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肖叹早就穿的人模狗样的,在那用刀叉切着吐司面包,优雅的送进嘴里。
这男人吃东西的样子,就觉得他很有涵养。
凌夏正领着路亦白下楼,路亦白一看桌上丰富的早餐,立马松开她的手,跑过去,流着口水的看着香肠:“哇,渣男,你家真有钱,好多好多好吃的哦!”
正在吃饭的肖叹一听,刀子划在盘子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咣当——
他放下刀叉,抱肩靠在椅背上,冷冷的看着面前和自己长着同一张脸的小屁孩:“叫爸爸。”
这画风,似乎有点不对劲。
路亦白刚吃了一块香肠,听到这个差点噎到,连忙求助似的看向凌夏。
凌夏给他一个眼神,叫他不要叫。
路亦白信誓旦旦的竖起大拇指,:放心吧妈妈,我绝对不会叫的!
然后,转眼:“妈妈不让我叫。”
凌夏:“……”
她就这么被卖了?
并且被儿子卖了两次?
凌夏气的揪着他的小耳朵:“路亦白,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当初生下你是不是就应该把你扔垃圾桶里?!”
“哎哟,哎哟妈妈我错了!”路亦白噘嘴哭丧着脸。
凌夏心一软,便松开他了。
气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仆人端上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她抿了一口。
很香,也很鲜。
她心情忽然大好。
“如果喜欢,可以继续在这里住下去。”正在这时,肖叹清淡的开口道,扫了一眼凌夏。
凌夏装没听见,路亦白欠欠的举手:“好哦好哦,我要在这里住!”
说完,肖叹危险的眯了眯眸子,看着他。
路亦白接收到,立马改口道:“和妈妈住在这里!”
凌夏差点被牛『奶』呛到,抬眼瞪着儿子:“不行!不能在这住,你路爸爸回来看到你不在,会伤心的!”
这个臭孩子,自己住就住,干嘛要扯上她!
路爸爸?
肖叹捏着手中的被子,愈发用力,抬眼,眸光寒冷的投『射』到凌夏身上:“他是我儿子,没义务要叫别人爸爸。”
凌夏不是好眼神的看了他一眼:“路临安养活了他五年,做尽了父亲的角『色』,你呢肖叹?”
肖叹面『色』渐渐的阴沉下去,看着面前的凌夏恨不得将她扒了皮。
他没做尽父亲的角『色』?
她带着他的种一逃就是五年,他倒是想做个父亲,她让么。
他薄唇轻启,正要说话,一声门铃响了。
叶寒走过来:“肖总,黎小姐来了。”
他猛地靠在椅背上,眸光带着森冷投向凌夏:“不见!”
叶寒为难的说道:“可是……黎小姐说她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肖总您说。”
闻言,肖叹眯了眯眼睛,思索了半分,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给人一种压抑和捉『摸』不透的紧迫感。
半晌,他开口:“让她进来。”
叶寒点了点头,走到外面开门,只见黎蔓蔓穿着一身素『色』长裙捂着小腹脚步很小心的走了进来。
她这一身装扮……
好像在刻意模仿凌夏。
她还学着凌夏打扮了个长发披肩的模样。
“阿叹……”她走上前,温柔的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肖叹看都不看她一眼:“什么事?”
“那个……”黎蔓蔓低头,温柔的抚『摸』着小腹,娇羞的咬了咬唇,道:“我……阿叹,我……怀孕了。”
猛地,在场几个人脸『色』均为一变。
凌夏:这个渣男!
路亦白:自己亲爹跟后妈有孩子了???
叶寒:完了,这下老板和凌小姐彻底凉了。
最为冷静的是肖叹,他抬眼瞥了她一眼,笑:“几个月了?”
黎蔓蔓咬唇娇羞的低头:“已经两个月了,就是我们那次不小心……”
砰——
正在这时,凌夏手中的牛『奶』没拿稳,一下子洒在了桌子上。
惊了一下在场的人。
黎蔓蔓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哎哟,总统夫人没事吧,当心这点啊。”
叶寒上前用纸巾擦着,凌夏抬眼冲着她挑衅一笑:“没事,倒是你,这女人的终身大事可千万要小心,尤其是未婚夫之前有过什么情史,一定要查清楚,到时候染上病可别怪我没告诉你。”
肖叹脸一黑。
这个女人明指着在说他不检点。
他长这么大就只碰过一个女人好么。
黎蔓蔓脸『色』也是难看。
不过,她缓过来,扯着肖叹的衣服撒娇娇道:“阿叹,我们赶紧结婚吧,再不结会显怀的~”
肖叹看着她对自己的举动,眼底的冰冷一闪而过,他勾了勾唇笑道:“嗯好,有时间我们两家人商量一下。”
这句话让凌夏心中一刺,她猛地站起身来,看着身边的路亦白:“儿子,吃完了么,我们走吧,给这位叔叔和阿姨留个相处的空间。”
她特意咬着叔叔二字,看向肖叹。
果不其然,肖叹脸顿时更加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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