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坤皇将信封翻开,瞥见里面的内容以后。
和牛进达预料的差不。
只见其表情,刚刚还一脸的淡然。
慢慢的,便变得愈发凝重,直到非常后,脸上真的造成一种愤懑的表情。
虽说在场的几个人里,除牛进达之外。
程三斧和杜慎言全都不晓得信中内容,但光是看坤皇的表情,便晓得事儿不妙。
“老牛,俺问你,这是何处来的信?”程三斧皱着眉头说道。
“如果没说错的话,这封信来自剑南!”牛进达回复道。
“剑南?”
听见这个地名以后,程三斧和杜慎言全都眉头紧锁。
那边面对东海,并且相隔高句丽与东洋并不太远。
正常来说,这都属于外国小国,通常也都非常的老实,不该闹出什麽乱子才对啊。
而且这封信既然来自剑南,那便申明和边关有着直接的干系。
便在她们几个,在底下交头接耳的时候。
坤皇已经将信的内容,全部都给看过一遍。
“卢国公,蔡国公,来,你二人也一起看看这信里内容吧!”坤皇表情凝重的说道。
“这个,陛下,老程斗大的字,也不识得几个,让老杜给念一念吧!”程三斧说道。
杜慎言苦笑着摇摇头,倒也没有什麽定见。
“贞观三年三月,春,剑南增收粮草返来,途中消失无踪,运粮官被杀,贞观三年四月,剑南虎帐被袭,至今无法查明攻击者何人,贞观三年蒲月,运粮官再度被杀一人,粮草全部遭遇挟制,贞观三年蒲月下旬,剑南附属村子,一晚上间被残杀殆尽,全村一百三十户,无人生还,贞观三年六月初,驻军上将军遭人刺杀……”
这封信的内容,并不太多。
惟有寥寥的几行字,但也恰是这几行字,却将从三月份,到上个月的事儿。
全部都给罗列出来。
短短的三个月之内,剑南驻军屡受攻击。
不仅粮草接二连三的被挟制,便连左近的村子也遭遇血洗。
更不可以忍受的是,其驻军上将军,也被人给暗杀了。
这可不是小事,那是镇守边关的驻军啊。
连番被人攻击不说,便连全村一百多户都遭到血洗,连上将军都被杀。
何人所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做出如此的事儿?
顿时,当杜慎言念完以后,全部大殿上空气变得无比压制。
没有一个人说话,安静得好像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程三斧呆愣少焉,皱着眉头问:“老杜,这,这便念完啦?信上便没有说是怎么回事?何人做出的这些事儿?”
杜慎言苦笑着摇摇头:“不信你自己看!”
“哼,俺老程要是认得字,还用你说?”程三斧气冲冲的说道。
但在她话音刚落以后,全部大殿上,又重新变得安静下来。
坤皇坐在那边,一个字都没有说,也不晓得是在想些什麽。
如此一来,程三斧和杜慎言几个人。
自然也不敢在多说什麽,生怕惹火烧身。
很久,坤皇才从寻思中,慢慢的回过神来:“此信你们已经看过,对此可有和心思?即使说来听听!”
“这个……”杜慎言皱着眉头。
程三斧却大嘴一咧:“什麽这个的,陛下,以老臣来看,这便是敌国做出的龌蹉勾当,她们掳掠剑南驻军的粮草,残杀村子,又暗杀驻军上将军,明摆着便是冲我大坤过来的,这是一种搬弄啊,陛下……”
坤皇沉着脸,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陛下,若只是看这信的本身,可以做出此事的,肯定的与剑南相邻的东洋、高句丽,也惟有她们才有这个前提做这样的事!”杜慎言说道“但这多年来,东洋和高句丽,陆续与我大坤交好,起码里头上息事宁人,臣不觉得她们有搬弄我大坤的出处!”
“出处?这要什麽出处?我说老杜,你这年纪越大,胆子越小,脑子也是越懵懂啊,虽说那东洋和高句丽,陆续都与我大坤交好,但其狼子野心,也并非一日两日,更何况前不久,突厥蛮夷强势时,那高句丽与东洋,也和她们有些龌蹉勾当……陛下,依老臣看,这些事全部是那高句丽和东洋做出来的!”程三斧说道。
杜慎言没有辩驳,也没有去改正程三斧说的话。
正所谓各有各的观点。
杜慎言觉得,这全部是有人在嗾使诽谤,想要挑起大坤与高句丽有东洋之间的优越干系。
让双方打起来,她们好左手渔翁。
而能做到这一点,并且能从中获得好处的。
未免便是突厥和西边虎视眈眈的吐蕃。
也惟有她们,才有这般气力。
但周密想想,现在吐蕃忙着治理内乱,而突厥也才刚刚丧失十万大军。
东西突厥格格不入,颉利可汗正在忙着整理兵马。
又怎会偶然间,跑来弄这些事儿?
所以,程三斧说得事儿,也并非没有道理。
东洋和高句丽,虽说蜗居海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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