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师兄,你终于回来了?”攸宁听到小厮们在酒馆门口喊便循声望了过去,朱瞻基背着剑,神色在偏暗的光下并不能分辨清楚,攸宁只是感觉朱瞻基心情很差。
攸宁有些愠怒,自己和其他姑娘跑出去玩乐到现在才回来,自己还摆一张臭脸吗?莫不是玩疯了,都忘记,想到这里攸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就想成了这样呢。
“听说你晚饭没有吃?”朱瞻基站在攸宁身后,声音显得有些疲惫。
攸宁转过身不想理他,擦身就要走,朱瞻基一把拽住攸宁道:“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攸宁一听心里更加委屈,用力想挣开朱瞻基的手,朱瞻基却抓得更紧,声音更加急促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攸宁听见瞬间就落了泪,朱瞻基彻底慌乱了,他扳过攸宁的身子摸了摸攸宁的额头,额头并不烫,又帮攸宁擦眼泪,攸宁却越来越委屈,泪一直不断,朱瞻基快急死了,他挠了挠头道:“你再这样,我就吻你了,吻到你不哭为止啊。”
说完这句话朱瞻基就俯下身子吻住了攸宁,任凭攸宁如何挣扎都不松手,过了好一会儿,攸宁的终于冷静了下来,朱瞻基慢慢直起身子帮攸宁擦了擦泪,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包点心道:“今日有事去了长安街,你不是喜欢吃嘛,我买了些,你现在饿不饿?”
攸宁哭着笑了出来,点了点头,朱瞻基拆开点心拿起一块儿喂攸宁吃了下去。
攸宁擦擦脸,想起来什么进了屋里,朱瞻基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时攸宁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双靴子递给了自己。
朱瞻基愣了愣随即将点心放下,抱起攸宁转了好几个圈。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和那姑娘相约去玩乐了?”攸宁脸一红低下头就要回屋,
朱瞻基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攸宁低沉的笑道:“师妹,你吃醋了。”
攸宁不做答只想快点挣脱开他的怀抱回到屋里冷静一下,被人看穿真的有些丢人,也不知道那些来这里的客人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感受。
“师妹,如此,我便不怕了。”攸宁闻言一脸疑惑的看着朱瞻基,
朱瞻基道:“今天师兄来了,他知道你不想见到他,所以派人来传话。师妹,在刚刚回来的时候,我很害怕,我怕你再次见到师兄就又会将我抛在一旁哪怕他曾经伤害了你,但是那时有原因的,我真的很害怕你得知了真相就不会再理我了,你知道吗?当时师傅怕藏书塔锁不住我要关我去密室,但是我想看见你,哪怕每天只有在傍晚时你和师兄散步会经过藏书塔,哪怕你们只会偶尔在藏书塔前那片草地上练剑,哪怕你身边的人并不是我,我还是苦苦哀求了师傅,向师傅再三保证绝不强行离开只求他将我锁在那里。”
朱瞻基抱着攸宁的手越收越紧,攸宁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朱瞻基,朱瞻基继续道:“师妹,你知道吗,师兄想见你,师妹你知道吗,我更害怕的是,我回去以后你的生活并不会因为少了我而不同,你甚至会有些庆幸没有这样一个闹腾的人打扰你的平静,然后随着岁月的痕迹我就像从不曾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你什么意思?你要回去?”
“师妹,天策府出事了,如今边疆的反贼都伺机而动,虽然天策的行事作风并不与我的志向相同,但是家国安危我不能视而不顾,早些天师兄便派人送信告诉了我这一情况,我很贪恋与你的时光,又很痛恨国家的腐败,但我不能放任国家被侵略,人民受苦难。”
“那天策准备怎么办?”
“如今内乱不停,虽然势力都没有很大,但是不能不管,师兄并不擅长与那边疆的人作战,因此,师兄想让我去出征平定战乱安定民心,师兄则趁机削弱内乱的力量,争取一网尽收。”“你要出塞?可是你”朱瞻基知道攸宁的担忧,伸手捂住了攸宁的嘴,弯腰与攸宁对视笑了笑道:“师妹,我已经和师兄商量好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如若我此生有命,我出征回朝后必定退隐江湖娶你为妻只陪你过你想要的生活;如若不然,师兄早晚会摆脱上面的控制,到那时候不用再以联姻为系带维系天策数万人的生存时,师兄会照顾好你。”
攸宁看着面前的朱瞻基泪涌了出来,攸宁掰开朱瞻基的手,用力给了朱瞻基一巴掌,伸手抓住了朱瞻基的衣领道:“你凭什么?凭什么就这样替我决定?谁允许你战死沙场的?朱瞻基,我告诉你,我就是这样的人,当初师兄负我,我不管什么理由,食言就是食言,我不相信那是没有转圜余地的,既然当初那样决绝的做了就不会是被逼无奈的。”
攸宁泪止不住的往下淌,自从当年离开天策后她再也没有哭出来,攸宁一直以为这辈子自己再也不会哭了,攸宁抱住朱瞻基的腰,靠在朱瞻基的心口道:“你记不记得那个故事,故事说有个上仙和一个炼狱修罗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儿,但是世人都说女孩儿是妖族,因为她会和蛊虫对话,人们请求杀了这个女孩儿,上仙很为难因为他与女孩儿相爱了,修罗得知后便在一个夜晚来了人间,早上上仙和女孩儿出门时才发现那修罗带走了所有人的灵魂。你和师兄在这个故事上产生了分歧,你说修罗放浪恣意却一往情深,师兄却说上仙是职责所在,忍痛割爱。这么久了,我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师兄的原因是,我知道当年他一定不是那么绝情一定另有原因,我在等一个解释,等待真正为那段感情画上一个结尾,我现在告诉你我心悦你,我想问你,你是想做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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