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尤兰站在自家门口,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指着对面的“怡春院”大笑不止。
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唐小米端着水盆路过,还特意歪头端详了一下尤兰,和她手指向的地方。
“咦?兰兰,什么事这么好笑?说出来分享分享。”唐小米眼睛瞪得大大的,感觉莫名其妙。
“哈哈哈,咯咯咯!”尤兰继续笑着,她粉嘟嘟的脸上已经浮起一层血红,看得出来,她笑得很尽兴:“你瞅嘛!哈哈,好好的一家酒楼,非要起个妓院的名字,哈哈哈,而且,而且据说还是一个和尚给起的,哈哈哈哈,咯咯咯咯!”
越说越开心,最后尤兰捂着肚子,跑回到了客栈里面,找到那张最大,最干净的黄花梨桌子面前,一唬地趴伏上去,大笑不止。
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唐小米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端着水盆走掉了。
据说老七醒了,小伙子很坚强,醒来不久,就起床散步。
看着因亏血而脸色煞白的老七,尤兰忽觉心中愧疚,他掏出一包上等茶叶,给老七沏了一杯。
“老七!这边坐哦!”
“哦!有劳尤掌柜了!”
“噢!太客气咯。”尤兰放松的时候,动作舒缓,她柔软的身子好似无骨,每走一步都好像曼妙的舞姿,风情万种:“你为我负伤,我还没好好谢过你呢。”
“唉!尤掌柜说得哪里话来,要不是尤掌柜及时出手,老七现在焉有命在!”
“呵呵,不是这样说的,”尤兰飘飘坐下:“毕竟这事本与你无关,要不是你挺身而出,我早就被他们欺辱了。”
不知何时,老七脸上浮现一层红晕,他的表情温暖而憨涩。
撩起眼皮,看了看老七,四目相对,老七的目光倏地避开。
看着老七羞涩的样子,尤兰噗呲一笑,为了不让老七难堪,她也把目光上下游弋,忽而,看到老七的鞋子上破了一个洞。
“噢!小伙子这般节省,鞋子都破了!”尤兰不在意地指着老七的黑色麻靴。
“啊!!?”老七的脸蓦地红了,他没低头去看,便把两只脚竖立起来,脚尖点地,然后两只脚交叉一下,用右脚的鞋底挡住了左脚鞋梆上的破洞。
“哈哈哈哈……,咯咯咯咯咯,你这鞋底都磨出脚掌形了!”
尤兰这只爱笑的小猫,笑点低得离谱,有的时候,她明知道这样笑是不对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本来老七就已经觉得很尴尬了,结果她这样一笑,老七的脸红得像个火鸡。
“你这脚可真不小!多大尺码的?”尤兰笑够了,单手捂嘴,桃眼微眯。
“呃……”一听这话,老七心中一顿激动,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呀!!!”还没等老七说话,尤兰一惊地站起来,玉指轻点老七的脑门:“你又冒血了呀!快呀,快去重新包扎!”
“啊?”老七摸了摸脑门,可不是,当真又流血了,他怀疑地看了看,说道:“真是见了鬼!”
老七,容易冲动的年纪,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被尤兰这么一撩,竟然又渗出了血。本来就血亏得厉害,忽而觉得有些眩晕,便匆匆告辞,上楼去了。
尤兰小步跟到楼梯口,关心的口气问道:“要不要我扶你上去!”
“哦!不用,不用!”老七连忙摆手说道,逃避什么似的,小跑着上楼去了。
然后,老七一上午都没下楼,据说,他一直嚷着头晕……
“哈哈哈哈哈!”老三掐着老七的脉搏,大笑不止:“好家伙,这童子身当真了不得,让小妖精一撩,浑身血脉喷张啊!”
“去去去!竟拿我打牙祭!”
午饭刚过,尤兰觉得好没意思,忽而看看午睡中的唐小米,她伸手拨了拨她漆黑浓密的长发,抓起一缕,打了一个卷儿,松开,那一缕头发倏地又垂了下去,唐小米的头发漆黑发亮,又粗又浓,顺滑如水,用尤兰的话说,像马尾巴毛似的。
“这丫头的头发真好!”尤兰羡慕地撅了撅嘴巴。
又伸手抓起一缕,仔细端详一番,根根头发几乎同样粗,发根至发梢均匀完整,发根粗壮,发尾尖尖,仔细翻看,一缕头发竟然没一根分叉。
“这丫头的头发营养怎么这么好?难怪她这么能吃还不胖,原来营养全走头发上了!”
揉捏着唐小米的头发,忽而,打了一个卷儿,这次她没松开,而是夹在指缝中,然后又抓起一缕,再打一个卷儿,把第一个卷儿插进第二个卷儿里,反手缠绕几圈,一拉,打了一个结……
“呀!我怎么打了一个死结……”先是一惊,然后眼睛一眯,偷笑起来。见唐小米睡得香甜,尤兰不忍心继续“玩”她,于是她在大厅里四处走动,忽而想擦擦桌椅,忽而想打打苍蝇,结果,今天一只苍蝇都没有。
百无聊赖,百无聊赖。
这时,林峰下了楼,老三跟在他后面。
“这小伙儿,长得真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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