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奕殿的宫人会意,立即退下,轻轻关上了雕花红木门。
“那现在没人了……”宇文贺把人压在身下,手指轻轻一拉,莫秋水腰间的蝴蝶结就松了开来。
莫秋水一惊,脸红的滴血,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清冷气息,心怦怦乱跳。
“陛下,您要在这吗……”她有些难以启齿,抬眸看着身上的人,媚眼如丝。
宇文贺明知故问道:“哦?在这干什么?”
莫秋水咬牙,然后眸光流转,问道:“陛下今日不去赵婕妤那里啦?”
“你明知道朕只是去做个样子的。”
莫秋水听见这话,忍不住笑意盈盈,不求其它,有这句话足矣。
她仔细想了想,得赶紧派人去告知父亲逸城王的事。
正想着,宇文贺突然把她拦腰抱起来,她一惊腰带松开来,露出大片的旖旎风光。
原本就没穿太多。
“来人,把贵妃送回凤鸣殿去,今晚朕去她那里。”
说完,直接把人塞到龙辇上,众人顿时大惊失色。
坐龙辇啊!
已经不单单是恩宠这么简单的事了。
莫秋水也吓得够呛,急忙想要下去。
宇文贺按住她的手道:“朕让你坐,你便坐的起,也省得后宫有人仗着几分家世,欺负到你的头上去。”
莫秋水怔住了,陛下是在用此事警告赵家将军?
想了想也是,后宫敢仗着家世同她叫嚣的也只有赵芙蓉了。
长安城和皇宫今夜注定无眠。
城外疯传逸城王无召回京,私调大军。
皇宫里也是疯传莫贵妃坐龙辇。
太后自然是同时知道了这两件事,然后依旧慢条斯理的绣着龙靴。
金丝线在黑色的丝绸上穿来穿去,勾勒出精美绝伦的纹路。
德宁纳了闷,道:“如今莫贵妃如此盛宠,背后又有莫家,太后前几日同她有了不愉快,来日可怎么是好啊?”
太后不言不语,把金珠子往细线里穿过去,笑的意味不明:“古往今来,无端端的宠还是别来的太多,否则啊捧得越高,摔的越惨……”
凤鸣宫里,靡靡幽香,莫秋水就就只穿了绣着碎花的藕荷色肚兜,手支着头,斜躺在榻上,眼神勾人。
暗影闻着这香气,心里恶心不已,然后把烛火吹灭。
没有过多的前奏,他一声不吭压在榻上的妖艳身段,扯开她的肚兜后,直接深入。
莫秋水把腿盘在他的腰上,身上不着一丝,胸前的柔软有意无意的擦过暗影的心口。
暗影心里直骂娘,表情丰富的差点把脸上的人皮面具绷掉。
奶奶的!他去逛青楼都没见过这么放浪的。
听说莫首辅为了让自己女儿进宫费了不少功夫。
暗影觉得,莫不是这所谓的功夫就是床上功夫?
好恶心!
阅女无数的暗影表示,他喜欢纯情点的,比如赵芙蓉那样的。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莫秋水浑身都酸酸的,觉得昨晚陛下太粗暴了点。
红叶给她揉着腰,然后道:“娘娘,莫大人想见您一面。”
羊肠小道上,旁边种了些竹子,很是隐蔽。
莫秋水披了宽大的斗篷,丫鬟扶着她来来到这里时,莫首辅已经立在那里了。
“父亲,”莫秋水上前,想着莫首辅是为了逸城王的事才来找她,“父亲,逸城王的事如何解决了?”
莫首辅转身,一脸阴沉的瞪着莫秋水,怒气冲冲道:“跪下!”
莫秋水一愣,随即皱眉问道:“父亲这是何意?”
她心里不爽起来,要按规矩,该是莫首辅给她行礼的。
“你这蠢货!为父送你进宫难道只是让你争风吃醋,争宠侍寝的吗?!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赵将军是陪着圣上打江山的人,为父本要与之交好,可你竟然为了争风吃醋惹了他女儿!”
莫秋水皱眉,暗暗咬牙,心里不禁恼怒起来。
什么叫他送她进宫?当年可是她不顾反对去辅佐宇文贺的。
如今宇文贺登基,本就是她自己的功劳,这贵妃之位全是她自己的功劳!
不过这话她没敢说出口。
“父亲竟然为了一个赵将军责怪女儿?呵,是赵芙蓉她先对本宫无礼,难道要我堂堂贵妃受她一个婕妤的气么?”
莫首辅气结,眼睛眯在一起露出凶光。
瞧瞧,在父亲面前都敢摆贵妃的架子了!
“愚昧无知!你要记得进宫是为了巩固我莫家的地位,而不是去争风吃醋!你可知你坐龙辇的事,今天在朝堂上被赵将军弹劾说狐媚君主!”
莫秋水一听,忍不住恼怒,“哗”的一下扯开头上带的斗笠。
“弹劾?他不过是嫉妒,皇上他本就不满赵家许久,不过是借着昨日的事灭赵家的气焰,至于赵芙蓉不过是个蠢货,又有什么可惧怕的呢?”
“你怎可妄自揣测圣意?”莫首辅额上青筋暴跳,骂道,“你有几斤几两重?能蒙圣上独宠?”
莫秋水勾唇,眸中风云变幻莫测。
随即,她红唇轻启道:“女儿有几斤几两重,都是陛下的事,父亲应该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后宫还轮不到父亲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