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都不好安慰她,因为自己比她没有信心多了,那人算是个良人吗?半点都没有看出来。
真有点破罐子破摔那种架势,好像在和他老子撒娇。那个意思很明显了,你不是不愿意喜欢我吗?我现在就搞到让你喜欢也喜欢不成,我已经烂成这样了,正好就合了你的心意。
不然他还能怎么办呢?连太子殿下都不被喜欢了,两口子茫然失措,小心翼翼的做人。现在南安王又被留在了京城,事情明摆着的,南安王的春天到了,皇后娘娘这些儿子全部到了严冬里。
他如果严肃的正正常常的生活,恐怕除了痛苦还是痛苦,就像他母亲一样每天板着个脸,所有的指望都在儿子的身上。结果所有的儿子都不争气,大的战战兢兢,中间的破罐子破摔,小的成天胡说八道。没有一个是正型正样正正常常的。
好在因为是正宫所出,没有人敢欺负,虽然做了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别人也只觉得二皇子倒霉,遇上了这样的兄弟。
不过现在看来,真正倒霉的还不知道是谁呢?所有看见李银花的人都说:“这样的人才配得上南安王,那个杨晚牧美是美了,女人嘴大吃家当,恐怕不是个荣华富贵的命。”
呵呵!原来不光是初晴这么想,现在大家都是这么想的,过去只是下意识的不愿意去想,还以为她会变成南安王妃。
没有一个人会认为他最后嫁不成,现在来了一个更好的,后来就上了。
其实这个李银花在相貌上是不如杨晚牧的,而且岁数也大了一点,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人家活力十足,整个人有一种火辣辣的美,任何小姑娘在她的面前,都会显得黯然失色,因为没有她那般大气张扬。
阿蛮也这么问:“李银花是个怎样的人?很美吗?”
初晴笑说:“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很惊艳,长得不算顶美,实际上,表姐啊!她相比起你来差太远了,甚至不如杨晚牧,其实我心里一直认为,你比杨晚牧好看多了。
可是怎么说呢?那个姑娘是个很张扬很有气势的人。你以后看到她就知道了,这种人如果不被男人喜爱,整个家都会被她打个稀巴烂。”
阿蛮冷笑:“打烂了以后家不就完了,谁还能容忍她?”
“这个可不一定,有的男人贱得很。在我们的故乡,很多懦弱的男人娶的老婆多半就是很强悍的女人,这个老天特别的公平,它不会让一家子都懦弱,这样的话,颠倒搭配,最后家就不会败,会一直流传下去。”
阿蛮说“你说的这个是有可能的,可我并不认为懦弱的男人娶的老婆就一定是强悍的,多半是那个男人不成气候,最后才让那个女人变得强悍了,不得不去承受生计重压,最后在家里就是女人说了算。”
初晴恍然大悟:“你说的也有这种可能,不过个别的人家是大户人家,不存在吃穿用度有缺的问题,就是习惯使然。”
阿蛮道:“那么正好,他们是针尖对上了麦芒,不知道最后是谁当家呢?我不相信南安王这个人会放手,让这个女人为所欲为。”
初晴笑道:“新婚燕尔的时候肯定是这样,以后就不知道了,拭目以待吧!”
现在在这里嘲笑别人干什么呢?臆测别人的喜怒哀乐,真的是蠢到家了!
初晴越想越懊恼,胸中气闷得很,站起来和表姐告别:“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你到我那边来说一声。不过我不当家,很多事情你还是要去找季夫人。你知道的,她这几天被禁足了,大概是不会来看你,叫丫头去找她就行了。”
阿蛮笑道:“真是很难为你来看我了,外面又冷的很,我听说你是骑马来的,马上不是更冷了吗?为什么不坐个桥呢?”
初晴笑道:“我喜欢看着外面的情景,最不喜欢的就是黑咕隆咚的坐在轿子里,外面的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有偷袭的都不好躲。”
“这么一个小人儿谁来偷袭你?你也太看得上你自己了。”
“谁知道呢?万一有些人觉得我多余,正所谓占着茅坑不拉屎,让别人站在一边空着急,难免有那些等不及的人。”
阿蛮连马上红的就像猴子的屁股:“你是在说我之前对你那样,我在想想真是该死,就是把你弄下去了又怎么样?除了杨晚牧,我们这些人大概都不被他待见了。”
初晴笑嬉嬉道:“可能是吧,不过有些事情注定了,以后就不会再更改了,除非真的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
阿蛮暗想,你不是就是在说,次妃就是次妃嫡妃就是嫡妃,就算你死了也不会有人被扶正,和未婚的时候是两码事了。可现在看你还是一个香喷喷的黄花姑娘,还真的把自己当成嫡妃了,也不撒泡尿照一照看看自己配不配。
自古男人都喜欢18岁的姑娘,就你这平平板板,无拘无束的模样,要想让男人喜欢,真的是想的太多了,牛不知角弯,马不知脸长,这样的身材,这样的阅历,也敢在这里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