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啊？”
衣程程笑的猖狂，“求我，我就考虑放过你。”
她说完松手，让赵心悦得以机会喘息。
额前的发丝与汗水交缠在一起，贴在赵心悦白皙的皮肤上。汗珠先是顺着她的脸廓滑下来，最后顺着下巴滴落。
“呵——”
赵心悦轻喘，看向衣程程的目光很是不屑，“真是可怜。”
“你说什么？”
赵心悦的声音太小，衣程程没听清。
“过来。”
赵心悦提高声量，“你过来点，我告诉你。”
衣程程谨慎的盯着赵心悦的脸看，见她连说话都如此虚弱，俨然没什么威胁力。
于是，她走近一步，将耳朵向赵心悦靠近。
赵心悦冷笑，一口咬住衣程程的耳朵，狠狠的。
“啊！”
衣程程痛苦尖叫。
刀疤男见状直接上前薅住赵心悦的头发，迫使她松口。
唇瓣上还沾有衣程程的血，赵心悦似乎觉得脏，连着“呸”了几下。
衣程程用纸巾擦着耳朵上的血，眼中恼火腾起。
用力撇下沾血的纸巾，她疾步上前，连着给了赵心悦两个巴掌。
“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衣程程捡起旁边的铁棍，抡起来就往赵心悦身上重重的打。
“噗—”
赵心悦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她止不住喷出一口血。
看见赵心悦痛苦狰狞的脸，衣程程心里就觉得爽。似也打累了，她扔下铁棍，坐在赵心悦面前那把破旧的椅子上。
长长的舒了口气，她道：“我说过，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你们垫背。”
赵心悦懒得看她，直接垂下头，闭上眼。
“不过，你倒是比我想象中有傲气。”
衣程程像是夸赞似的说了句，而后变脸道：“那不如接下来我们换种玩法，也好让我看看你究竟多有骨气。”
闻言，赵心悦睁眼看向衣程程，眼中全是不安。
衣程程话中有话，她猜测……和夏璇有关。
目光四下搜寻夏璇的身影，从她醒过来之后，还一直没有看见夏璇。
“在找什么？”
衣程程识破赵心悦的心思，吩咐刀疤男，“给她松绑。”
没了绳子的束缚，赵心悦无力的瘫倒在地，无论怎么用力都站不起来。
“啪”的一下，衣程程将iPad丢在赵心悦面前。
“你是在找她吗？”
赵心悦看见屏幕里面，夏璇被困在凳子上，蒙着眼堵着口。
她捧起iPad，指尖轻轻滑过屏幕中夏璇小小的身体，眼泪含在眼圈。
“你到底要怎样？”
她斜瞪向衣程程，眼泪因此顺着眼角滑落。
“我这一辈子都毁了，我还能怎样？”
衣程程摊了摊手，“她父亲不顾往日情分，将我从夏氏赶出来，还在圈内大肆抹黑我，搞的我无处可去。所以父债子偿，这一切都应该由夏璇来承担。”
“不过……”
她突然笑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她走到赵心悦面前，掐住赵心悦的脸，憎恨道：“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或许我能考虑放过她。”
她顿了顿，又故意接了一句，“哦，对，还有她腹中的孩子。”
“你！”
赵心悦已经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衣程程的恶毒。
她低头看着屏幕里无助的夏璇，心疼极了。
不可以！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有闪失，否则她一辈子都当不了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