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才刚开始。”东方达儿笑若星辰,总有一天,他要那些伤害她的人,都付出代价。
欣娜满脸崇拜的看着东方达儿,公主就是公主!她都今天都在怨恨镇北王没有眼光,还是大黎的皇帝有眼光。
这日王毅下职后回府,见裘辛站在门口等他,当即跨下马身,笑道:“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弄得你像个小媳妇候郎君一样。”
“大人,是镇北王来了。”裘辛当下回道。
王毅立马扔缰,直奔厅堂而去。
江夏佚的身边站着随潇,随潇提着礼盒。
“镇北王。”王毅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就要下跪。
江夏佚急忙拉住他,诚挚的道:“我们如朋友一样随和些就好,切莫再这样了。”
王毅擦去眼角的湿意,拉着江夏佚坐下,亲自为他斟茶。
江夏佚啜了一口茶后道:“今日特意过来看看你,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王毅坐下,“我过的不错,当今圣上贤明,唯才是用,南辰公主待我也不错。”
提到南辰公主时,王毅的表情里闪现过甜蜜。
江夏佚甚感欣慰,徐徐点头。
江夏佚略坐了一会儿,“你我的交情,不便让人知道,我也不便多逗留,我这厢先回去了。你的婚礼,我也不便参加了,在此提前祝你父夫妻心心相印,百年好合。”
江夏佚又拿过随潇手上的礼盒,“小小心意,万不要拒绝。”
王毅伸手接过,不舍的送江夏佚至门口。
交日朝堂上,江夏佚呈诉了此次去子丘国训练水师的事情,并力陈了随潇这么多年的功绩,及他报效国家的赤子之心。
杨洵频频点头,打趣道:“如此人才,爱卿这么多年也不在朕面前提及,还怕朕横刀夺爱了不成?”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么多年,没有为其请封,却实是臣疏乎了。”江夏佚一派坦诚,光明磊弱。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说的好!即说的这么好,就让朕先见见这位勇士,看下封个什么职位好。”
江夏佚回道:“禀皇上,他就在宫门外!”
“快去传人!”杨洵对着牛玉吩咐道。
牛玉当下出了明宵殿,让小太监去传人。
随潇来到大殿。
其人高大,英美,眸若寒星,气势很强,杨洵很满意。
“草民随潇叩见皇上。”随潇跪在大殿上,声间徐徐,不卑不亢。
“平身,起来说话。”杨洵道。
随潇起身。
“爱卿,你的这位下属很有你的风范啊。”杨洵再道,“你叫随潇是吧。”
“回皇上,正是。”
“以你历来的功绩,朕都能给封个大将军当当了,这样吧,朕先将你任命为侍卫司副兵马使,日后再看你能力调升,你看如何?”
随潇一惊,当下跪谢,“草民谢主隆恩,日后一定效忠皇上,不负圣恩。”
他原先是想去南地,当是眼睛杨洵给了他更大的恩典,他若执意,就太不识太举了,到时还要激怒了他,眼下再不愿意,也得先应承下来。
下朝后回到傅府。
“王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随潇辩解道,心里满了内疚。
江夏佚表示理解,“我知道,我不会多想的,随潇,你放心,我们还是好兄弟。”
“王爷,我的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主子,在大殿上,我只是迫不得已。”随潇第一次感觉言语如此的苍白无力,不擅言辞的他,很少有一口气讲了这么多话的时候。
“我知道,我都知道。”江夏佚体贴的道,他真的没有多想,他相信随潇,换句话说,即使他有那样的心,人往高处走,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亦不会怪他,他深知物极必反的道理,没有过多的权势之心,早就想过有朝一日做那功成身退之事,如果随潇真的能驰骋抱负,那么他归隐也可以,他的家人都是支持他的。
“皇上这一招真是英明。”牛玉也觉得镇北王权势韬天,又有美名,是该适时逐步瓦解下其实力。
“镇北王其人至忠,断无反骨,你素来体贴朕的心意,这回倒是猜错了。”
牛玉眼珠一转,“奴才惶恐,不敢妄言。”
“你啊,滑头,还跟朕卖关子。”虽说方多必失,身为帝王,不喜欢自己的心事都被看穿了,可是身边总得有一两个知他懂他,体贴他,为他生为他死的心腹,牛玉正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他对他是包容的。
他索性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不错对,今夜就不用吃饭了。”
“那奴才就斗胆了。”老话说伴君如伴虎,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但是牛玉觉得帝王也是人,也看投不投缘,也看性格,就如杨洵,就喜欢直率些,“皇上莫不是想接北绦的小皇子接回宫中,继承大统,现在着力培养有利之人,以备将来之用,也是卖镇北王人情,将来得到他的支持,更利行事。”
杨洵点头,“猜的不错,你是朕的心腹,在朕面前就要这样干脆利落,而不是遮遮掩掩。”
身为帝王不能让最爱心的女人所生的孩子继承皇位是憾事,虽然旭儿着实不错,堪当大任,但是自己必竟还年轻,等他熬到做皇位,都成老头子了。他内心其实也是煎熬的,但是他必竟还年轻,还有那么多的年岁要过,不想余生都忍受着相思的折磨。
牛玉当下回道:“奴才谨记皇上训诲。”
杨馨河跟王毅的婚事,袁皇后虽然很不满,但是真到圣旨下来的,身为一个母亲,她也在极力的为爱女准备着。
杨洵赐了丰厚的嫁妆,袁皇后还是很生气,“你父皇被狐狸精迷了心智,这两年对我更是不再上心,连带着对馨儿也不再重视。”按照原先对她的宠爱,不是应该事事亲为,而不是这样做甩手掌柜。
杨旭渊劝道:“母后,知足常乐,月盈则亏,即拥有了很多,我们就守我们当守的,其它细枝末节就不要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