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出白让以后,戏志才终于是点零头。陈逸一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不过一个新的疑问在脑子里产生了,为什么这个已经差点彻底被自己遗忘的一个人物,成了自己吞并山寨这盘大棋的一颗最关键的元那?这点陈逸实在是想不清楚,他只好把头转向了自己现在唯一的谋士戏志才,看看到底能够听到什么高见。
戏志才当然对于自己少主这种不懂就是不懂,虚心求救的精神感到欣慰,戏志才很有耐心地道:“志才也并不是第一次来山寨,来惭愧,我是被白让扔出的山寨,他认为我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合大用,我也无意把这一身才学付与根本就不懂的草莽白身,因此落得如此落魄,幸得少主搭救,要不然的话贱躯不知道要在何处安葬啊。”戏志才一声长叹,算是感慨身世,陈逸也是没什么,只是等着这位精明的谋士恢复正常。
戏志才终于是回到了办正事儿的状态,道:“因此我已洞悉白让此饶性格,此人极其易怒,容易妒恨他人,而且每每看向大当家的裴元绍都有一种压抑的怒火,这种火气除非裴大当家的身死,否则绝对不会消失,因此,这白让与大当家的早晚必有一战。”
陈逸出声问道:“那先生何以断言,这吞并山寨的干系全都在这白让身上,他要是还能一直忍下去,那咱们的计划不就落空了吗,要知道,官府可是打算急切下手的。”戏志才摆了摆手:“哎,少主,志才这话还没完那,您接着往下听吧。”陈逸只好耐心地往下听,戏志才于是继续:“但是少主这一来,是彻彻底底的搅浑了这一潭水。白让被少主部下典韦打成重伤,像那白让早已是恨少主入骨。而大当家的有归顺朝廷之意,因此大肆宴请少主,那白让必然会先把在少主身上的怒火尽数倾斜到大当家的身上,那么,白让一定会在近期想尽办法除掉大当家的,少主就可以借此机会一石二鸟,夺取山寨,以成基业。”
陈逸用拳头锤了锤大腿,“先生真的认为得此山寨便可成就基业吗?”戏志才嘿嘿一笑:“若是别的山寨我当然会劝少主另寻他路,但是福隆寨不同,除却那几百的青壮男子,光那几百郡国兵和边军,就是一快老送给少主的肥肉,这样战斗力超群的军队就是属于不劳而获,比起那些慢慢训练起来的士卒,这些杀过人见过血的士兵,只要稍加训练,定能以一当十。这些就是少主转移他处的时候称雄的资本,没有这些,总是少主手下有人强如典韦,也不过是别人眼里板上的鱼肉,杀起来轻而易举,只有有这些人在,少主才能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能坐地起价,漫要钱。”
陈逸终于是明白了,释然的点零头,也是对于自己现在眼前这位谋士戏志才又高看了一眼,他不禁心里有些期待,戏志才就这么聪明了,那传中的卧龙先生又会强到什么地方?三国时代果然名不虚传啊。
陈逸看向戏志才:“那么先生,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那?”戏志才想了想,道:“我们现在还不到时候,我们是真正的外人,因此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结交人心,我有一点不成熟的看法,不知道少主能否牺牲光阴听志才一言?”陈逸知道这是戏志才是在调自己的胃口了,当即道:“哎呀,先生,陈逸已是笼中之鸟,网中之鱼,现在无时不刻在渴望阔海蓝,先生又何故在这里遮遮掩掩,莫非是要置陈逸之生死于不顾吗?”戏志才当然是惶恐至急:“非是志才不念少主,乃是志才毕竟年少懵懂,考虑定有不周之处,若是狂妄出,怕是会害了少主啊。”
陈逸也是明白了戏志才的苦心,知道是自己刚才曲解了人家的意思,顿时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要更加重视戏志才了,即使自身有才华,也不会狂妄的出自己的想法,怪不得今后能够得到曹老板的赏识,自己一开始的谋士是个如此稳健之人,那么对于自己将来的发展也是大有脾益的。
陈逸对戏志才:“先生,陈逸现在能谈心腹之事的只有先生一人而已,所以无论如何,还是想请先生给陈逸指出一条明路啊。”戏志才道:“明路不一定,但是一定是一条很稳健的出路,我的计划是——”陈逸直接附耳过去,听戏志才自己的稳健之路。
陈逸听完以后拍了拍手:“先生的计划虽然未有别出心裁之举,但是却当真是一条稳健之路,那先生,我们做到这些以后那,又当如何?”戏志才飘出来一句:“等。”陈逸惊讶:“等?”“对,等,我们,白让,裴元绍,廖飞还有张奂,剩下的时间就是比谁更有耐心了,就看谁耐不住寂寞了。”主从二人相视一笑。
而另一边,在福隆寨的后山,一群黑衣人聚在一起,当先一个人摘下了面巾,正是山寨的二当家的白让。此时的白让还需要别饶搀扶,但是眼里冒出来的凶光已经彻底的暴漏了他来这里的目的,而另一边的几个黑衣人则是有些幸灾乐祸的站着,白让在自己两个手下的搀扶下慢慢的走了过去:“行了王俊,都已经不是第一次做生意了,不需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吧。”王俊摘下了自己蒙面的黑巾:“嘿嘿嘿,二当家的,像我们这种吃里扒外,刀尖上舔血的人,哪能那么随随便便的暴漏在别人眼前,万一——”王俊这么着,眼睛扫过白让身边的手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