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出去外面一趟好累啊。”来福躺在棉椅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还好,在外面学会了很多东西,也认识到了挺多有意思的人。”白梓悟在桌上写着什么。
“都没好好和魔教那些人打招呼,他们就跑了,挺没意思的。”
来福把玩着令牌,惆怅。
“不出意外很快就会再遇到魔教了。”
“啊?”来福懵了,“少爷,您还要出去,不待在家里跟着家主学习管理吗?”
“等我看厌了世间,再回来吧。”
“休息吧。”
朝阳刚露头,白梓悟与来福便醒了。
“少爷早啊。”
白梓悟点头回应。
焦科焦耳昨天已经入住小院了。
和白正初说了一下,白梓悟便骑着白凤朝着主城出发。
“元西城。”白梓悟看着繁华的城市,想到自己好像还有一个未婚妻是再元西城的。
趁着路过去看一眼吧。
跟在身后的来福见少主兴趣来了,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只鸽子,朝元西城射去。
这鸽子在高速下形成一道风景线。
来福的小动作白梓悟一眼就能看穿了,但他没说话。
上次元西城的事情,事后将族中一位外姓长老给撤掉了,让白梓悟不由想这件事本身是不是一个套。
外姓长老是某位先祖的小老婆,靠着神药一直续命到了现在,按照辈分,白梓悟要喊祖宗的。
如果老老实实当个吉祥物的话位置占了就占了,但她不知好歹的想去触碰核心权力,勾结楼家想造反。
上面的倒台了,下面的反倒没事起来,白晓还是驻守元西城的白家弟子。
看着宏伟的城墙,上面站着密密麻麻的士兵,白梓悟点了点头。
这次白梓悟用的是‘白大哥’面貌。
顺利进城,没有出幺蛾子,白梓悟从士兵身边经过,发现这好像是家族兵,按下心中的疑惑,朝府中走去。来福在身后牵着马。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溜出去的。”白梓悟察觉到有许多在暗处的人。
“咚咚。”
开门的是位丫鬟,她扫视着白梓悟和来福,觉得来福有些眼熟,但记不太清。
“你们找谁?”
白梓悟浅笑,“我找你家小姐。”
好帅!
丫鬟眼里冒星,但还是没有打开大门,她迟疑了一会说,“那我进去通报一声。”
“小姐,小姐,外面有位公子找你。”
郑白竹正和白老下棋,眼看马上就要输了,丫鬟冲了进来。
萧玉龙
“白老,没办法,这局就算和局吧。”郑白竹将棋盘打乱,正着脸说。
白老摇了摇头,“和吧,和吧。”
“是哪位公子找我?”郑白竹回过头问丫鬟。
丫鬟不知道,支支吾吾的说:“就是一个英俊的公子。”
[英俊的公子?]
郑白竹略微失神,首先排除满脸麻子的白家公子,她来到元西城除了偷溜出去认识的萧玉龙和白梓悟也无他人了。
早先的到消息萧玉龙已经继承皇位了,那么只剩下白梓悟了。
郑白竹小跑起来,朝着前门而去。
白老见她这样子,邹了一下眉头,[郑小姐这样可护不了家啊。]
他在郑府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郑府现在几乎是四面为敌,郑母将丫头送进白城也是想让她平安生长。
如果她爱上了别的男子,家族应该会取消对郑府的庇护。
白老感到有些忧心,毕竟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丫头。
“白大哥!”郑白竹看着眼前的帅气男子,两眼冒星。
白梓悟略微有些无语。
我这算不算自己绿自己?
白梓悟去了一趟江南国,学了不少骚话。
“郑姑娘。”白梓悟点头。
“不请我进去坐会吗?”白梓悟出声打断了郑白竹的臆想。
“白大哥,抱歉,我也是暂住别人府上,我们去茶楼小叙一会吧。”
郑白竹毕竟不是傻瓜,他知道白家肯定有人盯着这个院子,估计白梓悟也是白家人才会任由他敲门把。
但白大哥身份又怎会超过白家少主。郑白竹越想越气,也越来越讨厌将她送来此地的母亲。
白梓悟愣了一下,忙说道:“那倒不必了,我只是路过此地,稍后便走。”
“来福,走!”白梓悟骑着白凤,朝着城门去。
郑白竹看着他的背影略微失神,也没想到为什么元西城中禁止骑马的命令对白梓悟不起作用。
“少爷,等等我啊!”
来福跟在白凤后面,眼看距离越来越远,扯着嗓子喊,“我跟不上啊!”
白梓悟拍了拍白凤的头,速度降下来了许多。
[这该死的家族联姻。]
进城为的就是见一见郑白竹,见到了,也没别的想法了。
“少爷,那郑家小姐不蠢啊。”
来福也想到家族原因导致她不得不落于白家。
想到郑家现在的时局,来福也能理解。
“少爷,你知道郑府现在被周边家族盯着吗?”
“嗯?”
“怎么回事?”
来福见自己少爷不知道,解释道:“因为家主现在很少出白城,一位老朋友家族被灭了,派人来白城救援,家主也没搭理。”
“这就相当于一个导火线,随后又有人出手灭了一个小国度,家主还是没派人增援。”
“本来郑府也是要被围攻了,但那郑家主母也是厉害,将女儿送往白诚,这倒让盯着郑府的势力不敢动手了。”
白梓悟皱眉,“这些消息你是那听来的?”
“就和朋友交谈的时候他们聊到了这件事。”
白梓悟没有怀疑来福,因为他也是一位大少,有自己的交际圈合情合理。
“怪不得刚见这郑小姐时她那么嚣张,去了一趟江南果回来感觉变了一个人了。”
“少爷,她知道附近有人盯着,加上少爷你在江南果也没掩盖自己的姓氏,她说不定也怀疑呢。”
“江南国有郑府的人,将郑府处境告诉她了。”
“这有可能,她估计正在想办法要怎么再次见到少爷你呢。”
“不必在意这些。”
白梓悟不会去打乱父亲的布置,他估计父亲在弄一盘很大的棋局,如果因为自己让这棋盘毁了,那估计要待禁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