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有问彼此的状况,两年的不见,却还像从前一样。――齐洛
齐洛早上睁开眼,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床单上已经有了印记。
她用被子盖住屁股坐过的地方,跳下床,轻轻关上浴室的门。
坐在马桶上懊悔。
天哪,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好羞耻,呜呜呜。
马桶要是能装的下人,齐洛宁愿一辈子不出去。
齐洛对着镜子拍拍脸蛋。齐小洛,你要保持镇定。
江景阳倒时差,昨晚很晚才睡,现在还没醒。
齐洛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站在床边,思考着如何在不吵醒哥哥的前提下,把床单拿走。
左思右想,还是没找到好的方法。
齐洛自暴自弃,钻回被窝。冰凉的手脚让江景阳皱眉,江景阳把被子向上盖,把齐洛包的严严实实,整个过程都没有睁眼。
温暖的怀抱让齐洛安心,慢慢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江景阳已不在身侧,旁边的位置还留着余温。
齐洛猛然坐起,麻溜下床,把床单搓成一团,抱在怀里。
听到开门声,齐洛下意识地把床单藏在身后,向后退了两步。
“醒了?”
江景阳身上的味道清爽,声音有些哑。
齐洛胡乱点头。
“手里藏的什么?”
“没、没什么。”齐洛揪着床单的手紧了紧。
江景阳靠近,整个人离齐洛只有十公分远。
齐洛后退,江景阳就跟上去。
这么一来一往,齐洛的后背贴了墙。
江景阳的手抬起齐洛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她:“告诉哥哥,藏了什么?”
桃花眼深情诱人,只肖一眼,齐洛就吐出了答案:“床单。”
江景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哦?睡了哥哥的床,还想偷哥哥的床单?”
齐洛顿时爆红,恨不得把手里的床单甩他脸上。
“才、才不是。”
“我想给你洗床单。”
“哦?”江景阳饶有兴趣,想听听齐洛怎么往下编。
“你想想,你都多久没回来了,床单早就黑的跟碳一样了。婶婶没来得及给你洗,我这是好心,才给你洗。”
齐洛越说思路越清晰,嘴里说出来的话越来越顺畅。
小姑娘说谎都不打草稿,昨晚的床单是他在行李箱里拿出来换上的。
江景阳还是配合的点头,转而又微微皱眉,作出一副感动的模样。
“谢谢洛洛。好久没人给我洗床单了,以前我自己洗手都搓的很疼,留下了伤疤。”
江景阳怕齐洛不信,伸出手让她看。
白皙的手背上有几道浅浅的伤疤,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齐洛还是想反驳,难道没有洗衣机吗?
但江景阳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把抱起她,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思。
“怎么不穿鞋?”
齐洛呐呐,藏床单都来不及,怎么有时间穿鞋。
齐洛被抱上床,床单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被江景阳捡起,塞进洗衣机。
齐洛躺在床上,又急了,她还没有请假!!!
“手机呢?我的手机呢?”
“找什么?”
齐洛头也不抬:“找手机,请假。”
“哦,请过了。”江景阳淡淡道。
齐洛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我要去洗澡。”
一早上精心动魄,吓得齐洛出了一身汗,身上粘腻腻。
“把水温调高,不要着凉。”
“知道了。”
齐洛一只脚已经踏入浴室,被江景阳叫住。
江景阳眸色微暗,意味不明:“哥哥告诉你,以后别拍了。”
说完,江景阳风轻云淡地下楼了。
齐洛一头雾水。
水声哗哗,浴室的玻璃上蒙了一层水雾。
齐洛灵机一现,气的跳脚。
到底是谁让她那么纯洁的哥哥变成这副模样。
齐洛下楼时,江景阳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偶尔会应两句。
齐洛在他旁边坐下。
空气中弥漫淡淡的薰衣草香,江景阳有点心不在焉,掐断了电话。
齐洛的长发柔柔的披在肩上,肚子里不合时宜地发出一阵叫声。
耳边传来江景阳的低笑,齐洛恼羞成怒拽下头上的毛巾,捂住江景阳的脸。
江景阳不动,任由她发泄。
半晌,“你都不会求饶的吗?”
齐洛有些心软,觉得差不多可以收手了。
“我求了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
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啧。
江景阳顶顶脸颊的软肉,示弱道:“那我下次求求你好了。”
“你想都不要想,我说不会就不会。”
***
相处了两天,还是逃不过要分离。
江景阳蹲在地上收拾行李。行李箱里本来空着一大半,此刻却被塞得满满的,全是A市的特产。
林宜知道他不爱吃西餐,想了法儿的买了一堆他爱吃的。
齐洛坐在床上低着头玩手机,时不时看他一眼。
“以后我给你打电话你会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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