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呢!”
“都说伴君如伴虎,你们肯定想不到另外一种情况!”
“啊?”
“虎伴君侧!”
“那意思是夏臻身边有一条老虎?”几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沙粒儿:“是母老虎吗?”
沙粒儿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王云龙摇摇头:“错!”
“那是怎么回事儿啊?”
“夏臻以前的同事,现在的下属…”
“谁嘛?”高剑性急。
王云龙指了指空杯子:“你的功夫茶我喜欢!你这杯子也太小了,能不能换个大碗?”
“不能!我不能让功夫茶的茶道坏在我手里!它可是申请了非遗的国之精髓!”高剑给他满上:“请!”
“夏臻的手下,说了你们也不认识,预算员老刘!”
“难道夏臻从来都没感觉到!”
“他藏得何其深!谁看到他这么一个毫无斗志只等退休的布衣,会把他和犯罪头目联系起来!”王云龙罢罢手:“他太能韬光养晦了!”
“天啊,夏臻居然没挂在他手里,是怎么做到的!”沙粒儿喜忧参半。
“夏臻这还不叫挂吗?沙粒儿,你想得太简单了!”
“夏臻会被怎么样?”沙粒儿眼圈又开始红。
“你哭我就不说!”王云龙住了嘴。
沙粒儿:“我不哭!”
“他的职位百分之八十是保不住了,再有,那三个被抓的社会杂痞使用的是管制刀具,也幸好碰上的是警察会武功,要是普通人不会武,那天岂不是要出人命?现在他们要是扛不住把他供出来,他可能会被判刑!”
“都怪我!”
“你确实出现得不是时候,他以前是对的时间摊上了错的人,现在是错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我现在只想早点见到他,只要他人没事我就放心了!”
“别担心了,他人不会有事的!”
“那录音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你楼上住的什么人吗?”
“以前是个女人,现在听说租出去了!”
“对的,租房的人就是老刘。”
“啊!”沙粒儿彻底懵了!
“后怕是吧?”王云龙:“现在不用怕了,他不在里面折腾个几年是出不来的了。而且等他出来的时候也就老实了!”
“天啊,一想到有个幽灵一样的人住在我头顶上,就发怵!”
“倒也不用怕成那样!心虚的始终是做贼的人!”
“那…那个不会是他撬开我的门放进去的吧?”
“撬门?你的门有撬的痕迹吗?”
“没有发现异常。”
“就是了,老有心机的人怎么会犯那种留下明显证据的低级错误,录音嘛,据公安推测,录音笔可能是由七楼阳台神不知鬼不觉放下来的。”
沙粒儿摇着头蒙住了眼睛:“太可怕了!”
“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行为所引发的后果买单,夏臻,老刘就是。”
伍凌丰问道:“那老刘去租粒儿楼上的房子不是个很弱智的决定吗?”
王云龙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也!”
沙粒儿脱口而出:“他叫别人帮忙租的,他自己一直不出现。”
“聪明!”王云龙赞许地点点头。
沙粒儿脸红了,当初夏臻租房就来的这一招。
由此得出一个结论,鬼点子多的人心里多半有鬼或有过鬼!
“好的,现在你问我答环节已进行得差不多了,我可以走了吗?”
“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会不会被抓?”
“你的警报已经拉响过了,现在已经解除了,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要让夏臻出来的时候看到白白胖胖的你!”
“嗯!”沙粒儿抹着眼泪。
王云龙抱了抱她,像抱妹妹一样。
接下来日子相对平静,沙粒儿给姚姐打电话得知,姚姐已经做过手术有几天了,具体怎么样要等拆纱布后才知道。
随后接到教育局胡科民的电话:“现在有空吗?”
“有!”沙粒儿漾起了大大的笑容。
“你在笑是吗?”胡科民右脸也起了个很深的酒涡,看起来十分温情。
“是的!”
“你已经猜到什么事了是吧!”
“是的!”沙粒儿眉飞色舞。
“你说一下,我看你猜中了没。”
“执照办下来了!”沙粒儿吐出一口气!
“来拿吧,奇布咖啡。”
沙粒儿欢喜得不行,一蹦一跳进了咖啡馆。
胡科民站起来,拉着她坐了下去:“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
“高兴嘛,不高兴谁还跳得起来。”
胡科民深深地看着她,齐眉的刘海和凝脂般光滑细腻的肌肤,那对眼睛不染纤尘,率真而黑白分明。
“多看你几眼,就觉得自己又愉快了不少!”
“那你多看一会儿吧!”沙粒儿不好和他对视,把目光移向了窗外。
可过了一会,沙粒儿还能感觉到胡科民的目光像两束带有灼人温度的火球在自己脸上一动不动。她不禁被烫得有些脸红:“这个…你看得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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