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流水!好名字,孙先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可以弹给我和二哥听听?”
王雪从孙隐这里知道了刚才听的琴曲名称,还知道有一曲“高山”,与这曲“流水”,相辅相成,忍不住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听到对应的琴曲“高山”。
“我每天上午都会练琴,如果你们想听的话,可以随时过来,不过弹哪首琴曲,却是不能确定,我都是想到那首就弹那首。”
“我上午要练武,那……嘶!哪怕改到下午练,只有没有其他事情耽搁,我一定来听你弹琴。”
刚想拒绝的王海,感受到腰间的剧痛,立刻改口,表示自己有空就来听孙隐弹琴。
“孙先生,李婆婆和怜儿妹妹,不在家吗?怎么到现在都没看到她们?”
王雪来了这么久,都没看到小怜儿出来,有些紧张的向孙隐问道。
“她们两个昨天夜里,受了点惊吓,到凌晨才睡着,不过已经这么久了,她们应该也醒了,大概是担心打扰我练琴,才没出来。”
孙隐话音刚落,一道小小的身影,便从打开的门缝里,挤了出来。
“雪姐姐你来看怜儿了?有没有带好吃的?”
跑到柴堆下面,才发现自己根本上不去,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上面的两人。
“嘶!我又怎么惹你了?”
王海再次吸气,沙哑着声音向妹妹王雪问道。
“谁让你跑出来的这么急,为了追你,害的我都忘了给怜儿妹妹带吃的。”
王海心中的委屈,难以言表,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向下面,像小猫一样,等我投喂的小怜儿。
“……,怜儿妹妹,哥哥和你雪姐姐听说,昨天夜里,在这条街上抓到了坏人,担心你被坏人伤到,一时,忘了给你带吃的了,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海哥哥、雪姐姐关心小怜儿,那个坏人被几个厉害的叔叔抓走了,走的时候,他们还说要给孙先生送赏银呢!”
听到这次没有吃的,小怜儿眼中的惊喜消失了。
“赏银!孙隐那个人是被你打倒的?”王海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
“他跳进院子里,一言不发就想出手打我,我只能还手。”
孙隐在王海兄妹的注视下,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可是和我一样的二流武者,你一个不会武功的读书人,怎么可能打的过?”
看王海依旧不相信是自己抓住了那人,孙隐很无奈。
“也许那人看我是普通人,大意了,没有催动内力,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我打昏,没了反抗的机会。”
王海依旧有点不信,突然从柴堆上跳起,凌空踢向孙隐。
“二哥!不要!”
没等王雪话音落下,她就看到孙隐右手抱琴,右腿勾住原本放在客房中,现在被自己当做琴架的长桌,以屁股下面的凳子为支点侧身,闪过王海踢来的右腿,左手抓着水蓝剑,以剑柄斜拍向王海膝盖骨的侧方。
“木剑?看我……嗷!”
一声惨叫传出,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的王海,刚准备运转内力,震开孙隐拍向自己膝盖的木剑,就一屁股坐在了立起来的桌子角上,聚起来的内力瞬间散去。
“二哥,你没事吧?”王雪看着面容扭曲的王海,忍不住用手捂住双眼,一个大男人骑在长桌上,实在不堪入目。
“没事!这点…嘶…这点…小撞击哪能伤到你身为二流武者的二哥。”
王海扭扭捏捏,慢吞吞的试图从桌子上滑下来,没了刚才从柴堆上,飞踢而下的潇洒。
“以后记得,不要突然出手试探别人,会死人的!”
孙隐非但没有同情王海的遭遇,反而死死的看着王海,指责他不应该冒然试探自己。
“孙隐,冒然试探你,是我不对,但你这下手也太黑了吧!”
胯下的剧痛略有缓解,王海才有精力催动内气,缓解自己的“皮外伤”。
语气中也带着些愤怒,不过也不在质疑孙隐能不能打昏武者的能力。
确实能!亲身体验,这小子下手太狠了。
“狠吗?若不是我及时握住水蓝剑,某人就不是站在着抱怨,而是自下而上,开个天窗透气了。”
扶正长桌,将古琴放到桌上摆好,孙隐想了想还是将水蓝剑拿在手里,没有将它和古琴放到一起。
“区区一柄木剑……,不能及时运用内气护身,确实木剑也能杀人,我确实大意了,不论切磋还是打斗,都应该准备好,再出手。”
本想说一柄木剑伤不了自己,话到一半,突然想到自己刚才也是这么想的,眼中闪过一丝尴尬,王海连忙改口。
“不过,你也别因此小看武者,这次我虽然输的很不体……嗯,很惨,但我若提前做好防备,在内气的加持下,像这样的木桌只会被我撞碎。”
“我知道了,武者很厉害,不过你是不是该帮你妹妹从柴堆上下来再说,还有小怜儿,你也别捂着眼睛偷看了,你王海哥哥身为武者,皮糙肉厚一点,很正常,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