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有什么可笑的!”
隔了好半晌,李嘉鱼平复心情,知道在钱的事情上纠缠,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还是到时再说。
记起夏云智拜托她的事,她艰难开口了:“嗯,那个欧阳少琮,我有件事情要求你。”
“那个欧阳少琮?”
他显然对她的称谓不满,斜睨着她:“求人办事是这样的态度?一个称呼都不会说。”
她尬笑,语气温顺:“欧阳少琮……”
“嗯?”
鼻腔里的哼声依然传递着他的不满。
“少琮……”
“太生硬了!”
“少琮!”
“你吞炸药了!”
“少……琮……”
“你蚊子,这谁听得到?”
……
他百般挑刺,她千番迎合,直到她蜷缩着舌头,拉长尾音,发出长长嗲嗲的语音:“少琮……”
欧阳少琮心满意足,眉开眼笑:“乖,就是这样!再叫一声。”
他满意了,可李嘉鱼却被他这操作整得恶心的发吐,他还要她再来一次,要不要去死?
看着他期待满满的表情,她冲口而出:“滚,去死吧!”
他笑呵呵的看着,感受着她别样的风情。
李嘉鱼暴走了!
撑起身来,李嘉鱼抓住一旁床头柜上的水果就给他砸了过去。
他眼疾手快,伸手接住,擦了擦,赞道:“新鲜!”咔嚓咔嚓吃起了水果。
她哭笑不得,这简直就是个无赖!
李嘉鱼恨恨的躺下,奈何动作幅度太大,牵动伤势,钻心的疼痛传来,不由一声痛呼:“哎呦!”
“别动!”
欧阳少琮嘴里咬着水果,一手抬着她倒挂的脚,一手探进被单里,摸到她的腰肢,搂着,轻轻的移动,给她调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再慢慢将她放下躺好。
取下嘴里的水果,责备道:“你就作死吧。还敢不敢乱动了?”
李嘉鱼撇撇嘴,没反驳他,凭白生出一股无力感。
这人啊!怎么这么复杂。
你要么就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要么就做一个十足的好人,怎么老是弄成这样,不上不下的,让人爱恨交加。
这花心大萝卜有诸多好,也有一堆的臭毛病,让她恨得牙痒痒。
……
“好了,不逗你了。说吧,到底什么事?”
欧阳少琮终于正经了,说着人话。
李嘉鱼松了一口气,叹道:“终于有个人样了!”
不待他反驳,她一口气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将夏云智托请她的事儿说了,没见他表现出来不满的意思,又继续道:“夏云智和我也算是一家人,其余的人我也不开这个口。欧阳少琮,这事没让你为难吧?”
“一家人? ”
欧阳少琮问道。
“是,他和我姐结婚证都领了,婚礼也定下来了,就在今年七夕节。你说姐夫不算一家人么?”
“姐夫啊?”
欧阳少琮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嘴角微勾:“姐夫就是自己人了,说不定哪天我和他就成了连襟。自家人的忙那是义不容辞的,肯定不会推脱的。”
“连襟?”
他这样的话都出来了,让李嘉鱼羞恼,嘟喃着:“谁和你是连襟?没脸没皮的。”
“你嘀咕什么?是不是在骂我?”
他凑过来,光芒灼灼的黑眸浸入她瑟缩的双眼,似要吞没了她。
李嘉鱼此时识相得很,微微一笑,一双酒窝深深的,然后甜甜的给他灌起了迷汤:“少琮,你知道的,我是你的小迷妹,对你只有崇拜,敬仰,哪里舍得骂你!有背后骂你的,我去撕烂了他的嘴!”
他嘴角抽搐,眸光一闪。
这小丫头胡说八道的本事见长,越来越流利了,堪称完美对接。
他也不戳破,话题回到夏云智身上。
“关于错过标书投放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帮你递一下投标书也没什么。不过,嘉鱼,这公寓楼是集团公司今年的重要项目,对各种材料的质量要求都很高,要是你姐夫提供的材料达不到要求,也是不能选择他公司的。”
李嘉鱼有些失望:“你的意思是哪怕我姐夫将投标书交上去,也不可能中标?”
“不是你这样理解的,算了,嘉鱼,你还小,这事儿给你说你也不知道,这样吧。”
看到李嘉鱼失望,欧阳少琮道:“你把夏云智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打电给他,你就不用管这事了。”
“这样啊?”
李嘉鱼眨眨眼,“好吧,反正这种事我确实不懂。那?我就把他的电话给发给你?”
“行。”
欧阳少琮微微一笑,问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给人当说客了?是得了什么好处?”
李嘉鱼嘿嘿笑,目光瞥向一旁的电脑:“诺,你看这电脑怎样?好吧?我姐夫送的。”
欧阳少琮气不打一处来:“就为这一破电脑,你就答应当说客了?”
“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会为了得到好处出卖朋友的人吗?”李嘉鱼乐呵呵的道,“有人刚刚还说什么连襟之类的,这时就这模样是不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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