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汉见到那小鹿冲来,慌忙一摸,在自己的右边的腰间抓出来一张宝弓,又在左边腰间摸出来一支箭。凭着下意识搭弓上箭,手指一松,带着羽毛的长箭一下流星般飞出,正中小鹿要害。一下将小鹿的脖子穿透。
吱呀一声叫唤,小鹿脖子一歪,倒在地下。
郝汉也觉得自己一瞬间的反应也太好了,避免了一场惨烈的交通事故,不由给自己喝彩。
“好。”周围传来拍手喝彩。
郝汉一转头,十七八个穿着猎装的人都背着弓箭骑着大马围在了自己的旁边,正兴高采烈的望着自己。显然是自己的亲信。郝汉查探记忆,得知自己乃是前朝大周的皇室血脉,拥有免死的丹书铁券的柴进,柴大官人。柴进绰号小旋风,只因办事不拖泥带水,风风火火爽快仁达。又爱仗义疏财,和宋江的及时雨,简直就是仗义疏财的风雨二人组。他的星号是天贵星,揭示柴进天生龙种贵气。身份高贵。又喜欢门招天下客,但有投奔的,概不推辞,专在他们落难之时营救他们,是万千好汉的大贵人。
当前柴进正带了庄客们在沧州郊外森林打猎。郝汉面临的聚会是鲁智深在野猪林救下了林冲,保护着林冲来到沧州才自己去了。林冲想要到庄园几柴进,因此两个人聚会在那里。
郝汉寻思:自己终于成为了一个富二代,还是个人人称赞的富贵二代。不错,不错。就心中默念:我是柴进,我是柴进,柴进是郝汉,郝汉是柴进,郝汉之名暂时隐去,我就叫柴进。
“干什么的?”
柴进正想着,忽然旁边的庄客将自己喝醒,见一个十二三的少年男孩从树林里猛然的窜出来,拖着自己刚才射死的小鹿就要往外跑。
庄客们见了,连忙大喝,纷纷跳下马来,几步便将那少年抓住,举手要打。
柴进连忙喝止那几个庄客道:“你们都是大人,出手都重,几拳下去若是将他打死。我这柴大官人岂不是和东京那高衙内,都是富二代的坏蛋了吗?”
那少年听得是柴大官人的名字连忙下跪道:“实在不知道是大官人来了。我在这里给大官人跪下,请求赎罪。”他连忙的跪在了地上,身体宛如筛糠。
柴进听得这是如何,自己平时也没有做什么恶事,而且自己长得也帅的不要不要的,一点都不吓人。他如何要给自己跪下。便翻身从马上下来,大步走过去,双手去掺他双臂。
这下,那少年更是害怕的厉害,身体瘫软了。
柴进将他扶了起来,笑道:“我柴进又不是鬼,你为何怕的如此厉害。”
那少年支支吾吾因为不敢,所以说不出来。
旁边的一个庄客笑道:“我家大官人待人最是客气,你害怕什么?”
少年仍旧不说。
这少年莫不是见那些人见的怕了,柴进一下却可怜起他来,就保证他自把心中所想的都说出来,自己不怪他。
可能真的因为主家说的话最是管用,那少年才开口道:“我听说柴大官人是金枝玉叶,龙子龙孙血脉。可是真的。”
柴进保证当然不假。
少年道:“一般见到县尉或者是府尹,我们普通百姓都怕的够呛,何况是柴大官人这个身份。我们也只有跪着的份。”
原来他是怕惯了那些烂官,柴进仰头大笑,这到自己就行不通了,便道:“小哥,你是从外地来沧州横海郡的吧,才知道我的名声。”
少年道:“我和老母却是从蓟州来,去高唐州投奔亲戚的。”
柴进心中一动,日后也许自己在高唐州可能还有一个劫难,引得梁山兄弟下山攻打高唐州,自己一家上梁山,没有想到在此就遇到了这小哥。就把这只小鹿给了他,得知他在附近村里住,便决定送这小哥回家。
“不敢劳烦柴大官人。”少年几乎哭了。
柴进只是让他坚强,让别的庄客将这只小鹿放上马背,让少年在前面带路,快步的来到沧州横海郡下面的一个村落。
柴进自让十几个庄客将彩旗马匹放在村外,由几个庄客看着,以免贸然进村惹得村里人恐慌。自己则带着五六个庄客来到少年的家。
见低矮草房,两扇破门,冰冷的气息,一股死气沉沉。说什么家,这根本就是一间已经被人废弃的草房。
少年道:“不瞒大官人说,我和母亲没钱住店,只得来这里。母亲病下来,因为没钱买药,所以才到山中林中寻觅野味去卖。”
柴进听不得有人疾苦,便让人和少年进来屋中,见一个中年妇女躺在破被之中,面色甚是蜡黄,显然大病已久了。柴进马上从衣袋里掏出一包银子,约有五两,让少年去给母亲找来医生,要赶快去。
少年听得泪眼婆娑,马上跪下来多谢柴大官人。
“马上去。”柴进认定耽搁不得。
少年转身出了门,却传来了高喝一声站住。
柴进听得,从门里往外看,见一个粗重的汉子挡住了少年的去路,那汉子怒道:“钱呢?快给我,要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