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俊弼缓缓开口,“彭越和荣轩不娶亲,哪还轮得找弟弟们?彭越,你有没有中意的闺秀?”
“没有。”闽彭越回答说。
闽俊弼道,“当真?”
闽彭越点头,“任凭父亲定夺。”
闽俊弼沉吟片刻,“过段时间再说吧。”
闽鸿飞打趣道,“山蕾,在哥哥看来,还是先把你嫁出去比较好。”
闽山蕾脸一红,“你胡说!”
闽从露笑道,“六哥,春华鸡也堵不上你的嘴。”
闽鸿飞咧嘴一笑,露出齐整发亮的白牙,挑起鸡屁股一块肉品尝了起来。
逗得方若婳笑了笑。
气氛顿时变得轻松了许多。
闽山蕾眨着眼睛,“七哥,你看大家都笑了,乐音姐姐也笑了,你怎么不笑?”
闽星洲看着闽山蕾,眸光变得温柔了许多,虽然他没笑,但眼里含着笑意。
闽俊弼见他总是喝酒,便说,“星洲,不要老是喝酒,多吃点菜。”
闽星洲听罢夹了一点菜。
“过几日宫里有个群宴,大家都去吧。”闽俊弼说道。
方若婳静静地听着,这意味着,她要在众人面前露面了……
云梦斋。
方若婳易容成了一个相貌普通的少年模样,她不由暗恼,因为救了闽荣轩,她来自己的地盘还要伪装。
闽荣轩见她进来,眸光亮了亮,“主子,我怕回府后,闽星洲还会置我于死地。”
“嗯,我会通知你在合适的时间回府,回府的时候我会派隐卫保护你。”方若婳看出了他的顾虑,“闽星洲为何一定要置你于死地?”
闽荣轩垂下眼睫,“实不相瞒,这次是我第十一次刺杀他,曾经几次我给的下的毒差点让他命丧黄泉,但他命大,都挺了过来。”
方若婳不免有些惊讶,她以为这次的事是闽星洲凉薄腹黑,伤残手足,为他世子之路清扫障碍。不料却是这闽荣轩扭曲入魔在先。
想到这里,方若婳心口仿佛被堵住,郁郁不能喘息。她救了闽荣轩是不是错了,她本来也没有这个打算的,只不过机缘巧合,谁会想到恰好潘文倾给闽星洲的荷包里会有下黄泉的解药?
只怕运筹帷幄如闽星洲,也没有想到她荷包里的玄机,平时收荷包收得厌烦,只怕千云拿来时看都不看一眼就叫他扔了去。
可怜的是潘文倾一腔玲珑心思,心上之人却不施舍一眼,也是空负了。
“主子怎么了?”闽荣轩见他久久不说话,便问道。
“没什么。”方若婳淡淡地说,但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她走后,副斋主贺兰来给闽荣轩送饭菜。
闽荣轩吃完后,贺兰说道,“不好意思,闽公子,我们给你下了蛊,每三天你要来我这里取一次解药,否则你还是会蚀骨而死。所以从今往后你一定要按我们的命令行事,比如不能找闽星洲的麻烦。”
闽荣轩震惊地看着她,想将饭菜吐出来已经来不及了,他本以为他是重生,却不料是跳入了另一个火坑。
也罢也罢,只要听他们的话,按时领解药,也就无大碍了。
过了几日,闽荣轩回府了。
闽星洲显然也得到了消息。
“闽荣轩还活着!”千云双眸睁大。
闽星洲“嗯”了一声。
“不过他鬼鬼祟祟地找了些东西就又出去了。”千云说道。
闽星洲眯眼,“应该是被背后的正主操控了。”
“要不要再杀了他?”千云问道。
闽星洲摇头,“不必了,让我们的人盯紧他,我们要顺着他这根线钓出背后的大鱼。”
……
宛安依偎在闽俊弼胸膛,“王爷能不能带妾身进宫啊?”
闽俊弼为难道,“宛安你的身份恐怕...有些不妥。”
宛安顿时有些委屈,声音也变得娇媚起来,“王爷,妾身虽然是个妾,但好歹是明远王府里的贵妾,身份怎么着也比其他府的高上一等。”
显然她的话取悦了闽俊弼,闽俊弼的心里顿时明朗起来,她拥紧宛安,“都依你。”
...
闽山蕾急匆匆地跑出来差点与苏尧城撞个满怀。
“哎呀,山蕾小姐慢点啊!”苏尧城差点被她吓了。
“尧城哥哥,这么晚了,是找七哥吗?”夜晚的黑暗遮住了她脸颊的通红。
苏尧城说,“是啊,这么晚了,山蕾小姐这么急是要去干什么?”
“嗯...屋里太热了...我跑出来,透透气。”闽山蕾解释道。
她这谎言着实拙劣,苏尧城笑笑也不拆穿。
“山蕾小姐要是热的话,我明天从我们府的冰窖里取来些冰块给你,你就凉快多了。”
“好啊。”闽山蕾的脸更红了。
都说世上的情话千千万万,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了一大半。
可惜如此可爱的光景,却恼这夜晚,公子也看不见。
我们总是在不知不觉间,似懂非懂中,夏风轻轻吹拂,情花便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多年后的我们总是才知道,这种朦胧中花好月圆的时光,却是最为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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