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可儿......可儿,怕怕~”
可儿躲在张子凡的怀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病房里的一切。
一场手术,再加上体内余毒爆发,可儿现在还处于极度虚弱状态。
两只小手死死地抱紧张子凡,唯恐一不留神,就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不怕!不怕!可儿乖~”
张子凡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出声温柔地安慰起来:
“他们都是爸爸的朋友,专门来医院探望你的。”
一看自己把张子凡的女儿吓倒了,张中和大惊失色,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这要是惹师父生气了,不收他为徒,可如何是好?
“可儿不怕,可儿不怕,爷爷......爷爷是好人,是好人!”
张中和着急忙慌的跑到张可儿面前,平日里严肃的老脸挤出一丝微笑,思来想去不知道如何安慰,半天蹦出“是好人”三个字。
这可把凌寒霜和一众院长、专家给看呆了,大眼瞪小眼,整个人都凌乱了。
国医圣手给一个小女孩赔笑脸,还......还腆着一张老脸,要拜张子凡为师?!
这张子凡就是个工地搬水泥、送外卖的粗人,这种人怎么能给国医圣手当师父?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就算碰巧把张可儿救醒,又能代表什么?
万一是张可儿本来就要醒了呢?毕竟张中和连番施针,针灸出疗效也需要时间啊。
无论如何,他们这些专家连同凌寒霜在内,绝不相信张子凡有资格给国医圣手当师父!
“可儿,爷爷送你个小礼物。”
急得抓耳挠腮的张中和,总算想起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玉镯子。
玉镯子晶莹剔透,顶好的羊脂白玉,一看就价值不菲。
说话间,张中和便将手里的玉镯子递给张可儿。
张可儿扑闪着大眼睛,拼命的摇着头。
凌寒霜半张着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这玉镯来历可不小,价值根本无法用金钱估量,别说她这个关门弟子,就连师父亲生女儿都不传。
没成想今天......
“张圣手,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个礼物太过贵重,我们不能收!”
张子凡微微一愣,抱着可儿连忙推辞。
可儿还不到六岁,这玉镯子也没法带啊,况且这么贵重的礼物,他张子凡受之有愧。
“可......这......”
一看张子凡不收,张中天急得抓耳挠腮。
“张圣手,您大可不必拜我为师,您救了可儿的命,这《雷霆九针》后六针,抽时间我会帮你补全!”
可儿苏醒,张中天居功至伟,张子凡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
况且像《雷霆九针》这种旷世绝学,只有在一次次薪火相传下,才能展现其真正价值。
“师父,您......您是说这《雷霆九针》后六针,您......您全都会?”
张中天的身体如遭雷击,一把抓住张子凡的手,焦急问道。
张子凡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切,大言不惭!”
凌寒霜冷哼一声,她压根就不相信张子凡会施展《雷霆九针》,能救活张可儿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毕竟张可儿可是张子凡的女儿,他张子凡要是有这等神医技,为什么不早出手?
也只有自家这个傻师傅,渴望得到《雷霆九针》渴望的太久了,以至于被人蒙骗......
“放肆,怎么跟你师祖说话的?!”
张子凡还没发作,一旁的张中天气得当场跳起来,指着凌寒霜怒斥道:
“为师平日怎么教你的?给我跪下!尊师重道都不懂,不配当我张中天的弟子!!”
凌寒霜愣了愣,印象中师父从未对她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直转悠。
在张中天的怒斥中,凌寒霜对着张子凡跪了下去。
张子凡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怀里的女儿,还是将凌寒霜托了起来。
“多......多谢小师祖!”
凌寒霜微微拱手,再也不敢跟张子凡作对。
张子凡一阵头大,他还没答应收张中天为徒呢,这一个师父一个师祖的就叫了起来。
院长和副院长半张着嘴,想说什么时,直接被张中天给瞪了回去。
只有张中天自己清楚,真正把张可儿救过来的,正是张子凡施展的四象化毒。
张子凡在施展《雷霆九针》第四针:四象化毒时,手法虽然生疏,但落针的位置、力度和控制肌体生机流经路线,与古籍所载如出一辙。
可怜他张中天钻研四象化毒几十年,依旧参悟不透。
至于四象化毒以后的针法,张中天更是闻所未闻。
《雷霆九针》传到他手上,已是残卷,本以为后五针永远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不曾想今日重现天日。
直觉告诉他,若是错过张子凡,今生就与《雷霆九针》无缘,也必将抱憾终身。
“罗院长,帮我师父安排你们医院最好的病房,后续治疗一切费用都算在老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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