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宴会本就是为了庆祝a国总统和儿子路临安特意安排的。
保安立马鞠躬,朝凌夏道了个歉。
“谢谢你啊路先生。”
走到大厅内后,凌夏感激的冲他一笑。
如果没有路临安,她还真就打算回家,不呆在这个恶魔身边!
路临安生的一副好皮囊,脸上总是挂着笑。“没事,你不是和肖先生一起来的么,怎么他进去了你没进去?”
凌夏尴尬的干笑了几声:“他有病。”
“有病?”路临安戏谑的笑:“有什么病?”
凌夏指了指脑袋,二人相视一笑。
“喂!”
身后有人拉了她一下,凌夏迫不得已向栽,便靠进了一个强劲有力的胸膛。
头顶传来冷厉而强势的声音:“路先生还真是有雅致,这么喜欢帮助别人的女人。”
是肖叹这个深井冰!
路临安低头一笑:“助人为乐而已。”
肖叹向来不惯着任何人,直接宣布主权:“我的人你最好还是别管!”
说完,众目睽睽之下拉着凌夏就走了。
“喂喂喂三爷,你干嘛啊松开!”
他步子很大,凌夏一路小跑才能跟的上他,而且他的手攥着的很用力。
“疼啊,松开!你到底要干嘛!”
话音刚落,肖叹脚步停住,将她按在墙上,臂弯撑在她身后,抬起她的下巴,寒气『逼』人。
“勾引男人,你倒是很有本事。”
他嘲讽。
凌夏脸『色』一白:“我勾引谁了?”
“堂堂未来a国总统才认识多久,就救了你两次,呵。”肖叹上下扫了一眼,讥诮道:“你还真有能耐啊,嗯?”
凌夏感觉下巴快被他捏碎,隐忍的道:“我没有勾引,如果你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哟,她还不解释了,长本事了是吧。
肖叹眸子危险的一眯,黑『色』西装衬得他愈发深沉,周身被阴影所笼罩。
“听着凌夏。”他声音冷的快要结冰:“你最好祈祷你快点怀孕,不然你就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容器,我之所以找你是因为你底子干净,你如果再勾引男人休怪我不客气!”
容器二字深深的刺入了凌夏的心。
多日以来的积怨彻底爆发:“凭什么?我是人,不是你的玩物!我没怀孕是因为这是老天给你的惩罚!你囚禁我让我为你生孩子,你什么时候征求过我的意见?总是莫名其妙对我发火,我是天生给你出气的是吗!我告诉你肖叹,别以为别人称你是三爷,你就以为谁都不敢惹你,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凌夏低吼,因为气愤小脸憋得通红,美眸里是满满的怨恨。
她装作没心没肺,可不代表她是真的不在乎!
肖叹是长得好看还有钱,多少个女人想要爬上她的床。
可是不好意思,她凌夏观念传统,一生只爱一个人,和谁睡就要和谁结婚!
但是肖叹明显不把她当回事!
想到这,凌夏怎么莫名的难受呢!
肖叹对这女人一袭的话,听的愣了几秒,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然,他勾唇冷笑:“想要选择同归于尽?”
他似乎听到了笑话:“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也不看看他肖三爷的本事,就想以弱碰硬?
凌夏脸『色』难看,欲欲啜泣,低着头推开他想要离开。
“想逃?”
肖叹及时的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按在墙上,“女人,你已经没有逃的机会了。”
“你放开我,你个混蛋!”
凌夏怒吼,眼泪顺势滑下来。
可不知为何,看到这女人哭,他心里仿佛有块石头堵住了。
闷得慌。
将她拖进厕所,关上门,撩开她的裙子开始进攻。
凌夏边哭边挣扎:“你放开我,你就是个只会强迫人的混蛋!”
偏偏肖叹越骂他,他越有力气。
……
完事之后,肖叹撤出后,竟然贴心的为她穿上衣服,擦了擦汗珠。
凌夏已经没了力气,任由他搂着走出卫生间。
刚走出去,迎面就撞上了陪黎蔓蔓来上厕所的魏书。
黎蔓蔓看起来心情不太好,魏书也是如此。
二人看到凌夏一副小鸟依人靠在肖叹怀里时,顿时升起了一股怒火。
尤其是黎蔓蔓,嫉妒的不行。
而且凌夏小脸十分红润,走路姿势都不对,明显刚刚被狠狠疼爱过!
她都得不到肖叹,凭什么这个女人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她不甘心!
“三爷,你怎么进女厕所了?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还不得笑掉大牙。”
黎蔓蔓打趣,掩着嘴娇笑道。
肖叹看都懒得看她:“关你什么事?”
上厕所就上厕所,还得观察他进女厕?
真是个八婆。
黎蔓蔓脸『色』一难看,连忙噘嘴撒娇:“三爷,你怎么这样啊!”
“都要结婚了,还到处勾搭了,当面戴老公绿帽子你好像很喜欢。”
肖叹勾唇笑的嘲讽,拉着凌夏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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