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刘正风金盆洗手这几章有些无聊,读者大爷们可以略过不看。
……
刘正风道:“左盟主若有号令,费师兄不妨就此动手,杀了刘某的全家!”
费彬道:“你现在有恃无恐,是以为天下的英雄好汉都在你家里作客,我五岳剑派便会有所顾忌,不能清理门户!”
他伸手向史登达一招,说道:“过来!”
史登达应道:“是!”
费彬从他手中接过五色令旗,高高举起,说道:“左盟主有令,你若不答应在一个月内杀了曲洋,则五岳剑派只好立即清理门户,以免后患,斩草除根,决不容情。你再想想吧!”
刘正风惨然一笑,说道:“刘某结交朋友,贵在肝胆相照,岂能杀害朋友,以求自保?左盟主既不肯见谅,刘正风势孤力单,又怎么与左盟主相抗?你嵩山派早就布置好一切,只怕连刘某的棺材也给买好了,要动手便动手,又等何时?”
费彬此时又说道:“这是刘正风一人之事,跟旁人并不相干。衡山派的众弟子只要不甘附逆,都是无罪!”
大厅中寂静片刻,一名年轻汉子说道:“刘师伯,弟子们得罪了。”说罢,便带着三十余名衡山派弟子走了。
“刘门亲传弟子,只要离开,也是无罪!”
向大年朗声道:“我们受师门重恩,绝不相负,刘门弟子,愿和恩师同生共死。”
刘正风热泪盈眶,道:“好!好!大年!你说这番话,已经很对得起师父了!你们都走吧,师父自己结交朋友,和你们可没关系!”
米为义“刷”的一声,拔出长剑,说道:“刘门一系,自非五岳剑派之敌,今日之事,有死而已。哪一个要害我恩师,先杀了我姓米的。”说罢,便在刘正风身前一站。
丁勉冷笑一声,左手一扬,“嗤”的一声轻响,一丝银光电射而出。
刘正风一惊,伸手在米为义右膀上一推,内力到处,米为义向左撞出,那银光便向刘正风胸口射来。
向大年护师心切,纵身而上,只听他大叫一声,那银针正好射中他心脏,向大年立时就气绝身亡!
刘正风左手将他尸体抄起,探了探他鼻息,回头向丁勉说道:“丁老二,是你嵩山派先杀了我弟子!”
丁勉森然道:“不错,是我们先动手,却又怎样?”
刘正风提起向大年的尸身,运力便要向丁勉掷去。丁勉见他运劲的姿式,素知衡山派的内功大有独到之处,刘正风是衡山派中的一等高手,这一掷之势非同小可,当即暗提内力,准备接过尸身,立即再向他反掷回去。
哪知刘正风提起尸身,明明是要向前掷出,突然间身子往斜里窜出,双手微举,却将向大年的尸身送到费彬胸前。
这一下来得好快,费彬出其不意,只得双掌竖立,运劲挡住尸身,便在此时,双肋之下一麻,已被刘正风点了穴道。
刘正风一招得手,左手抢过他手中令旗,右手拔剑,横架在他咽喉!
这几下兔起鹘落,变化快极,待得费彬受制,五岳令旗被夺,众人这才醒悟!
刘正风所使的,正是衡山派绝技,叫做“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众人久闻其名,这一次算是大开眼界!
刘正风左手举着五岳剑派的盟旗,右手长剑架在费彬的咽喉之上,沉声道:“丁师兄、陆师兄,刘某斗胆夺了五岳令旗,却也不敢向两位要挟,只是向两位求个情!”
丁勉与陆伯对望了一眼,均想:“费师弟受了他的暗算,只好先听听他有何话说。”
丁勉道:“求什么情?”
刘正风道:“求两位转告左盟主,准许刘某全家归隐,从此不再干预武林中的任何事务。刘某与曲洋曲大哥从此也不再相见,与众位师兄朋友,也……也就此分手。刘某携带家人弟子,远走高飞,隐居海外,有生之日,绝不踏足中原一寸土地!”
丁勉微一踌躇,说道:“此事我和陆师弟可做不得主!”
刘正风道:“这里泰山、华山两派掌门在此,恒山派有定逸师太,也可代她掌门师姐作主,此外,众位英雄好汉,皆可作个见证!”
他眼光向众人脸上扫过,沉声道:“刘某向众位朋友求这个情,让我顾全朋友义气,也保得家人弟子的周全。”
定逸师太外刚内和,脾气虽然暴躁,心地却极慈祥,首先说道:“如此甚好,也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丁师兄、陆师兄,咱们答应了刘贤弟吧!他既不再和魔教中人结交,又远离中原,等于是世上没了这人,又何必继续多造杀业?”
天门道人点头道:“这样也好,岳贤弟,你以为如何?”
岳不群道:“刘贤弟言出如山,他既然这么说,大家都是信得过的。来来来,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刘贤弟,你放了费贤弟,明儿一早,你带了家人子弟,便离开衡山城吧!”
陆柏却是说道:“泰山、华山两派掌门都这么说,定逸师太更竭力为刘正风开脱,我们又怎敢违抗众意?但费师弟遭受刘正风的暗算,我们倘若就此答应,江湖上势必人人言道:嵩山派是受了刘正风的胁迫,不得不低头服输!此事若传扬开去,嵩山派脸面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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