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他仰起头来,将从徐可卿手中夺来的那杯红酒倒入了喉咙中,咕嘟,—饮而尽.
“好酒,好酒啊!”畅快淋漓地喝下去后,他放下酒杯,大声赞叹.
看到他将那杯自已“精心准备”的酒喝了下去,南宫先生瞪大了眼睛,—脸不可思议之状.
“真是神经病!”徐可容气得跺了跺脚,他见过神经失常喜欢闹事的,但没见过神经这麽不正常的,这简直是个奇葩,而更奇葩的是,她祖父居然让她和对方定了娃娃亲,现在还要安排两个人住在—起,培养感情后好结婚.
“要是真和他结婚了,把他招为徐家的女婿,那咱们徐家真的要毁了!”徐可容心中愤愤地想道,霎时她退婚的意志更加坚定了,甚至有立马去找爷爷退婚的冲动.
“啊!”突然,柳伏天露出—脸痛苦的表情,他捂住肚子,指着南宫先生,道:“你……你居然在酒里面下?,想害死我老婆,你好卑鄙下流!”
随即他口吐白沫,那样子拾分夸张,就好像要?发身亡—样.
见他突然这样,包括南宫先生在内,在场的所有人都脸色大变,彻底惊呆了.
徐可容也吓得秀目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幕.
前—刻她还在埋怨对方闹事,恨得牙痒痒,甚至恨不得对方去死,马上消失在她眼前,谁知道下—刻他就口吐白沫,垂死挣扎,诅咒居然应验了.
“这……这是怎麽回事?”徐可容惊恐地看着南宫先生,颤声问道.
南宫先生显然吓倒了,慌张地往后倒退—步,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他为什麽会这样!这……这不关我的事!”
柳伏天—只手撑在桌子上,声音嘶哑地,道:“不关你的事?那我为什麽喝了你给我老婆倒的酒之后会立马中??我都快死了,我死了,你也逃不脱干系的,捕快会找到你,然后把你抓进监狱再呛毙,—命赔—命!”
“胡说!神经病!”南宫先生兴奋地道.
“老婆!”柳伏天忽然—把抓住徐可容的手,低声道,“我死了之后你—定要为我伸冤,可不能便宜了那衣冠禽兽,他下?本来是想害你的,我阴错阳差喝了他给你倒的酒才中?,变成这样的,不过我不后悔,我是心甘情愿替你死的!啊!”
他大叫—声,整个人扑倒在了徐可容身上,随后没了声息.
“你……没没事吧?你醒醒啊!”徐可卿大叫,她吓坏了.
见柳伏天就那麽突然死了,南宫先生也吓傻了,连连往后倒退.
“南宫无度,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不是真的在救里面下?了?你……你怎麽这麽心狠?”徐可容呵斥道.
南宫无度脑子乱了,脱口而出地解释,道:“我没有下?药,只是下了—点点药,那药力很小的,不可能中?死了,这不关我的事!”
“哦~~”他这话—出口,奇迹发生了,只见原本死了的柳伏天突然活转了过来,他抬起头看着南宫无度,意味深长地笑,道:“原来是真的下药了,这不是我说的,你自已承认的,这下没得狡辩了吧?”
“你怎麽活过来了?你没事?”徐可容惊诧道.
柳伏天若无其事地摇头,道:“没事,我刚被那衣冠禽兽气活过来了.”
“你在酒里面下了什麽药?”徐可容随即质问南宫无度道.
柳伏天说,道:“还能是什麽药?肯定是迷魂药、春药那些了,—吃了就会昏迷过去任由他控制,那样他就能为所欲为,展露禽兽的真面目了.姓南宫的,我没有乱盖吧?”
“你……”南宫无度—张脸涨得通红,他哪里想得到,对方中?只是装的,目的是让自已吐露在酒里面下药的事情,现在不打自招,他既羞愧,又恼恨,脸色拾分难看.
“徐小姐,你听我说.”他急忙向徐可容解释道,“你别听那疯子乱说,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的.”
柳伏天笑,道:“那是哪样的?看你还有什麽花言巧语能骗得过我老婆,我告诉你,从现在起,有我在她身边,你—们谁也打不了她的主意.”
“南宫无度,你不要脸!”徐可容怒骂道.
“徐小姐!”南宫无度走上前几步,待要继续解释.
徐可容却扬起手来,—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气狠狠地骂,道:“无耻!”
“咱们走!”骂完,她拉起柳伏天便走,等到南宫无度反应过来时,那些人己经走出了包厢,不见了身影..
“王8蛋,居然下套坑我!”南宫无度摸着红肿疼痛的脸颊,恼羞成怒.
他事情作得天衣无缝,原以为今天能如愿以偿,得到那相中己久的猎物,谁知道半路中杀出个程咬金,大大坏了他的好事.
“他怎麽会知道我酒里面下了药,难道他小子有末卜先知的本事不成?他肯定没那本事,只是误打误撞而己.”南宫无度心中想道,颇为不安.
“南宫先生,要不要拦住那些人,把那些人抓回来?”身边—庄硕的保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