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严正道:“落缨!处罚你是必然之事,纵使你对双武庄有大功,但在庄中谁也不能例外!稍候再做处理!”又对梁广威严道:“梁广!此人平添,你是从何处带进的双武庄?竟连此人的底子都毫无知道!”
梁广发着愣,是绝不敢讲前拳武弟子郑丘拜托他领平添进双武庄的。
微微低头道:“师傅,是县里的财主曲仁豪,他家亲戚托他带我引进的双武庄……”
沈翊:“这曲仁豪的亲戚与平添是何种关系?”
梁广:“他说是情义之交……说这平添心地不错,只是性情古怪了些……”
沈翊:“好一个情义之交、心地不错!竟还欲将加害傲雨一行人!其心可诛!”再对一弟子下:“舒弘!”
舒弘:“弟子在!”
沈翊:“天色一亮,马上去往通县找来曲仁豪,让他将尸首带走!如若不来,便拿去后山野林埋了!”
舒弘:“是,师傅!”
沈翊继续道:“梁广!你所犯的错误是为察人之失,虽然事态严重,但主责不在于你。按照庄规执行,大弟子身份尚能保留,武罚三十鞭,文罚面壁思过三十日,每日抄写三份悔过书!”
梁广拜道:“弟子领罚!谢师傅网开一面!”
沈翊:“盼你能知错而改!在此所有大弟子听住!”
众大弟子:“弟子在!”
沈翊庄肃训道:“今日梁广所犯之事,你们都要好生谨记!如若今后再发生此类事情,必然杀一儆百!”
一众大弟子齐声应道:“弟子必定谨记在心!”
“落缨!”沈翊决意道:“此事于你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但你终是失手杀了人!也必须得按庄规惩罚,鞭刑五十,以儆众人!”
邵思一听心慌,五十鞭不得把这个状态的离落缨打死。
一下跪到沈翊面前,搭救道:“师傅,弟子邵思愿意替落缨受去一半的处罚!”
话音一出,沈翊、游东天吃了一愣,完全想不到她会出来顶罚,着实意外。
离落缨连忙道:“邵姑娘,你做什么……这丝毫不关你的事,别再让你师傅生气了……快起来……”再对沈翊决然道:“庄主,这事与他人无关,落缨拒绝他人代为受过!甘愿接受全部的处罚!”
邵思慌急道:“师傅!落缨昨日才因救了我们众多弟子而身受多处伤害。若是这五十鞭刑再罚到他身上,非置他于死地不可!您……您就念在落缨昨日救人有功的份上……略微惩罚便行了……否则,今后如若双武庄有难,还有谁敢出手相救同门!还请师傅三思!”
沈翊想了想,说道:“邵儿,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不能以功抵过,五十鞭刑减为二十,由席易展代为处罚!落缨,你可服气?”
这个结果最好的了。
离落缨:“只凭沈庄主发落。”
沈翊再道:“但,你原来就不是本庄的弟子,如今犯了这般大错,如何都不再适宜留在双武庄。待你身上的伤恢复差不多之后,就离开双武庄罢!”
这结果不是邵思愿意看到的,可也不敢再出口求情了,知道这是师傅最后的底线。
随后,沈翊把药房这的后事吩咐一下就回了,众人渐渐散去。只有席易展,邵思和她的意中人游东天留下来。
至于那个钱芊芊,到事情半途才知道里面死的人是自己的平大哥。但因沈翊发火太甚,还要揪出和他有关系的人,她就不敢进去了。
沈翊还没有离开之前,黑夜中的她捂着嘴巴不敢失声痛哭,就暗地里为这打小长大的平添,让眼泪流满了整张脸……
直到自己的师傅沈翊走远后,打杂的弟子在收尸平添的尸首时,她才敢悲痛奔进进房子里,趴在平添尸首上,痛哭流涕……
期间竟还找离落缨报仇,还好被留下来的三人拦住,不然,她可能会被离落缨打晕。这次的仇怨,钱芊芊是不会放过他的了。
大半个时辰后,事件渐渐趋于平息,众人皆已散去。
已经回去的沈翊,猜测这平添、曲仁豪可能与长阳会有什么关系,便又派人单独去把第六大弟子舒弘叫来,让他明天去叫曲仁豪来收尸时,查一查他的底子。真若和长阳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就对不住了。
药房那里。
四人在照看着离落缨时,那已经走了的周大伯派来的弟子又回来了,进去房子就请离落缨:“落缨兄弟,我们周尘师伯要见你一见。请勿拒辞,看你身上没有什么重伤,跟我走一下罢。”
又对着其他三人道:“二位师兄,邵师姐,周师伯只让落缨一人前去,还请别跟着来。”
离落缨一听这话的苗头,为啥只叫我一人去,又合着眼下的事情一想,使他感觉很不对劲,仿佛是叫他去跳火坑。
毕竟刚刚才发生那样大事,这会又来件不知所以然的,还不准别人陪同着,谁敢去。
他担忧猜疑道:“这位兄弟,周大伯叫我去做什么?怎么只允许我一人去,若是没有这三个大弟子陪着,我绝对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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