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面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的声音。
凤山苗岩再次问道:“你可知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
千锺祥点了点头:“知道。君子一诺千金,定当说到做到。”
几日后。
凤山苗岩正与我,坐在流芳阁内小憩喝茶。院门处,便有人走了进来。我一看,是久未谋面的穆尚和那个一直以风流倜傥为名的穆萨博,穆尚见了我先是一愣,可能是因为我女装的缘故。
“你俩今天怎么来了?”我向苗丽招了招手,苗丽自下去准备茶水。
“你自回来到现在我也没见过你,听说你哥哥来了,特意过来看一看。”穆尚站在凉亭内,说这话。
穆尚和穆萨博各自向凤山苗岩,问了声好之后,那个自来熟的穆萨博就直接坐在了我旁边,端起我喝过的水杯,一饮而尽。
对于他的这一举动,最惊奇的莫过于穆尚。
“萨博,不得无礼。”穆尚赶忙提醒道。
“好渴啊,你不介意我用你的杯子喝水吧。”穆萨博喝完之后,才过来询问我的意思。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用同一个杯子喝水,或许会让人想入非非。
反正我无所谓,喝水并不代表什么。
我耸了耸肩,索性把杯子全部推到穆萨博面前:“给你用。”
穆萨博也不客气,接过杯子,从桌子上拿起水壶,倒了一杯子水,仰头又喝了下去:“过瘾。”
“你们俩这是干嘛去了?这么渴。”看着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我好奇地问道。
“也没干嘛,”穆萨博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过两天就是皇帝寿诞,爷爷分派给我们一个任务,让我们去找礼物。跑了一上午,也没喝水,快渴死我。”
“街市上不是有卖茶水的吗?”我问道。
穆萨博摇了摇头:“那茶水不能喝的,苦。去真正的茶馆,又浪费时间,干脆不喝省事。”
说完又看向了站在旁边的穆尚,努了努嘴:“你问问他喝不喝?”
穆尚摇了摇头,选了一个离我稍远的位置坐下。
一连灌下去两杯水的穆萨博,这才认认真真的看着我:“上一次在国师府的大门口,我就感觉你穿女装的样子十分的好看。果不其然,美的轻易脱俗。不过说实话,你这个样子我总感觉好像在哪地方见过。但是在哪儿呢?”
穆萨博绞尽脑汁,百思不得其解。
只听,坐在不远处的穆尚开了口:“太子的卧房里。”
穆萨博自从知道我是女儿身之后,在我面前也不再是那么洒脱,说话总是瞻前顾后,生怕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穆萨博:“卧房里?”
穆尚:“画。”
穆萨博:“哦,对。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太子卧房里的那幅仕女图,画的就是你。”
原来他们也见过那幅仕女图。
“你们也见过那幅仕女图?”我好奇地问道。
“见过,”穆萨博把凳子又往我的身边拉了拉,“怎么能没见过,太子一直宝贝似的,把那幅画放在他的卧房里,谁都不让碰。”
凤山苗岩站了起来,快速的走到穆萨博旁边,攥着穆萨博的胳膊,把他拉离了我的身边。他的这种自来熟的样子,连生活在民风比较开放的凤山苗岩也看不下去。
穆萨博呵呵地笑着,回身拉的板凳,往外挪了挪。
“这幅画存在了很久?”这是我一直非常好奇的问题,千锺祥曾说在梦中见过我。
或许是真的,但是从什么时候呢?或者,画上的人曾经出现过这个社会中,是千锺祥的梦中情人。
毕竟他经常走南闯北,真的在外面认识什么人,也说不定。
“很长时间了吧,”穆萨博认真思考了一下,“具体多长时间,我现在也不能准确的说清楚,第1次见到这幅画的时候,是在太子15岁成亲之前。”
我又听到了一个令我惊奇的消息。
“你是说太子15岁就成亲了?”这一消息虽然在这个社会中很平常,但是15岁还是个孩子,身体还没发育成熟。真的很难想象那个时候成亲,他们是如何……?
于是我又问道:“那太子妃是如何被贬的?”
穆萨博摇了摇头:“不知道,说法有很多。具体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不过有一个最正宗的说法……。”
穆萨博还没说出来,只有听穆尚接着说:“他在诗句中隐晦的提到了关于先皇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算是明白。焚书坑儒,自然听过。历史上,很多文字都是一个敏感字眼,一不小心便触了雷区,炸得自己体无完肤。
“他们结婚几年,太子妃被废的?”我又好奇地问道。
“4年,”这次穆萨博说的很干脆。
4年的感情不算短,千锺祥就没有一点心疼的意思。或者留下一儿半女,皇上看在这一儿半女身上,多少也会额外开恩。
“4年,就这样说废就废了,天家的恩情还真是凉薄。”我无奈地感叹着。
穆萨博的笑了:“何止是凉薄,你要是听到下面的事情,你就会对前太子妃更加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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