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城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嘴上念叨着，我听不到，我听不到。
“你还告诉谁了？”
俞城的头露出来，笑嘻嘻的对韩宿说，“真的没有了，就原祁一个人。”
“你别问韩宿了，韩宿才不告诉你呢。”俞城对着原祁喊了一句。
原祁看着韩宿，韩宿面无表情。
“我就说，他不告诉你，他连我这么好的哥们都不告诉，不可能告诉你的。”
“小点声。”韩宿对俞城说。
俞城说了一声无趣，在被子里玩手机。
……
韩宿答应教秦如歌数学，秦如歌定了在彼岸咖啡厅。
秦如歌特意提前到了半个小时。
等韩宿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秦如歌，你这么早？”韩宿在规定的时间内到了。
秦如歌露出乖巧懂事的笑容，“我怕我晚了。”
韩宿哦了一声，又对秦如歌说道，“你带题了吗？”
秦如歌摇头，疑惑的问，“我以为你会带一套卷纸。”
“我没带。”韩宿在之前给了秦如歌几套卷纸，这次也就没有带。
“卷纸没带，要不明天吧。”
韩宿正要起身离开，被秦如歌叫住。
“我可以陪你聊一会。”
韩宿皱了皱眉头，“我没什么想跟你聊的。”
韩宿说这话也太伤人心了。
“韩宿，你知道几号考试嘛？”秦如歌胡乱的找几个话题。
要是再不找点话题，韩宿就应该走了。
“下个月一号。”
还剩一个星期。
“你觉得题难不难？”秦如歌紧张的问。
韩宿抬起头，看着秦如歌的眼睛，认真的说道，“难。”
韩宿又不知道题，不可能知道题难不难吧。
可能是韩宿猜的。
秦如歌打着哈哈，拿起小勺子摇了摇咖啡，漫不经心的说，“你又不是出题老师，如果题简单呢？”
韩宿被逗笑了，这小丫头还是挺可爱的。
“嗯，我猜的。”韩宿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韩宿，你什么时候教我打游戏啊！”秦如歌更想看到她和韩宿在峡谷中合作打败对方的画面。
“考试比较重要，等你考完试再说。”
秦如歌努了努嘴，无聊啊，还要学习数学。
“韩宿，如果这次考试题难，我肯定要好好的骂这个出题老师。”秦如歌努力的找话题。
果然。
韩宿对秦如歌说的来了兴趣，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想怎么骂？”
秦如歌还不知道韩宿就是命题老师。
秦如歌以为韩宿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内心暗喜了一下，“这次数学考试，如果题目出的特别难，我就诅咒这个命题老师秃顶，还有找不到女朋友。”
命题人韩宿：……
他感觉头顶有点凉，应该是心理作用。
“我头发多吗？”韩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o?;
秦如歌没太听懂韩宿说这话的意思。
“我头发多吗？”韩宿笑着，又重复了刚刚说的话。
秦如歌震惊，韩宿这是怎么了，突然问这句话。
难不成是看到数学系男生大多头发稀疏，害怕以后秃顶?
秦如歌越想越觉着是这种可能。
“韩宿你绝对是我在数学系见过长的最帅，头发最多的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