凌澈,可是看了一眼,还是闭上了嘴换了个说法。
攸宁酒馆有些偏暗,共有三层,一楼格局宏大主要是给每天来的人排队用的,每天凌晨小厮打开门让顾客进来,然后小厮将顾客的卷轴传送到二楼酿酒室前的格子上,攸宁挑选每日想接待的顾客,然后于每晚亥时接见,每位顾客走出攸宁酒馆的时候都如同扔掉了负重累累的包裹似的一身轻松,但,却无人知晓,这间神秘的酒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出现在这江湖之中,也无人知晓历代酒馆攸宁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人们只知道,每天只有一位有缘人能进入攸宁酒馆,向掌柜倾诉他她的故事,掌柜还会以故事入酒,酿出一壶特别的酒封存在酒馆中……
“哼,师兄也还是和以前一样放浪不羁,当年平定安禄山之乱后师傅将你锁在藏书塔最顶层,让你好好悔改自己的性子,看了也没什么大用。”攸宁跟在朱瞻基身后嗤笑的说道。
朱瞻基走至酒架前,倚着酒架转过身来看着攸宁道:“我什么样子,咱们自小在一起长大的谁不清楚呢?”
“你这不好好在府里待着,跑到。。。”攸宁笑了笑对朱瞻基道。
“诶,你这儿这么多酒啊,五颜六色的,有没有好喝的快给师兄尝尝。”朱瞻基打断了攸宁的话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攸宁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朱瞻基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减当年,摇了摇头跟着他往前走去。
“哇,师妹,你这三楼一个人住好生宽敞啊,正好给我单出一间。”朱瞻基自顾自的便坐到了攸宁的床上,双手撑在身后,仰头看着攸宁,加上那张魅惑众生的脸真的是性感极了,攸宁看着朱瞻基心里暗暗想到。
“什么?你要在这里?别闹了,快回去吧。”朱瞻基听了这话笑了笑,站起来走到了屋子外的平台上,扶着栏杆背对着攸宁道:“谁说我在开玩笑了,我是认真的。”
攸宁凝视着朱瞻基的背影,感觉有着说不出的落寞看的攸宁心头一紧,但具体原因是何,他不说她也不问。
“便是这样,你就去一楼和小厮们一起住吧。”
“什么?你这狠心的女人,我这等遗世独立,傲雪凌霜的人怎么能和他们一起?”朱瞻基被气的站到攸宁面前抱着胸说道。攸宁呵呵的笑了笑道:“我这儿穷僻,不行便回吧。”
晚上,
因为今日没有了顾客,攸宁修炼后早早的回到了卧房,抬眼便看到了朱瞻基一身白衣躺在自己床上。
攸宁走过去拽住朱瞻基的一只手臂往床下拽,朱瞻基一用力抱着攸宁翻了个身,攸宁躺倒了另一边,看着攸宁有些怒了,朱瞻基不急不慢的道:“要不你就把三楼分我一半,要不,你就下去住小厮那样的客房。”
“什么?朱瞻基你有没有搞错,现在是你投奔于我。”朱瞻基看着躺在自己手臂上抓狂的人眼底划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宠溺,继而大言不惭的说道:“没有忘记,但是你功力不如我。噢,不对,是远远不如我。”之后朱瞻基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紧接着,攸宁酒馆地震般晃动了几下,朱瞻基被推出了三楼。朱瞻基摸摸鼻子,向楼下走去看见小厮们站在二楼楼梯口笑自己,
“怎么样?朱瞻基师兄,我们攸宁可没那么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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