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有了目标之后就有了前进的方向,自然也有了前进的动力。
瞧李氏便一目了然,有了四爷的激励,她带人连夜赶工硬是将棉签和纱布都制了出来。待四爷午时回府之时,守候已久的李氏一番诚恳便将人截去了自己院里。
不仅福晋那边的嬷嬷干着急,月巴这丫鬟也沉不住气了:“主子,功劳明明就是您的,都让那李氏占去了,您怎的还偷着乐呀?”
瞧月巴那小脸上眉眼都快挤成一堆了,云惠无奈,反问她:“不乐难道要哭吗?”
“那...那倒不是...”反正是她就乐不出来,她也实在想不通主子为何能乐的出来。眉头越皱越紧,那倔强的小模样看的云惠心痒痒,更想逗她了。
“月半。”
“在,主子。”
“云苏是不是又在炸小酥肉?”煞有其事地问完后,还装模作样的将鼻尖轻轻抬起吸一吸:“我都闻到香味儿了~”
“啊?那我得去帮帮公子!”余音还在屋里,人早都溜得没影了。
月半失笑恨铁不成钢,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小丫头就知道吃。”
云惠也笑得肚子疼:“能吃是福,这丫头还小正长身体,若她当真不吃了你才要犯愁了呢。”
“是,得亏我们遇上主子这般好的人。”
“瞧你说的,吃好喝好便是好了?”
“那丫头可不就是吃得好一切都好。”
“那你呢?”
云惠这突然一问给她问懵了:“我?”
“你比我年长两岁,不考虑考虑终身大事,选个好夫婿?”
似是没料到本是逗月巴那小丫头怎就烧到了自个儿身上,月半低下头思虑该如何。
“我瞧占戈就不错,大丈夫气概十足有责任心,武力高强还能保护你。”
这下可把月半羞红了脸,双手捧着小脸说不出话来直摇头。
“就是你们二人性子相差不多,在一起难免沉闷。要不瞧瞧月生?虽不似占戈那般硬汉,可多加培养教化成暖男也是不错。”云惠自觉满意还不行还非得问问主人公:“你瞧着哪个更好?”
哪个更好?她哪知道!她羞得只想找个地洞将自己藏起来。情急之下,慌忙回:“主子,我谁都不嫁!这辈子都不嫁!”说完撒腿就跑。
“哈?……唉。”
被丢下的云惠可就纳闷了…
这多平常的家长里短,怎么就给人羞跑了?莫非古代女子不与闺中密友聊这些吗?她又并非定要月半如何,只是想提醒她是时候该定个目标罢了。
人生不过几十载,人生的目标又或大或小、或实或虚、或远或近,时刻都在变换。
恰逢此时,亲近之人除了月巴还小之外都到了适婚的年岁,她这个当主子的有责任帮着操持啊!为了入乡随俗,她容易嘛...
正愁着,被人推搡了下肩头。
“稀奇了,难得见你一副愁深似海的模样。”
对于李氏的打趣,云惠叹了口气满脸无奈:“花自飘零水自流,唯我独自闲愁啊。”
“哟,那你这是为何事闲愁?”
“还不就是身边这几个人,都到了该嫁娶的年岁了一个个都不着急。”
“那你可真是自找闲愁,我愁的才是正事儿呢。”
瞧李氏那一脸的得意,云惠还真被勾起了好奇心:“你又愁何事儿?”
“明儿个初八就立春了。每逢立春这日有一传统,宫里会把芒神和春牛设立在郊外,再由顺天府伊来组织打春礼仪和操办庙会,官民同乐,普天同庆。”
“这是好事啊!”
“昨晚,爷还与我说,明个儿要带我和孩儿去逛庙会呢。”话毕脸色一沉:“后又决定要带府中上下一起去逛庙会,家人同乐。”
说完李氏就像被放了气的气球,蔫了。
静默几瞬,云惠才低声询问:“你是担心被福晋抢了风头?”
这一问可点燃了李氏的炮仗:“哼!哪还用得着我担心?正妻是她,唯她一人可与爷比肩同行。咱们啊,只有在后面干看着的份儿!”
眉头微皱起一个小川,云惠莫名的感同身受,像有人在用针扎一样,不深不浅很不自在。
李氏发完了牢骚,没那么憋屈了就自顾自地走了。
一室静谧向云惠袭来,避无可避。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唉,闲愁。
......
立春是春回大地的重要节气。
一年之计始于春,说的便是立春这个节气,亦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一个。
传说立春这一天,皇宫内外都把它当作节日一般隆重地庆祝。彩牛绘身,鞭炮齐鸣,装扮成春官,跑在道前接芒神,打春牛,这样的仪式,历史很悠久了。最早时皇上还要像模像样做亲自扶犁状,剪彩一般,在宫内亲自迎接芒神和春牛。
礼毕后还要把皇宫门前立的泥塑春牛打碎,打碎春牛有鞭策老牛下地耕田的“催耕”之意,人们纷纷将春牛的碎片抢回家,视之为吉祥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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