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徐启的。
当时不知为什么,一方他再找我,有过可以记他的手机号,为的就是,一旦见到这个号码,便可以不接。
我在里面纠结了许久,又看到被接收机的大妈好像多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终于没办法,还是拨了出去。
他没有接,可能是因为不认识的电话。
正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他还是接了起来:“喂?”
“徐启?”
那边顿了顿,“你是吕亦?”
好像很震惊,“你竟然知道我的电话?”
“我长话短说,需要你帮个忙,我现在好像是被人劫持了,电话是借的,这里好像是连回休息站,但被抓的地方在哪不确定,要逃出去有些难,希望你能来救救我。”
“你说,你被劫持了?”
“对,记得不要报警!”
我便立刻断了电话,交还给那个大妈,并好胜道了谢。
不报警,只是为了不把事情闹大,并经自己的身份摆在那,并不好说明。
我颤巍巍的走了出去,装作很柔弱的样子,跟哪个男人到:“我有点肚子疼,好像是那个,能不能让我去买一包?”
我知道,这种事情,他们可能没有遇到过。
但不知为何,他好像对自己很有信心,“麻烦,去吧。”
可能是觉得尴尬,这次他并没有陪同。
虽然可以等着徐启,但多少自己也得有所行动,至少先弄明白这里是哪。
我不敢多加放肆的和别人搭话,由于一个小的休息站超市也没多大的,便只能趁机拿了一包。
这又是一个可以进卫生间的理由,他们至少对于这件事,是管不着的。
刚刚,有仔细观察过这里的构造,我看到了最后一格,是清洁员的地方,里面正好放了衣服。
我立马穿上,顺便给自己梳了一个很显老气的发型。
拿着拖把出去的时候,甚至不小心撞到了他,好在他没有发现。
直到出了休息站,我的手心也都是汗。
我不能找人求助,因为一旦这样,便很可能会伤及无辜,毕竟那些人手里有枪。
天渐渐暗了下来,我不敢确定能有多久的时间在外面呆着,便找机会躲进了一辆刚刚开过来的车里。
车的主人是自己开车的,所以,躲在后座,不被他发现,也不是不能做到。
许久之后,开车的司机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男人。
正是他。
我慌了,这算是自己跑到贼船上了吗?
怎么就偏偏......
心里是绝望的,但还是希望自己不要被发现。
“三爷,真不是我没留意,那女人他太狡猾了。”
他们二人一左一右坐到了前面,而开车的却是那个男人。
想不到,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霍三爷?
可为什么,和照片上面不大一样,里面分明是一个大叔的。
“没事,席怀君总归会来的。”
他将自己的帽子摘掉,露出自己的眼睛,我方才发现,原来不过是换了个发型。
我便忘了他。
真是失策了。
因为车不小,自己躲着也不是很难,只能找机会,重新逃走了。
车好像重新开回了我之前带着的地方,只不过有一个误区,那便是这里,和方才的休息站几乎隔得不远,但很难被发现。
因此这里才会显得无比空旷。
他们二人下了车,我方才想起,还要逃走,心款了一大半,却看到车座上放了一只手机。
我偷偷拿过来,发现没有锁。
应该是刚刚的霍三爷留下的,我从中找到了席怀君的电话,并拨了过去。
“我都说了不认识她,你不要殃及无辜好不好。”
我:“我是吕亦。”
他可能以为我是被逼着讲话的,“电话拿给三爷。”
他的声音从刚刚的火爆,变成平静。
感觉自己不容易解释的清楚,便长话短说:“你不用过来了,我人没事。”
看来,他是铁了心不相同我车上关系了,不知为何,莫名有些萧瑟。
直接断了电话,也少了交流。
我知道的是,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
若是不把握好这个机会,可能又会被重新抓回去。
何况,那个霍三爷,没多久,就会发现自己的手机北落在车里的。
我赶忙下了车,一开始躲在车后,慢慢的发现好像听到了脚步声,变身绝不妙,一趴藏在车底。
这里至少是目前看来最安全的地方。
整个郊外,只有一个地方是亮着的,所以他们的实力很受限,根本观察不到我。
来回确认了好几遍是不是自己没关好车门后,那个男人重新去了光里。
我是准备起身的,何况照着席怀君的能里,他应该听懂了我的话,不会傻乎乎的再过来。
走了刚一半,正当我看到不远处休息站的灯时,我看到了一辆车驶进了那里。
偏偏那辆车在路过休息站的时候,我看到了席怀君这个人。
可是我隔得太远,根本拦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