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何先生?一个戏子能有多大的脸面?”黄大帅。
小姑嗤,“戏子怎么了?人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吃饭的,能让大江南北,上至军阀富户,下至平民乞丐都喝一声彩。如今,你儿子也要靠着人戏子的面换命回来!”
黄大帅有些不放心,“这成吗?”
小姑,“若不成,就一命换一命吧。反正是你杀人兄弟手足,又不是你儿子杀的!”提着自己的小包风风火火的就出去了。
黄大帅口里的病秧子,此刻正躺着沙发上,等着人给包扎伤口。
“林笙你来!”颜清宸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纱布和药。
林笙搓搓手,“我来倒没什么问题,只是这里没麻药,子弹生取出来有些疼。等医生带着麻药来了,便能省下好多事!”
“来,包扎好了,备车立刻赶去黑风塘!”颜清宸果断道。
他不想耽搁时间,免得再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林笙点头,将他袖子直接扯开,手术刀擦了酒精。
“二少爷,可要咬着点什么东西?”林笙有些不忍。
“别废话!”颜清宸蹙眉。
林笙只好下手,将子弹生取出来。
颜清宸坐在沙发上,握紧了拳头,生生受着这疼,脸上都起了一层薄汗,可硬是没吭一声。
叮咚一声,染血的子弹被扔在盘子里,林笙十分满意,“还好,算成功!”行云流水的给他上药包扎打结。
烫了一块热毛巾给颜清宸,“您擦擦吧,车已经在外面了!”
随后将消炎的药递给他,水杯还没端起来。颜清宸已经生咽下起身出去了。
林笙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有些无奈,“看来嘴上不急的人才是最着急的!”
夜色漫漫,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叫卖糖炒栗子的。
颜清宸停住,“去买包糖炒栗子!”
林笙,“二少爷您饿了?”
颜清宸上车,并未回答他。
林笙摸头不着的去买了一包,回来递过去。
“您这胳膊能剥栗子吗?要不我来?”
颜清宸小心将油纸包口折起来,放着自己胸口处捂着,便在车上闭目养神了。
林笙尴尬的将手缩了回来,“得,敢情是给别人留的!”
他还寻思,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主子还有心吃这个!
大清早,迷迷糊糊的,小暖暖就听到铁链拖动的声音,以及争吵声。
迷糊睁眼,脑瓜子还没清醒,就看到黄景瑜被几个土匪径直往外拖,他死死的拉着牢门栏杆。
“唉,小矮子,你干看着干什么?”
小暖暖立刻海豹似的鼓鼓掌,“加油,加油!”
“你是想给我气死,你哪头的?”
小暖暖,“我这么小又拉不住他们,只能给你加油助威了!”
黄景瑜气炸了,“你......算了,你们把我拖出去枪毙算了!迟早得气死!”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鱼,突然放弃了抵抗,生无可恋!
看着黄景瑜被拖走,小暖暖有些急,“他们真不会油炸了黄景瑜吧!”
摇了摇上锁的牢门,灵机一动,突然从粗壮的栏杆之间钻出来追了出去。
宽阔草草修整的场上,四周都是土匪把持,中间还架了一口油锅,里面是一锅烈油,几个熟练的土匪在扯油条下锅。
黄景瑜吊儿郎当的被架着过去,看了一眼,“哟,这是唱的哪出?大清早的就下油条了,大当家的胃口挺好啊!”
大当家坐在一张虎皮椅子上,动了动手指,手下就将黄景瑜架过来,一脚踢着地上。
“我是胃口好,把你炸成油条胃口更好!”大当家恶狠狠的道。
张嘴狠狠咬了一口油条,“听过封神榜的故事没,纣王把伯邑考做成圆子给他老子吃。我想黄大元帅吃到亲儿子做成的油条,那该是什么感人场面?”
招手就吩咐将他扔着油锅里。
“我草,谢智伟你来真的?”黄景瑜挣扎着,有些慌了。
大当家的笑,“怎么,你当真以为还给你配两碗豆浆喝油条?等你老子亲自给你去配好了!”
“谢智伟,你等着,我爹不得用炮轰了你祖宗十八代的坟头,你敢这么对我......”
“等下!不要炸他!”小暖暖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伸手拖住黄景瑜的后背,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这是?谁给她放出来的?”
大当家瞧见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小暖暖,顿了一下,“你也想被油炸?”
小暖暖摇摇头,立刻怂怂的松了手。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豆浆都没有,不适合吃油条。要不,你去磨点豆浆!”
大当家再次咬了一口油条,旁边的人嘀咕了几句,“老大,她应该就是颜家要的那个小丫头!”
“我们这穷乡僻壤的不瞎讲究,可没驴来磨豆浆!”
小暖暖立刻殷切,“那让他当驴给你磨豆浆好了,这样你日日都能喝到豆浆了!”
大当家皱眉,“把这小丫头拖下去关好!把这臭小子扔着油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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