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一开始,龙吟山庄便已经住满了客人,来自****的豪杰们,都纷纷涌进。
慕容惜上次来龙吟山庄,是在两年前了,那时候,为了逍遥子的剑谱,她跟着司幽子夋来的,也是在那时候,她才知道,司幽子夋有许多身份,他不仅仅是楚天盟的冷火,还是富商欧阳剑。
龙吟山庄向来森严气派,这里几乎汇聚着所有见不得人的买卖,也聚集着诸多天下之最,如果说无极门是掌控天下民生民计,那龙吟山庄便是掌控着整个江湖武林的动脉。
这天下的许多英雄豪杰都是从这里发迹,谁若是能赢了龙吟山庄的擂台,那么便可扬名立万,天下无不敬畏。
而这一次,众人是来夺慕容原的遗物的,虽然那不过是一个破旧的包袱,可是那包袱中暗藏玄机,背后维系着的可是一座实打实的金山,这样大的诱惑,有谁不想来凑凑热闹呢?
宾客们拿着请柬,依次入内,也有一些没有得到请柬的人想要进去探探究竟,这种情况若是换做其他地方,早就被家丁侍卫轰走了,可是龙吟山庄不同,对那些意图闹事的人,老管家亲自出来劝说,和和气气的,丝毫不摆架子。
可是若有那么一俩个腌臜无赖不领情,气焰嚣张,非要硬闯的话,那老管家便会一声不吭的,直接给一旁的侍卫递个脸色,那侍卫二话不说,直接拔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那聒噪声就立马停了,而一旁观看的人也纷纷噤声散去,不敢有人多嘴。
所以,敢在此处闹事的人,并不多。
慕容惜拿着请柬,只身一人,只带着一把血观音而来,轮到她的时候,恰好遇到那陈大庄主来迎客,那大小姐陈蘅也跟着来。
这一见面,就可有意思了,上次她来,她是以欧阳夫人的身份来的,可是这次,她却是以慕容惜的身份来,那请柬上,也写的是慕容惜。
而让人意外的是,那陈大庄主一看到她,也直接招呼起来,“慕容姑娘,久仰大名啊——”那陈大庄主还是老样子,一副风轻云淡,从容不迫的模样,虽然相貌平平,但是却气度不凡。
“陈庄主,好久不见啊——”慕容惜也从容的作揖应答。
“呵呵,上次相见,是两年前了,慕容姑娘可变了不少——”那陈大笑着说道,他跟欧阳剑是好朋友,但是连慕容惜也不知道这陈大的底细,至于他到底清不清楚欧阳剑的真实身份,也无人得知。
“陈庄主此话怎讲?”慕容惜淡淡笑着问道。
“呵呵,上一次见姑娘,姑娘还是贵妇人,神采奕奕,性格活泼,可是这一次再见姑娘,姑娘却是形单影只,神色萧索,陈某唏嘘啊。”那陈大倒也是个实在人,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若是说好听的,他是心疼慕容惜面色憔悴,可是若是要往难听里讲,他这是才嘲讽慕容惜被废了,姻缘不再。
“呵呵,多谢陈庄主的关心,我命不好,不像陈庄主,这龙吟山庄可是盛况不减当年啊——”慕容惜淡然笑道,她谈不上怒,也更没有喜,只是冷冰冰的。
“呵呵,这今日盛况,还是托了慕容姑娘的福啊,若不是慕容大将军放在鄙庄的遗物,只怕我们也没机会举办如此浩大的盛会了。”陈庄主一向是个说话做事左右逢源又滴水不漏的人。
这次的计划,慕容惜并不知道司幽子夋是如何跟龙吟山庄交涉的,总之,龙吟山庄肯为他们开这个擂台,要么是真的相信那册子的存在,要么是受了司幽子夋的恩情,豁出一切来报恩。
“既然如此,那就请陈庄主务必要公正一些,我父亲的遗物,只能被胜者取得。”慕容惜笑了笑说道。
“呵呵,姑娘放心,我们龙吟山庄一向公正。”那陈大笑着说道,“听闻慕容姑娘出身将门,又练得一身好功夫,陈某拭目以待啊。”
慕容惜点了点头,随后便跟着领路的仆人走进山庄,不再多言。
而来参加擂台的,除了他们一等人之外,还有各大门派都来了,那雎阳王司幽厉低调前来,但如此贵客,龙吟山庄依旧以高规格的礼遇相待。
慕容华信跟白小五和李三娘姗姗来迟,但他们一出现,便成了众人的焦点,毕竟,他们可是七杀堂剩下的最后三人,而当初的七杀堂搅得武林不安宁,跟多少人结怨数之不尽。
“呵呵,他们就是七杀堂那几个老不死的——”
“真是没想打,沈独欢竟然就是慕容华信,传说中的阎殿竟然是老柱国——”
“那可不是吗,这天下还真是什么事都有,当初驻守西乡的是慕容原,可是他老子却又带着七杀堂去偷金矿,这若不是慕容家监守自盗,我就把头给砍了!”
“哎哎,兄台,此言差矣啊,你这是不知道,慕容华信当初为什么而出走——”
“为什么?”众人齐声问。
“因为沈欢欢呗,你们可不知道,那沈欢欢其实一直憎恨慕容华信攻打赵国,虽然嫁给了他,但是心里爱的却是慕容华信的亲弟弟,这不,这事被慕容华信撞破了,慕容华信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从此隐姓埋名,不再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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