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你个小贱人,你为什么不去死!”李伶儿眼睛一转,紧盯着宋临晚,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强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缓缓走向宋临晚。
宋临晚瞪大了双眼,一脸无辜,“二姨娘说什么呢,气昏头了吗,你岂敢这样对我说话?况且,姐姐的事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她就坐在原地等着李伶儿走到她身前来。
随即她朝傅文景使了个眼色,傅文景点了点头,对着暗处的石旬摆了摆手,一眨眼的事,李伶儿根本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你娘就是个该死的,生下你这么个玩意,明明该死的人是你!”李伶儿扑向宋临晚,用手掐住她的脖子。
宋临晚丝毫不反抗,任由她掐着,眼泪噌噌往下掉,“二姨娘疯了吗?快放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一点也没挣扎,好像真的就是个弱女子。
老夫人还没进楚香苑就听到李伶儿用那些粗鄙的话骂宋临晚,她忙进门,一进门就看到李伶儿正死命掐着宋临晚的脖子,一副疯魔样,“你在做什么!”她把手里的拐杖往地上使劲一敲,沥红忙过去拉开了李伶儿。
宋临晚委屈的瘫倒在地上,用手捂着脖子,眼泪越掉越多,不停咳嗽着,却也什么都不说,就伏在地上不停的哭。
傅文景走过去将宋临晚抱起,“原来我这未婚妻在宋府过得就是这样的日子。”语气冷漠,眼神晦暗,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老夫人忙走过去安慰宋临晚,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倒吸一口气,“你真当这将军府是姓李了?”
“锦岚也是你的孙女啊,老夫人你怎能如此偏心,她害了我的锦岚,我让她偿命有何不可?”李伶儿恶狠狠的看着对面的三人,绿芙在旁边越听越离谱。
“二夫人你搞错了,小姐她,不是大小姐害的。”绿芙低下头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道。
“我搞错?明明该死的就是她宋临晚!她早该跟她母亲一样去死了。”李伶儿已经疯了,她现在就想要了宋临晚的命,明明该死的人就是她啊,为什么会是锦岚。
宋临晚眼里含着泪,一脸惊讶,“二姨娘为何如此说?我怎么就该死了?”
李伶儿看着宋临晚这样更生气了,小贱人到现在还在装,“你本来就该死!”说罢作势又要扑向宋临晚。
宋临晚将头一转,把脑袋埋在傅文景胸膛,传出断断续续的哭声。
这哭声让老夫人听的怒火中烧,“来人啊!将李伶儿带出去仗责二十,拖去大厅。”
“祖母,我没事的,二姨娘也是关心姐姐。”宋临晚出声道,满脸委屈,却还是在为李伶儿说情。
老夫人一看更心疼了,指了指绿芙,“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绿芙紧张的走上前,脚一软,跪在地上,就开始哭着说:“长小姐被人绑架了,我逃了出来,院里找不到人,我就来找大小姐帮忙,大小姐最先去寻,没寻到人,这会小少爷也已经带人到处去找了。”
老夫人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你听听,怎么就成惜惜的错了?还什么该死的是惜惜,那宋锦岚都还没寻到,你就知道她已经死了?”
李伶儿不待思考,脱口而出,“锦岚死了!明明该死的人是她宋临晚。”
这话一出,院里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了李伶儿身上,这句话,有些不对劲啊。
“拖出去,仗责二十,带去正厅。”老夫人活了这么多年岁,宅中斗争她怎会不知,这李伶儿好大的胆子,云扬刚走,居然就敢这样。
话音一落,门口进来两个小厮就要将李伶儿拖走。
李伶儿反笑,“等着瞧吧,只要我不死,我定要你个小贱人去给我家锦岚陪葬。”
“祖母...二姨娘她...”宋临晚欲言又止。
“别怕,有祖母在,谁敢动你。”又看向抱着宋临晚的傅文景,“世子见笑了。”
傅文景冷笑,“这宋府如此乱,我真是担心啊。”
看来这件事,李伶儿是死罪难逃了。
“报官吧祖母,姐姐若是出什么事了,该怎么办?”宋临晚一脸关切,伸手拉了拉老夫人的衣袖。
老夫人抬手握上宋临晚的手,“你受惊了,这事祖母会处理好的。”说罢让沥红扶着她出了院子。
院里又只剩下宋临晚和傅文景两人。
“还不下来?”傅文景玩味地看着怀中的宋临晚,手却没有卸力,将她紧紧抱着。
“我脖子疼嘛,受到了惊吓,害怕。”宋临晚伸手环上傅文景的腰,掐了他一把,然后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对着他吐了吐舌头,“傅兄。”
傅文景吃痛,感受到怀中温热的身体已经不在,“用完就扔?”
宋临晚听这话怎么怪怪的,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行啦,你就别打趣我了。”
“没看出来啊,我家惜惜能屈能伸,前脚刚干掉五个大汉,后脚就能被一个女人掐着脖子无法反抗。”傅文景话虽这么说,但心里却还是有了别的想法,那个女人,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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