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顾昀烨是肯定可以帮忙的。
但是这样会增加暴露的风险。
“我不想再见到那个眼瞎的礼仪司提司了。”
柳玫玫翻身抱住了她的腰:“简直耳聋眼瞎,你说同为皇室中人怎就这么的不一样呢?”
“他是最小的皇子,玩世不恭惯了,而且他也不会去抢夺皇位,自然更是被几个哥哥宠着。”
白浮歌低声回道:“我们去找他会很麻烦,毕竟抢了人家的饭碗。”
“而且也不会被待见,很有可能被扫地出门。”
柳玫玫接上了话,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觉得这皇宫简直就不是普通人呆的地方,每天累死累活的竟然还不给饭吃?!”
“简直不可理喻!”
她没有回话,脑袋里想着怎么才能出其不意。
半晌,有人敲了门。
“今夕,玉锦姐姐让你过去找她。”
灵儿轻轻推开门,而后缓缓瞪大了眼睛。
这姿势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白浮歌低眉看了一眼柳玫玫的手,一巴掌拍开之后直起了上身。
“好的,我马上去。”
灵儿捂住嘴巴,快速的点了几下头就跑了出去。
行色慌张,就像是害怕被灭口一般。
柳玫玫妖娆的躺在床上。
“你说你长得这么随便,我怎么会喜欢上你?”
白浮歌整理了一下衣裳,白了她一眼。
“你都知道了,还装什么?”
“我知道什么了?”少女眨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的天真无邪。
白浮歌没空和她掰扯。
她这几天动不动就黏自己身上,眼神还不时地就瞅着她,傻子都知道她在干嘛。
更何况,她也知道柳玫玫也是易容的。
一物换一物,公平。
快步的出了门,她直奔玉锦的房间而去。
说来也是奇,这皇宫最随便的地方怕就是这左嬷嬷旗下的教习宫女们了。
每天有工作就做,没工作就待在屋子里。
如果你是个头头,甚至什么都不用干,吃的穿的便也会是最好的。
就像这玉锦一样,每天只是待在屋子里也不出来,偶尔的点点人数便可。
但这八十多个人,偏偏就服她。
白浮歌靠近房门,仔细听了一下房门里的声音,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之后便推门而入。
却在一瞬间迎面而来一个白瓷茶杯。
“接住它,如不然你要赔。”
玉锦的声音子茶杯后方响起。
白浮歌身子微微左倾,躲过了直奔面门的茶杯,左手随意一捞,茶杯茶杯稳稳托住。
“可以。”
玉锦缓步走来,关上了门。
“没想到你也会武功。”
白浮歌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后便看到了一地的碎瓷片。
上面全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目光略过她的手臂,满满的全是血痕,深至骨头,此时却都已经开始结痂。
她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玉锦。
玉锦关好门之后,很是云淡风轻的走到了桌子旁边,右手随意的挑起一道碎瓷片。
“刺啦——”
她狠狠地朝着手臂划了一下,血肉被直接撕开。
饶是多年行医,见惯伤病的白浮歌都是有些寒毛耸立。
可是让她惊讶的还不是这般。
只见那伤痕划过之后,整个胳膊瞬间喷出一滩血液,而后便自行结痂了。
不过三四秒钟。
“......”
白浮歌知道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不好,但她没忍住。
“你说我没接住要赔,但是你看着满地的碎瓷片,你想赔多少?”
“........”
玉锦很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素来写满漫不经心的脸庞此时都是有些错愕。
过了半晌,竟然很是认真的回道:“这是我自己花钱买的,自然不需要赔。”
白浮歌眨眨眼,环顾四周之时随意的坐在了她的旁边。
“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玉锦微微点头。
“你方才也看见了,我的伤口可以很快结痂,这也就意味着我永远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是。”白浮歌表示了同意,“但这是好事啊,你为什么一脸的严肃?”
“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好事。”
玉锦摇了摇头,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不仅如此,我还丧失了痛觉。”
“什么?”
白浮歌猛地站起,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说你没有了痛觉?”
见玉锦点头,她紧紧皱起了眉头。
半晌,才缓缓的道:“你的脑袋被人动过。”
是肯定的语气。
玉锦看着她,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希望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
白浮歌缓缓坐下,捏起一个茶杯转着,一声不吭。
动她的脑子,但却不杀她.........
见她没有反应,玉锦显然是有些急。
素来平静无波顶多不痛不痒骂几句的她竟然直接站起身,抓住了白浮歌的肩膀。
“你有办法吗?你帮帮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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