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琛也挣扎着从地上站起,侯玉龙看到葛琛时也是惊怒地瞪大双眼,但有梧铭压着他不敢出声。
“梧铭仙子,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我葛琛这条命是你们捡回来的,我今生绝不会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绝无二话!”
梧铭最后看了傲立在第二石台上的夏谅弃一眼,而后转身沉声道:“先找个落脚点,不能被别人发现,我要先将他口中所知道的东西全都问出来再决定后续的方案。”
葛琛立马表示自己可以找到最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到,他在这里混了挺久,当初甚至都能悄无声息溜到侯玉龙附近探听到消息。
随着众人的逐渐散去,这场天山盛会经过短暂的高潮之后终于暂时告一段落了。
不过在其暗中依旧有许多的眼线仅仅地盯着夏谅弃的一举一动,整个极压原地都开始暗流汹涌了起来,将最终的高潮推向远处。
在山脚的一处树荫下,一个老者眺望着山顶,佝偻着身子,年迈得似乎风一吹便要倒下了,却一直就这么站在那良久都不曾动弹一下。
而周围的人似乎都对其视若无睹,仿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一般。
终于,老者幽幽长出一口气,“那是沉棺吧,竟还焕发新生了,这简直是绝无仅有啊,向死而生吗?不知能否也为我再续上一命?”
而随后,老者的身影就缓缓消散,竟直接消失于无形。
与此同时,在远处的高楼当中,有两个男子作对博弈。
一人携白子落下,“罗兄,你从火源谷来此就是为了此人吗?”
被称为罗兄的男子没有答话,而是沉默着落下黑子。
“呵呵,罗兄不回话那我就当是默认了,只是不知罗兄对其态度是敌是友啊?”
对面还是没有答话,自顾自沉默着落子。
“罗兄这就无趣了,你可是明至境的修士,再往上便是仙元灵的境界了,你的态度可是决定了一大堆人的站队的。”
对方终于开口,只有轻飘飘三个字。
“你输了。”
而后一子落下便不再停留,起身直接离去。
待男子走后,又有一人从暗处走出,颇为不忿地开口,“这个罗黎还真是油盐不进呐,连你也不清除他的想法吗?”
坐在棋盘前的男子手里把玩着一枚白子,还在思索着破解之法。
“他的想法都已经表达在棋局中了。”
“哦?那他是什么想法?”
“举棋不定。”
“你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吗?而且他都举棋不定了还是能胜你,你还好意思说。”
“因为我也举棋不定啊,不然他哪那么容易胜我呢。”
而在极压府中,此时的极压府主颇为烦恼地在原地来回踱步,反而是乾明坐在一旁显得很是心安。
“爹,你都走了几百回了,你到底在瞎烦恼什么呢?就算得不到天山上的机缘你也不用如此这般吧,大不了下次再找人来过呗。”
“你懂什么?”极压府主破口大骂,骂得乾明一哆嗦,正襟危坐不敢再开口了。
“天山机缘并不是没有得到,恰恰相反,恐怕很快就要有人夺得那天山的机缘了。”
“啊?谁啊?”
“还能是谁,正是那夏谅弃啊!”
“他...他不是死了吗?”
“你看不出,可我不会认错,他绝对还没死,甚至我隐隐感觉他的生机还在逐步地复苏,等他完全复苏后,甚至能够适应山巅的恐怖极压,在神元灵以上的修士被天山隔绝无法进入的情况的下,他将是最有机会夺得那机缘的人。”
“那这不是好事吗?他答应要分我们一部分作为交易的。”
“若是之前的时候自然是好事,可现在一旦拖延下去,情况就变了。那些得知了消息的强者们会蜂拥赶来,只为在关键时刻拦截。”
乾明也是认识到了情况的严重,光是在摧山阁内部就有很多派系跟自己这一系不太合的。
“那爹我们要怎么做啊?”
极压府主沉声道:“我已经通知了阁主,只希望阁主能尽快作出抉择吧,是杀是留总要有个口信的。”
就在此时,门外有女子的声音传来,“既然如此,那我想再和府主谈一笔交易,府主绝对不吃亏的交易,不知府主是否有意向一叙?”
乾明一惊,竟有人悄无声息摸到了这里,他竟毫无察觉。
不过极压府主似乎早有意料,其实他刚刚的那一番话都是说给外面那人听的,只是顺带着给乾明解释一下罢了。
“既然如此,还请梧铭仙子先到会客厅等我一下。”
“好,希望府主不要让我久等了,相信还是有很多势力愿意接手这份信息的。”
待梧铭离去后,极压府主微微眯眼,他不知道梧铭现在来找自己还能搬出什么信息来,不过他还是决定谨慎一些。
“明儿。”
“怎么了?”
“你拿着这铜板,若有任何意外直接捏碎。”
乾明接过铜板时还有些疑惑,“爹你觉得那梧铭仙子会趁机对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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