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的眼前是红枫将他从废人堆里拉出来的场景,大姐说:“你这辈子什么也没干,死了可惜,如果这么不惜命,就把命借给我吧。”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半成品,却在她那里找到了活着的意义,他这一世,终究是留下了痕迹。
另一头,慕成玦听了红枫的威胁,嘴角微微上扬:“说你蠢,你怎么还真的不开窍,我怎么会放着她一个人在哪里过来。”
“难道你派了人保护她?”红枫惊讶的问
慕成玦将手放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说:“不是我,是机务院那几个老头子,他们怎么会允许我完全占有呢,可不是派了葛家的人天天看着么,生怕我把惜月吃了,虽然我真的是很想。”
“葛家?洪荒沙漠里的葛家?”红枫一边问一边悄悄地转动脚的朝向,准备逃走。
“当然,这世上还有哪个葛家要劳动机务院去请。”听着身后逃走的声音。微一叹气,一转身就拦下行至出口的红枫:“你跑什么,就是跑你也快点,我还得带你回去,惜月估计是要寻问你的,我可得对她有交代。”
红枫看着眼前这个强的不可思议的男人,她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恨只恨没有彻底击垮白羽生。
慕成玦一针打在了红枫的颈脖上,红枫白眼一翻,晕了过去。突然,从身后响起巨大的轰鸣声,两栋房屋相继倒塌。
慕成玦立即闪身离开了房子,他伫立在一个五层阁楼的尖顶上,看着不远处嘶吼破坏的九尾红狐,想起那个努力压制自己霸道脾气,外表斯文,在千军万马中淡定自若的男人。
他轻叹一声:“看来你为了她除了舍不下家国,就什么也舍下了。”说完朝着一片狼藉的战场奔去。
这边葛天华走到车边高声说:“没事了,快出来!”惜月心里一直记着慕成玦的话,她知道自己没能力和这里任何一个人打,所以保护好自己,就是最大的帮助。因此,对于外面的喊声,她不予理会。
看着里面毫无动静,葛天华有些不耐烦他再次大声说:“你快给老子出来,我可没那么多功夫在外边等你。”“轰隆轰隆”声在他的身后响起,回头看着不远处暴走的九尾红狐,心下立即激动起来:“你快给老子出来,不要耽误老子打架,你再不出来我就直接把车子劈开。”
听着外面男子粗犷的声音,惜月不以为意,慕成玦说了,这一般的枪支弹炮是奈何不了这个车子的。她悠闲地拔着食指上的倒刺,结果倒刺太短,于是她更加专注的拔。
就在手指揪上倒刺瞬间,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一道白光,下一秒。前半段车子飞了出去,她惊得瞪大眼珠,机械的左转看着刚刚收回腿的男人:“你……你把前半段车子踹出去了?”男人看着这个瘦瘦小小,发育不完全的女子,不耐烦道:“错!应该是先用刀切,再踹飞。”
惜月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呵呵。这位壮士讲话真幽默,说的和切蛋糕似的。”葛天华并未被她的幽默打动,直直的盯着她。
惜月突然指着左上方天空大喊:“哇!有妖怪。”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妖怪,但葛天华还是下意识回了头,惜月立即拔腿就跑。
她跑出车子不到两米,葛大爷就立即出现在她眼前,她指了指后面,又指了指葛天华,支支吾吾道:“你……你……怎么……”
葛天华满脸的不屑与不耐烦:“你这个女人好麻烦,就你那个龟速,我洗个澡都还能追上。”然后一把将惜月抱起,往肩上一扛:“不跟你在这里磨叽,不然打架都赶不上热的。”然后飞速奔向硝烟弥漫的战场。
葛天华将惜月放下,她眼前看到的是看着慕成玦在努力压制一只大大的红狐,他不断阻挡狐狸的攻击却又不敢对狐狸下狠手,场面十分被动。
“想不到自制力一向强于常人的白家还会出现吞噬现象。”葛天华说的幸灾乐祸,惜月听的愕然:“白家?是白大将军家吗?”
“这普天下还有谁敢称白家”
“白家就剩下白羽生了,那眼前这个就是……”
“就是白羽生,哎!终于有机会交手,却不能尽兴。”语气里充满着遗憾与叹息。
“什么事吞噬?”惜月悲痛的询问
“就是人『性』被兽『性』侵占,丧失人的意识,变成一只野兽。”说话间葛天华已经跃跃欲试的拿起大刀。
惜月却傻眼了,白羽生怎么成了这般模样,他斯文俊秀的样子换成了发狂的野兽。难道就是因为自己,他那般聪颖的一个人才会着了别人的道。
惜月泪流不止,她看着提刀向前的人,忘记了力量悬殊,忘记了害怕,下意识的抱住他的大腿:“你不要去。”
看着紧紧抱住自己大腿的女人,他疑『惑』的问:“你拦着我干什么?”
“你不要去”惜月哭着说
葛天华因为自小有一个好皮相,家族有势力,自己有能力,爱慕他的女人不说一千也有一百,但是才几分钟就爱慕的担心他的安危,为他流泪的女人这是头一个。
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他看着觉得似乎不是那么丑了,仔细观看还挺漂亮的。他蹲下身子,用了平生最轻柔的话语:“你别这样,不会有危险的,我不去控制住他,他会更加狂躁。”
这话听在惜月的耳朵里就是他不是去杀白羽生的,他是去帮他的,顿时安心,缓缓地松了手。
葛天华笑着站起来,仿佛有什么不一样了,眼前混『乱』的战场都被夕阳照的熠熠生辉,明朗动人。他迈开步子便听见身下楚楚可怜的声音:“你小心一点。”看着眼前实力不凡的男人,惜月很是担心白羽生的安全。
但葛天华听了心里却带着暖暖的洋洋得意,他以为惜月担心他的安全,心想真是个可爱的女人,然后哈哈大笑的奔赴战场。
惜月担忧望向远处,但是她不得不说句实话,由于动作太快,他根本看不清他们打斗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