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欧阳谨回来了,不过……”孔书雪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过什么?你说,她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她说有话要告诉您,不过要让您请她吃饭。”
“她在哪?”
“在玲珑社。”
“吃饭去玲珑社?”
“不是,她说上回做的那个银算盘太大了,又遭了一回贼,亏得丁时救了她。所以为了安全,她先去了玲珑社。”
听泉摇摇头,十分无奈。
“等等,你说她去了玲珑社?”
“对。”
“走,咱们也过去。”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现在玲珑社的掌柜是司马空,性子跟欧阳谨正好相反。
她俩撞上,指不定擦出什么火花来。
玲珑社里。
“你盯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男子。”司马空皱着眉道。
她见面前的女人一直盯着她,十分不自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断袖呢。
欧阳谨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她愣了下马上道“你是谁?你怎么在这?”
“笑话,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我是这的掌柜。你又是谁?来这干嘛?”
“我来这定做东西啊,林掌柜的呢?”
“做什么你说就是,至于你说的林掌柜,抱歉,没有,这里只有我司马空。”
欧阳谨扣了扣脑袋,喃喃道“换人了?她不是做的挺好嘛……”
“喂,你要做什么东西就赶紧说,我还有事呢。”
“哦,我想定做个算盘,呐,就这种,这次我想做个比这个小点的,但是做工不能比这个差了。”欧阳谨把脖子上的东西递了过去。
司马空接过,看那手艺的确是林秋的。做这个东西难度倒是不大,就是得好好打磨一下。
“三天。”
“行。”
“等等,你先付定金。”司马空喊住她。
欧阳谨道“没事,银子你到二皇女府上去取就行。”
“你等等。”
“又怎样?”
“你不付定金我不做。”
“嘿,你这人……”
听泉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欧阳,司马。”
她喊了一声,二人才从争论中停下。
欧阳谨立刻跑过来告状,“呐,二公主,这个新掌柜的不讲道理,她无视顾客的需求,不给做东西。”
司马空一听,浑身血液倒流,气道“你这女人好不讲理,明明是你不付定金,反而怪到我头上。”
“我不是说了,二公主会替我付。”
司马空还要争辩,听泉道“好了,司马,你空了帮她做一个。现在,咱们去醉仙楼吃饭吧。”
“二公主,点了叫花鸡吗?我这次回来可要好好解解馋。”
“都叫何掌柜准备好了,走吧。”
司马空气鼓鼓的跟了上去。
这次是另外一个包间,欧阳谨一如既往的饿货吃相,看的司马空皱起了眉头,她默默的放下了筷子。
听泉轻咳一声,又让人端了两碗粥上来,司马空才吃了。
“嗝~”
过了会,欧阳谨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她才道“这次回来呢,我是有东西带给你的。”
说完,她看了一眼司马空,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刻意用袖子挡着对方的视线。
“哼,不给你看。”
司马空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到了一边,“谁稀罕哪。”
听泉打开信,里面的的字迹是那样熟悉,她心里一颤。
只草草看了几眼,便将信收进怀中。
“对了,丁时怎么样了?”她想起来,好久都没有丁时的消息了。
欧阳谨道“哦,你说那个色胚?她跟以前一样,不过,她最近好像迷上了一个男人。”
“男人?”
“对,不是咱们南国的。”
司马空道“公主,你还是要当心一点。”
“司马,你从你那边拨几个人,此番随欧阳一同前去吧。光是暗卫护着她只怕不够,还得再弄些人看着丁时,以防出意外。”
“知道了。”
欧阳谨见听泉神色凝重,也就没有拒绝。不然她肯定是不乐意的,谁知道司马空派来的人会不会跟司马空一样?
“对了,司马,九月份的科举考试,让你姐姐去吧。我能想到的人,只有她了。”
“是,公主。”
欧阳谨道“哇,你还有姐姐呢?”
司马空翻了个白眼,不想与她多说。
听泉道“欧阳一路上辛苦了,这几天好好休息吧。”
“那是,我还得等她给我做东西呢。”
辞别了欧阳谨跟司马空,听泉径直回了府里,奔向书房。
她从怀中取出那封信,仔细的看起来。
信上说,洪国国王已经立高情为太女,并且有提到那个傻子皇女。
听泉想,为什么车廖要去见那个傻子皇女呢?难道另有隐情?
结尾是,祝安好。
“你祝我安好,我何尝不是想祝你安好呢?”听泉喃喃道。
她自认这辈子谁都不欠,唯独欠他的。
将信放在桌子上,一手轻抚着上面已干的墨痕,脑子里浮现出一个男子提笔写信的场景,忽然又想到车廖那张阴险的脸,心口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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