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看着远远行驶过来的车,咧嘴笑,“胖头鱼上钩了!”
摸出飞镖来,对准对面而来的车!
车子越过坑坑洼洼的土路,司机远远瞧见月色里的两人。
“不好,前面有人!”
司机刚说完话,车子一歪,前轮的轮胎瘪了下去,司机刹住车。
黄景瑜坐起来,就瞧见林笙那张欠揍的嘴脸。
“不好意思,黄家少爷,手偏了!下来聊聊吧!”
司机和副驾驶的士兵将枪对准林笙,“你想干什么?敢动我们黄家的人不想活了?”
林笙用飞镖敲了敲车玻璃,“不好意思,我呢就是胆大包天找死那类型的!”笑里带着不拘和猖狂。
“后面那批军火我们是要定了,只不过我们家颜少帅想请黄少下车来聊聊!”
黄景瑜知道是颜清宸倒是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若真敢动手要自己的命,早在黑风塘就动手了。
下车来,颜清宸已经走过来。
黄景瑜脸上挂着招牌明朗笑容,“颜少帅这是舍不得我?”
我字还没完,颜清宸的拳头已经挥到他脸上了。
紧着便是一顿凌厉霸道的狠揍,招招发狠却不往要命的地方打。
黄景瑜虽然年纪和他不相上下,可到底是从小娇养着,不过两三招之下就毫无还手之力,被颜清宸吊打了。
两个士兵瞧见要拔枪,林笙指了指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群人。
“最好识抬举些,否则你们家少爷就不是挨一顿打的事情了!”
“嗷,颜清宸,你个病秧子给我等着!”黄景瑜被揍
“嗷,颜清宸,你个病秧子给我等着!”黄景瑜被揍的鼻青脸肿,毫无还手的机会。
颜清宸将他扔着地上,“你爹抓我颜家人,我打他儿子,来而不往非礼也!这顿打算是两清了。”
黄景瑜一瘸一拐的爬起来,翻了一个白眼,“我爹造的孽你打他去,拿我出什么气?”
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扯到嘴角的伤,疼的龇牙咧嘴的。
颜清宸,“父债子偿。这些伤打着你身上远比他身上有用!”
黄景瑜,“窝草,你缺德不缺德!”
颜清宸站在黑夜里,凝着他,“有些东西,你们碰到了就该付出代价!”
将话说完,不等黄景瑜废功夫,径直去了。
林笙跟过来,认真看了黄景瑜的脸一眼,“啧啧啧,疼吧,疼就对了。回去让你爹好好心疼心疼。以后还敢打颜家的注意,就不是儿子挨一顿揍的事情了!”
黄景瑜看他落井下石,气不打一处来,“病秧子你给我等着,不就是在战场上耍了几年吗?小爷我练上两年谁打谁还不一定!”
捂着伤口一瘸一拐的回去了。
黄家里,黄大帅看着自己儿子脸上的伤,“你这逆子,我说要你有什么用,军火丢了,还白挨一顿打!”
小姑给黄景瑜上着药,故意使劲在淤青处一戳,疼的黄景瑜嗷嗷大叫。
“嗷,嗷,小姑你就不能下手轻点?”
小姑笑,“自己没本事怪我?”
黄景瑜顿时蔫了,“那不是我爹招的事吗?你说他自己个抢的人质,最后却让我来挨打,这叫什么事?”
黄大帅狠狠一拍桌子,“你还有脸说话?提起那小丫头片子我就来气,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矿山没拿到,横竖还搭进去多少东西!”
小姑起身放着药,“好了,这不孩子平安就好了吗?人颜家真要赶尽杀绝,把你命根子杀了,让你绝后,不是多好。而且这事不是你主动招惹的吗?人也赔进去了一匹军火!”
“什么军火?”黄大帅问。
小姑,“颜家答应给谢智伟一批军火,算是换回小暖暖的赎金!”
黄大帅一听,怒的将茶桌上的金玉茶盏给碎了。
“好小子,在这等着我!这空手套白狼啊!”
另一边的林笙,将军火一分为二,多的那份送去了黑风塘,少的那份派人连夜运回天京城了。
两人站在热腾腾的烤红薯摊位前,林笙美滋滋,“好家伙咱们一样没出,还白得一小批军火。黄大元帅那老乌龟不得气死了?”
颜清宸嘴角勾了勾,抱着一大包烤红薯去了。
烤红薯的老头转身过来正准备给他们结账,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桌上那一块已经超出价值的大洋。
小暖暖再回颜家的时候,已经邻近过年了。
天京城里已经隐约可见的年节氛围。趴着汽车窗口一路看。
“要过年了,大家都很高兴吗?”
坐在副驾驶的林笙笑,“我猜你一定是最高兴的吧!”
小暖暖摇摇头,“不知道,我又没过过年!”她在道观里的日子向来是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一个样,没什么变化。
随即看着窗外跑来跑去的孩子们嘀咕,“过年有什么好的?”
林笙觉得她有些过分可怜,连过年是什么都不知道,她才个三四岁的孩子。
于是清了清嗓子,无所谓道,“也没什么好,就是孩子能吃糖穿新衣收压岁钱,大人能吃肉,农忙的人这几日能睡个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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