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绕过米尔走向曲如儿地面前,用手挡住了曲如儿地眼睛,轻声道:“别看,垃圾脏眼。“
曲如儿:“………”
这个转折,她还有点蒙蔽。
她不太明白,怎么就………
这个女人不是任秋找的新伴吗?为什么剧情和她脑海里面想的不一样。
曲如儿感受着眼睛传来地温热地触感,心里的不舒服和不安,渐渐的被抚平。
不自觉将,她紧绷的表情放松了下来。
米尔不甘心的看着那一对。
她不明白,那个女人也没有多好看,秋为什么就这么喜欢她。
但是想到等会保安上来赶人她会很不好看,便恨恨的离开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
曲如儿在门外走来走去,曲父一直维持着之前的动作。
任秋低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云晴去给大家打水了。
“哒。”守在面前紧闭着的门突然被打开,曲如儿连忙迎上去,“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面色严肃道:“这张病危通知书需要患者亲属签名。”
病危…通知书……
曲如儿脸上瞬间毫无血色,她焦急的转头看向父亲,却发现父亲的双眼已经毫无焦距。
“很……很严重吗?再看看吧医生,说不定,说不定很容易呢?“
医生表情严肃道:“小姐,这玩笑不好笑,还是快点签吧,我还需要进去。“
曲如儿盯着那支笔,犹犹豫豫的刚想伸手去拿笔,却听到身后一道声音。
“我来。“曲致霆站直了身体,走过去拿起笔,盯着病危通知书五个大字看了半响,最终还是落笔写下名字。
只是曲如儿却看到,父亲落笔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签完名,医生拿起文件走了,曲致霆依旧站在原地,沉默无语。
任秋喉结微动,看向曲如儿,眼神仿佛透过万年,同是男人,他可以说是十分了解曲致霆现在的心情,若是让他有一天失去如儿……不可能,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又一起等了一个晚上,曲如儿只能恍惚的看着母亲的尸体被推了出来,她紧紧抓住任秋的手,只要任秋一松手,她就能摔倒。
她的眼睛好干涩,想哭,却又怕惊扰到病床上的那个人。
曲致霆走到蓝诗怡的身边,将漏在外面的手放进白布里面,恍惚间,又看到了年轻时蓝诗怡将发烧的他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放进去,并且一直在叨叨的安慰他,他当时还想,这个女人上辈子是鸟儿吗,怎么这么会说。
可是,他现在好希望她还能像那个晚上一样,坐起来和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他笨拙的学着当初蓝诗怡安慰他的样子,将蓝诗怡的手臂上轻轻的拍着,哽咽道:“乖,那里可能有些寂寞,但你一定要等我,我们下辈子还可以在一起,在那里一个人不要害怕,不要喝凉水,对女孩子不好……….”
曲如儿听着,感觉眼眶不再干涩,反而慢慢的湿润,接着看不清前面的景象。
任秋默默的将曲如儿揽入怀里,温柔道:“想哭就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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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落票声,辛酸知多少
(快哭了快哭了,被自己的坚持感动的,难道你们就没有感觉吗?呜呜呜筱晓笑真的是好惨一作者,可怜兮兮可怜兮兮,好了,严肃点,大家还是要记得提出问题,但是!别四星一下,咱提问题归提问题嘛,提完我就改了,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