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心里却是紧张得要命,就他现在和莫莉莎在一起的样子,如果让月知道了,还不气死。
但他还真的不能不管莫莉莎,更不想伤她。
莫莉莎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突然搂住他的脖子,不管鼻子嘴地狂吻起来:“理查德,我爱你!”
这三个字已经在她脑子里不知徘徊过多长时间,今天她再也不想继续将它们咽回去。
那年,她去医院看望突然生病住院的妈妈。很不合常理的,医院竟要求妈妈这样的一个病人去为另外一个受伤的人去输血,是找不到和那人血型相同的人。
当时她知道这个情况后,便主动去献了血,因为她的血型与妈妈相同。她献完血后,要求见一见那个病人,医院答应了。
在病房里,她第一次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正在输着血的齐辰。
虽然他受了伤,面『色』苍白,但其俊美的容貌仍然让人一眼难忘。
就在她注视他的时候,他苏醒过来,知道是她献血救了她,便要下了她的名字和电话,是要感谢她。
到了后来,她才知道了他的身份,而他和同是做生意的爸爸也作了朋友,只有妈妈,总是觉得对他感到歉意,从来都不与他见面。
齐辰的生意忙,他们后来并没有机会经常见面,但会时常有信交谈,一般是她发信给他,他便回她。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她的心里住进了他。
因为她的容貌和家庭背景,想做她的护花使者的人不少,但这些人都在齐辰的光芒下显得黯然失『色』。
齐辰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一个样,让她猜不透,她也不会贸然地对他表『露』自己的爱慕之情,但自从她病了以后,齐辰对她的好和在意让她感觉他也爱她,否则,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两次给她献了骨髓。
可她的病不允许她对齐辰有非份之想,她怎么可以要求他来爱她这个要死的人?
现在,听到齐辰他为她找到了捐赠脐带血的人,没了顾忌,心中的爱意再也无法掩藏了。
齐辰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不是被她的表白吓到,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他对她的确有感激之情,但绝对没有爱过她,况且他现在整个心都在月冰的身上,被她这么的搂抱,还她爱他,他真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如果告诉她他不爱她,只怕还病着的她无法接受,那他所有的努力都要前功尽弃。
克里博莱咳嗽了一声,走了过来:“莫莉莎,你现在可以安心地养病了,但你这样地情绪激动对你的病可没有好处,在对你用脐带血治疗之前,还得等好长的时间的。”
莫莉莎含泪点头:“我知道,我会坚持到那个时候,这次,我一定会成功,我要健康地活下去。”
齐辰借机让她松开了她:“这就对了,你知道我一直都是很忙,所以不能留在这里陪你,你要好好地养病,等我回来,到那个时候就会给你带来确切地消息。”
莫莉莎很谅解地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地照顾自己,就是,”她有些难为情地要求道:“你可不可以经常给我来个电话,或者发邮件。”
齐辰点头:“我会尽量地努力。”
只有克里博莱送齐辰出来,莫莉莎因为刚做完化疗,被她父亲制止出来。
在上车前,齐辰问道:“克里博莱先生是不是有话要对我单独?”
克里博莱道:“不错。我是有件事想请求齐先生。”
“请。”
“我知道齐先生对莫莉莎并没有动心,但既然你已经做到现在这样,那我可不可以请求你在这段时间里,暂时假装爱她,使她可以开心一点,利于她的养病。等她的病好了以后,如果齐先生仍然不爱她,我不会强求你的。你放心,我不会以此要挟你,只要她的病能好,那项专利我肯定无偿让给你。”
齐辰痛快地答应:“也请您遵守你的诺言。过两天,我们就签意向。”
克里博莱伸出手:“我们一言为定。”
月冰按照预约的时间去看了冯医生。
冯医生是个近五十岁的女人,是个颇有口碑的『妇』产科专科医生,月冰曾经和她见过一次面,虽然承认她是个好医生,但因为她是齐辰指定的医生,所以对她一直有点戒备。
冯医生见只有她一个人来到这里,有些意外:“齐先生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不用他和我一起来的。”月冰对她这么问也是奇怪,她一直以为冯医生知道齐辰的事情,现在看来不是。
“那不好。”冯医生严肃地道,“虽然你们没有结婚,但你的孩子是他的,他有义务照顾你,让你自己一个人承担起照顾孩子的责任,对你不公平。”
“这,”月冰更奇怪了,但还是多少为齐辰做了辩解,“你也知道,他有生意要做,没有办法总是留在这里。”
冯医生看着她,似乎想什么,但没有。
月冰见她这样,心里对她有了好感,便把自己想的事情了出来:“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冯医生不要介意。”
“什么事,来让我听听。”冯医生点头,示意她下去。
“我知道冯医生做我的医生是因为齐先生的介绍,而能让您做我的医生我也是深感幸运。但是,我还是希望我们的关系就是普通的病人医生关系,希望,”
月冰的话还没完,冯医生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请你放心,我知道我的职业『操』守是什么,你的病情我不会向第三个人透『露』,包括齐先生。”
月冰听冯医生这么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冯医生看着她,却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星期六晚上,邢云起在吃饭的时间又不请自到。吃过晚饭之后,邢云起还是没有立刻离开得意思,又要为月冰进行复习辅导。虽然他的辅导很有帮助,但月冰很不希望他如此地缠着她。想到自己对他以前的伤害,该的话都已经了,她对现在这样的邢云起很无奈。想让他走,又不好直接,只好找着借口:“我得给家里打电话了,晚了,我爸爸妈妈又该着急担心。”
“他们现在可都还好吗?”邢云起关心地问。
月冰答道“他们都很好。我还让他们来过这里,可惜他们在这里住不惯,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