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翰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收起了手枪。
洛莞尔扶额,聪明人,不好骗!
她别有深意的目光朝夏翰腰下扫去,不死心的继续游说,“总统先生,您不要小看这么一点点伤,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听说过吧,大病的根源在小病,你的顽疾在你兄弟。
等到神医天团给你确诊,不行了,不中用,切了吧,那就晚——”
“洛——莞——尔——”夏翰暴喝,这个女人,这个死女人,她是个女人吗?
洛莞尔摆摆手,“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是不是个女人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以后的X福应该是没有了,不过总统先生攻守互换,角色适应良好,我可能是想多了!”
夏翰双眸一咪,双眸发出危险的信号,她怎么会知道!!!
这一瞬间,夏翰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站在阳光底下,无所遁形。
夏翰一把掐住洛莞尔的脖子,视线如刀,一刀刀凌迟洛莞尔,“谁告诉你的?”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洛莞尔指指上面,当然是压在你头上的人告诉我的。
令人窒息的操作,让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夏翰瞳孔一缩,立即松了手,对未知的害怕,对神明的崇敬让他结束了在犯罪路上狂奔的作死行为。
洛莞尔咳得地动山摇的,心里却像哪吒闹海似的。
这是什么操作,她完全看不懂啊!
一不小心就被放过了,这个结果她还是要强烈pick一下的。
汽车后座上陷入蜜汁沉默。
夏翰沉浸在自己对远古传说神明的敬仰之中不可自拔。
洛莞尔没有欠,主动挑起话题。
所以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汽车停下来——
洛莞尔往窗外瞟了一眼,赫然看到酒店两个大字。
阿西吧!这个精虫上脑的渣渣,大白天宣yin,禽兽中的禽兽,垃圾中的垃圾。
洛莞尔死死的抓住汽车扶手,她严重决定长在车上。
夏翰下车,绕到洛莞尔那边,毕恭毕敬的打开了车门,“今天就送你到这里了,我们下次再约!”
约你妹!洛莞尔坚决摇头,说不下车,就不下车。
夏翰沉思片刻,朝洛莞尔伸出手,“我还是送你去酒店——”
“不,不用了!”洛莞尔风一样下了车,狗撵起来了似的风一样跑了。
夏翰微微一怔,突然察觉到什么,下意识的转头,听到咔擦一声。
靠!
他急忙上车,汽车飞驰而去。
拍到夏翰正面照的记者,不大一会儿就被总统保镖抓住了,强行删掉了照片,扬长而去。
巷子深处,一个扛着摄像机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抹胜利的笑容,转身走进了附近的公园。
洛莞尔回到别墅立刻冲去洗澡,洗去身上夏翰的气息。
此时,邰雷还在尬舞!!!
一众保镖嘴角都抽僵了,提着大脑袋装大树。
洛莞尔刚刚做好晚饭,洛思翰就回来了。
他吸了吸鼻子,直奔厨房,“莞莞,今天晚上做啥好吃的了?”
秦钟看得心惊肉跳的,生怕小祖宗摔了,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小少爷,你慢点!”
别墅里的保镖听到秦钟的话并没有上心,少爷没有儿子,他的儿子也绝对不会是洛莞尔的儿子。
“我妈说了,不要让我跟傻子说话!”洛思翰冷哼一声,进了厨房。
“洛思翰!”洛莞尔冷冷的扫了洛思翰一眼。
当妈咪叫他的名字的时候,表示她生气了。
洛思翰缩缩脖子,小声嗫嚅,“我跟他说过无数遍了,他就是听不懂!”
秦钟搓着手,笑着打圆场,“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
他一时着急,脑子急飞了——
洛莞尔点点头,“老头儿,你还是听我儿子的吧,他虽然只有5岁,但他有他的倔强!”
儿子不认夜魔王,洛莞尔老怀甚慰。
她揉了揉洛思翰的头发,“回你的房间去洗手,我马上送饭过去!”
“好!”洛思翰眉眼弯弯,哒哒哒的跑了。
秦钟又方了,正要叮嘱,一想到洛思翰的倔强和洛莞尔的话,他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老头儿,他有分寸,不会摔的,即便摔了,爬起来就是了,男孩子皮着呢,你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洛莞尔明白秦钟复杂的心情,下意识的开导。
薄家,也就秦钟对她儿子好,她虽然表面不说,但是内心无比感激。
吃瓜群众:你给薄家人机会了吗?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对小洛洛好?
洛莞尔:滚!
秦钟一拍脑门,“对对对,是这个理,是我老糊涂了!”
“给你家少爷收拾一下吧,他要扎根医院,永久落户!”洛莞尔端着晚饭很快消失。
夜魔王提前完成了等她有钱之后的理想:送他去最好的精神病院,Yes!
有病,就要吃药,不能放弃治疗!
嗯?什么鬼?秦钟一头雾水,
不大一会儿,他就接到了薄擎夜的电话,让他送换洗衣物和生活必需品去夜皇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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