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陈珂小声叫了叫出神的陈胜元。他被陈珂叫醒,有些暗自失神,落寞的眼神抽离了陈珂。
“爹爹,你刚才在想什么呢?”陈珂好奇道。陈胜元想事情时,时而微笑,时而失落,时而开心,时而愤怒。
陈胜元尴尬的咳了咳,转移话题道:“你刚才口口声声说阿枫是冤枉的,可有证据证明?”
陈珂不敢骗陈胜元,一直点着头。
“我就是证据,我能证明他是清白的,爹爹可以亲自问他。”
陈珂眼神中的坚毅,陈胜元倒是有点兴趣,看看陈珂怎么证明阿枫的清白。
正在牢中吃牢饭的阿枫,被陈胜元派去的侍卫二话不说将他带出,阿枫不认识这些人,只能乖乖地随他们处置。阿枫心想以为自己要死了,死之前还没吃饱喝足就要死了,心里酸楚起来。
阿枫戴上黑头套,被人押着上了车去了寿王府。张宁忠亲自押着阿枫进了书房,阿枫跪在地上,蒙着头以为到了刑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股脑儿地说道:“我没有私通氓人,你们没调查清楚就将我处决,难道你们就是这样栽赃诬陷清白人的吗?”
阿枫爆发出来的不满,只听见一个银铃般清脆动听的笑声响起,如同精灵般跃然纸上,一点一点地敲击在阿枫的心上。使得阿枫那愤怒的情绪瞬间变安静了。只听到陈珂嫣然一笑道:“我知道你没有私通氓人,所以父亲才把你带来问话,谁要栽赃诬陷你呀?”
这声音温柔极了,如雏菊一般的淡雅,令人向往。
阿枫头戴着的黑头套被张宁忠摘下,阿枫慢慢睁开眼,外界的光线照射在脸上,刺眼且温暖的感觉。这不同于在牢里阴冷潮湿,在这外面和煦的阳光温暖如春。
陈胜元仔细打量着阿枫,除了脏兮兮模样,没有任何不同的平庸之人。端起王爷的架子,严肃说道:“本王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阿枫见到威严无比的陈胜元,又自称“本王”二字,想必是寿王。陈胜元扫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年纪轻轻必定是寿王的女儿。
“大人请问。”阿枫回道。
“你曾救过南宫妍的性命?”
“是,那晚她与另一个蒙面人交手,她武功不敌,所以我便出手救她。”阿枫说道。
“你知道蒙面人为何追杀她?”
阿枫身躯一震,自己曾答应过南宫妍。话说回来,南宫妍口口声声说竹盒里的东西是她娘留下来的一块玉,但是又不让我告诉别人。想到这里,阿枫敢肯定那块玉一定不简单,陈胜元这话问的就是来探阿枫的口风!
他隐约觉得陈胜元想知道什么东西,可是自己答应过南宫妍,不能告诉任何人!虽然南宫妍说的不是实话,给自己留了一手,总不能让阿枫把竹盒的事告诉陈胜元吧!人家也不傻,万一顺藤摸瓜就找到事情的真相了呢。
做人要诚信,答应别人的事不能出尔反尔。这是阿枫的原则,但是有时候原则也要变通,否则连小命都搭进去了。
“小人哪里知道?”阿枫无奈道。“不过......那个妖女受了严重的伤,看样子她应该在执行一件很危险的事。”
虽然阿枫不知道陈胜元想知道些什么,但是自己回答的话语错差无几,离陈胜元所问的八九不离十。
陈胜元两根手指托着下巴颏,正思考着阿枫的证词。陈胜元心想:阿枫似乎所说不假,南宫妍盗取龙启符录,这么看能联系的上。
“父王,阿枫是我们的大成子民,断不能做出背叛大成的事。阿枫身家清白,入伍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不短,阿枫根本不可能二叔口中的......”
还没等陈珂说完,阿枫立即自证清白道:“对,小姐说的对,我阿枫生是大成人死是大成鬼。让我为氓人卖命,这绝无可能的事,还请大人明鉴。”
阿枫字字珠玑,不卑不亢。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熠熠生辉,静静地等待着陈胜元的抉择。
陈胜元暗想,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不如就放他一马,以观后效。若是日后查出他行为不端,真的与氓人苟且,到时自己会亲手了结此子性命。陈胜元踌躇一会儿,沉声说道:“你不是私通氓人的疑犯,本王便放了你。”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是陈家招募来的大头兵,在军营中的训练你是这群新兵中资质最差的,你明天就不用去军营了。”
这一决定,对阿枫意味着没饭吃、没地睡的残酷,在军营里归陈瑁管着,每天按部就班进行训练,这样的日子说不上轻松,对阿枫来说就可以了。还可以在军营混口饭吃,每天与在军营里的兄弟们打闹嬉戏。
正当他为生计发愁时,紧接着陈珂站出来说道:“父王,不如让他伺候女儿吧!反正在王府里,就在父王您的眼皮子底下,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陈胜元最宠她,听了陈珂的建议心想是个不错的办法。他在王府里又是自己的地盘,他的一举一动自己都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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