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报!快报!白宴王爷进大牢啦!”
“他怎么又进去了啊?”
林忆来听了半信半疑,反正跟她没关系,她才不管白宴的事情。
“听说纵火伤人这次怕是出不来啦”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昨天刚好一会儿又回去了啊……”
林忆来在食堂吃早餐,前前后后来了好几拨同学一直都在讨论白宴被抓的事情,真是想不听都不行。
白宴被抓算新鲜的吗?不就是又去大牢里体验生活呗。
没法聊下去了。
昨天她『逼』问男倌的时候,他三个月内已经被抓进去十来回了吧?反正也没几天他自己就出来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大说特说?
林忆来嫌烦,草草吃完回了学堂。
武毅坐在白宴之前的位子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旁边的人一个劲儿的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武毅只好问一遍答一遍。
这事说来也简单,大宁朝有规定,任何臣子不得进入赌场『妓』院,无非就是白宴昨天发现县令张老爷去赌场拿着公款赌博去了,白宴被张老爷输走了所有银子一怒之下放了一把火,不仅把张老爷差点烧死,连带赌场也被毁个七七八八。
“哟,来了啊!”
医馆里现在还躺着好多受伤的无辜群众。
张老爷忍无可忍将他给抓了起来,并扬言要按国法处置绝不姑息。
“唉,白宴太子没救了。”武毅叹气,显然这次比以往闹得更大了。
没法聊下去了。
林忆来听了半信半疑,反正跟她没关系,她才不管白宴的事情。
“又怎么啦?”官兵头儿抓了一个人随口问道。
然而,她不管,不代表别人不想她管。
“谁是林忆来?”刚开始上课,一群官兵突然出现在学堂门口朝里吼道。
“是我。”林忆来举手。
官兵二话不说冲进来直接要把林忆来架走。
走到门口的老师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官差老爷,这是……”
“她是纵火的帮凶!走!”
“等等!”林忆来简直要吐血,“何以见得我就是帮凶?你们行事怕是要讲究证据。”
“开玩笑,林忆来,这三个字一出现,还需要用什么证据?”
这屎盆子扣得真是……
“又怎么啦?”官兵头儿抓了一个人随口问道。
“万一林忆来现在代表着正义、代表着和平呢?”
武毅坐在白宴之前的位子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旁边的人一个劲儿的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武毅只好问一遍答一遍。
“……”
官兵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建设,毕竟是全国第一的恶霸,要带她走肯定不容易的。所以少说多做先把她掳走要紧,然而,林忆来却压根不配合,一招断子绝孙腿,把按住她的官兵全给踢跪下了。
“说一个我必须得跟你们走的理由,要是合理我就走,要是不合理,那就请便。”林忆来坐了下来,不慌不『乱』地看着他们。
官兵们缩成一团商量,“头儿,白宴太子说的没错,她不认账?怎么办?”
“王爷,酒就在你牢门外的桌子上,就两步路。”
“太子怎么说的?”
“他说,就只用问她‘魂穿怎么解释’她就屁都不敢放了。”
官兵按着白宴教的话直接问了出去,林忆来一怔,顿时老实了,这小辫子真是被捏的死死的。
“行吧,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正义的化身。”林忆来站了起来,先是跟老师请了个假,然后悠哉游地跟着官兵离开了学堂。那样子,哪里像是被抓走的,倒像是带着一群官兵去遛弯的黑帮大佬。
林忆来到县大牢的时候,里面简直混『乱』不堪。狱卒里里外外的跑来跑去。
“王爷,酒就在你牢门外的桌子上,就两步路。”
“又怎么啦?”官兵头儿抓了一个人随口问道。
“白宴太子把犯人都放出去了!”
“不是让你好好看着他的嘛!”
“他把牢门劈成两半,哪拦得住啊!”
“那他好端端的干嘛要劈开牢门?”
“可是,您不就这一间嘛。”
“他说牢门长得难看。”
“你不会找几个好看的姑娘进去陪他啊?”
“找啦!他把人家姑娘欺负得都要集体上吊了!要不是我们盯着,那就是好几条人命了!”
“他干嘛要欺负人家姑娘?说好的他只调戏的!”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昨天刚好一会儿又回去了啊……”
“他疯起来连自己都打,我哪儿知道啊!”
没法聊下去了。
官兵往里看了一眼:“放了多少人?”
“穷凶恶极的全被他放走了!”
“他『奶』『奶』的,还不赶紧去抓人!”
官兵头儿急了,当即把林忆来往白宴的牢房里一推,自己就带着人出去抓犯人了。林忆来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当即决定为这片混『乱』添砖加瓦,谁知她还没来得及走掉,白宴那懒洋洋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