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不打开看看吗?”
福喜一脸好奇道。
“不了,本王应该猜到是何物了。”
要让他洗干净的东西,萧寒很快就猜到了。
“那究竟是何物?”
福喜这心里就跟猫抓的一样,好奇极了,究竟是何物让皇上一直铁青着脸,而让摄政王一直笑意满满。
“咳咳!福公公也该回宫跟皇上报备了。”
萧寒不是不想跟福喜说,而是皇上本来就气极败坏了,若是福喜再不懂眼『色』,冲撞了上去,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谨慎的比较好。
“哎哟,老奴还真忘了皇上要吃天香楼的脆皮鸡了,老奴就不跟摄政王说了,先行告退了。”
夏微凉也就是猜到了,以福喜那好奇心,定会缠着萧寒问个所以然,而为了自己的面子着想,他才想了一个在京城中央却靠近西街的天香楼。
摄政王府坐落在南街,而夏微凉的皇宫却坐落在东街,这来来回回确实要花费不少时间。
待福喜终于离开了摄政王府,萧寒才松了一口气,将盒子打开。
入目,是『揉』着一团的被褥。
看着像是被硬塞进去的被褥,萧寒无奈的笑了。
他这还真是别扭的可爱!
萧寒将装着被褥的盒子抱到了后院,找了一个小板凳和木盆。
将衣袍卷起,他舀了三瓢水,倒入了木盆。
将盒子里的被褥拿出,放进了水盆里,没下几秒,水就被被褥吸的一干二净。
这……萧寒懵『逼』的看着木盒里的被褥。
又连连舀了数瓢,才见水将被褥淹没。
这还是第一次萧寒亲手洗东西。
所以看着盆里沾满水的被褥,萧寒不知道该往哪里下手了。
“摄政王?”
暗影本是想在后院的歪脖子大树上,偷会儿懒,谁知道竟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您怎么坐在这里,还洗着东西!”
暗影那个惊讶的呀,这可是堂堂的摄政王大人啊,居然坐在后院里洗东西!
“咳咳!这被褥应该如何清洗?”
摄政王见到暗影,就跟看到救星一样,虚心向暗影请教道。
“这清洗被褥,需要大一点的木盆,而这个有点太小了……”
暗影见还有些被褥的边角『露』在盆外,有些不忍直视道。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我怎么塞都塞不进去。”
听此,萧寒犹如茅塞顿开。
“那该如何清洗呢?”
见暗影将小盆换成了大盆,可还是拎不起沾了水的被褥啊!
“这个简单,被褥这东西,直接拿脚踩就好了。”
说着,暗影将鞋脱了,给摄政王演示了一下,如何清醒被褥。
“好了,我来吧。”
萧寒见暗影越踩越来劲了,连忙将他从木盆里拉了出来。
这可是皇上的被褥,而且他还特地吩咐了要他亲手去清洗,所以暗影他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摄政王,你这可是卸磨杀驴啊!”
暗影抱着一旁差点被打湿的鞋子道。
“行了,你快走吧,别在这碍本王的事。”
萧寒看都不看暗影,专心的踩被道。
“等等,摄政王,我就问您一句,这被褥是皇上的吗?”
那只有皇上能用的明黄『色』,他刚刚可是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
“还想受罚?”
萧寒停下了踩得起劲的脚,转身看向一脸得瑟的暗影。
“不不不,我这就走,您继续。”
暗影吞了吞口水,立马远离了这是非之地。
“小样,跟本王斗!”
本王就不信了,这天下,都是我帮夏国打来的,现在不过是个被褥,本王还能应付不来吗!
萧寒整个人充满了战斗力。
暗风在后院的一棵歪脖子大树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看着暗影和摄政王聊的起劲,他就莫名的觉得心堵。
明明以往暗影在他面前,也是这般模样,只是从什么时候,却都变了呢?
终于将被褥洗净后,萧寒运起了内力将被褥烘干。
这还是暗影的一句话给了他启发,他一个习武之人,怎么就忘了内力这东西了。
将被褥叠好,抱在怀里,临走之前,却抬头看了一眼后院的歪脖子树,只是上面早已经没了人。
看来,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府里倒是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
将干净的被褥放在了一个崭新的盒子里后,萧寒就准备进宫了。
福喜之前传的口谕,说他要将东西洗干净后,才能去见皇上。
而他现在已经将被褥洗干净了,应该能立刻马上就能见到皇上了吧?
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萧寒对皇上的思念,已经犹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了。
“皇上,摄政王求见。”
福喜这才刚进宫,就在宫门口遇见了摄政王,颇有点苦不堪言,就怕皇上迁怒到他。
“摄政王东西洗干净了?”
夏微凉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