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那声音虽然从她身体里冒出来,但却没见他嘴巴动弹,我发现小风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看来这种情况她之前就已经遇到过。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虽然也意识到了这种情况,但并没因此对我态度发生好转,仍是一个劲儿的让我出去。
熟悉的人都知道,我这人好面子,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了半天,脸上很挂不住,于是转身出了房间,不过我并没离开他家,因为我知道,这女人的情况其实挺严重的,真要撒手不管,说不定她能挂了。
凤儿见我出门,赶紧追上来,然后在客厅里一个劲儿给我赔不是,并问我这期间到底有什么误会。
我把自己在大厦门口遭保安驱逐的事儿,跟他说了一下,凤儿听完,居然笑了。他说没想到,她老板会干出这么二的事儿。
凤儿说这事儿也怪她,当时从我这儿得了一道锦囊之后,运气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后来他把我介绍给了许多同事,结果这事儿也不怎么的就被她老板知道了,估计是把我当成了骗子,所以她才会让保安把我赶走,说完一个劲儿的给我道歉。
她说老板这人不错,挺仗义的,只要你对她好,他能把心掏给你。而且别看她是个女人,一点儿不比男人差,三十多岁的年纪,凭着自己的努力,赚了不小的家业,他们公司无论男孩儿女孩儿,都特崇拜她。
凤儿儿说着话时,眼神里怪怪的,以至于让我怀疑她跟这位老板间的关系,似乎不像他形容的那么简单。
不过私生活并不是我关心的内容。我想知道的是,这位老板在四川到底经历了什么。
凤儿让我稍等一下,她去跟老板聊聊,这事儿尽量还是让她亲自说。
凤儿口中的稍等,竟然让我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等她在出来时,脸上露出一副很清松的表情,她说她们老板答应跟我聊聊,只是一会儿如果她说了什么让我不爱听的话,还请我看在钱的面子上多担待些。
这小丫头眼睛够毒的,直接把话说到了我的心缝儿里。
再次见面,那女人显得态度缓和不少,最终把她在四川的经历给我讲述了一遍。
如果不经过艺术加工的话,这事儿挺简单的,凤儿的老板叫安红,80年生人,今年也三十几岁的人了,不过他们公司是做女士内衣生意的,而安红平日里有喜欢打扮自己,因此乍看之下,还是显得很年轻的。
他去四川出差,是想在附近找家可以合作的工厂,刚到汶川就赶上了那场大地震。安红和几个人被埋在了服装厂的厂房里。她命大,最终从死人堆儿里爬了出来,简单医治之后,身体便无大碍了。
回京之后,公司的人为了庆祝他大难不死,举行了一个小型聚会,安红其实也吓坏了,他跟众人说,自己都没想到能活着回来,所以今后的日子里,要好好的享受生活,珍惜生命,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这是包括凤儿在内的很多人,头一次见安红掉眼泪,因为平日里,安红的做派活生生的一个男人性格。或许是因为死里逃生,勾起了安红伤心的回忆,因为很难想象,像他这样的一个有钱又漂亮的女人,居然还是个单身。
之前也交往过几个男朋友,可最后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终而过。这成了安红心里的一个病,她这人从不信邪,也不信缘分。久而久之的,性格变得有些不太正常了。虽然每天扎在男人堆儿里,心里却把对方都当哥们儿。
他坦然,凤儿其实就是她的“伴儿”。
怪事儿发生在接风宴的当天晚上,她跟凤儿正在睡觉,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一群人,站在床头窃窃私语,说话的内容她听不清,只是那声音让人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后来她睁开眼,发现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而凤儿正睡的香甜。
安红去洗手间方便一下,正准备上床继续休息的时候,从客厅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这个声音把凤儿也吵醒了,一开始她俩怀疑是不是家里进贼了,可转念一想,那声音根本就不像一个人发出的。这让凤儿和安红都有些紧张。
正巧房间里有跟棒球棍,安红抄起来,就去开门,当房门打开之后,她跟凤突然感觉一阵寒冷,打开灯之后才发现了,此时的客厅竟是一片狼藉。能听到空调的风扇儿,一直转个不停,就好像在屋里,刮过一股大风似的。
凤儿当时吓坏了,她怀疑安红是不是从四川带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过安红自己却不以为然,其实她并非不害怕,只是她觉得自己是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因此对于鬼神之说早就不在乎了。
她安慰凤儿早点休息,什么事儿也没有。可话虽这么说,凤儿却怎么也踏实不下来。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晚上也没睡好。
第二天公司开会,安红在会上给大家分析全国市场行情,说着说着突然晕倒了,期间一点儿征兆都没有,刚送到医院,人就醒了,后来在凤儿的极力要求下,做了个全面的检查,最终发现什么毛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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