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样的时间下,正是资本们对原油进行疯狂收割的时机。实际上,但凡遇到黑天鹅事件,原油市场都是动荡不安的。
比如金融危机,比如新冠疫情。
对于一般的小型资本们(散户),乃至非该领域的巨头、大鳄,在各大原油期货市场进行交易时,都必须谨慎万分。
原油相较于其他大宗商品不同,它需要非常高昂的运输和储存费用,这意味着那些非油企资本,他们在从事购买原油合约时,需要承担交割风险,临近交割日期,风险通常会骤然拔高。
在此之前,投机资本们要提前清仓、移仓。
临近合约交割日期,大多是对赌盘。
一个没有任何交割能力的投机资本在临近交割才清仓、移仓,甚至建仓,无疑是愚蠢且无脑的。
(参考某油宝)
这相当于,丝毫不顾及存在的高杠杆带来的高风险,将自己命运交给对赌的油企、相关资本。赌对了暴富;赌错了,呵呵,血本无归都是小事。
你动多少杠杆就得承担多大代价。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原油期货市场,一直以来是投机资本非常活跃的场所。
这点,对于江夜白而言,利好。
……
自从上次去政教处后,森忻这小子明显老实了不少,每次看见江夜白都灰溜溜地低着头,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让他哭笑不得。
“班长威风啊!”
宗南起哄。
自从纪芙回到学校继续上学以后,宗南看江夜白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里是羡慕,简直是崇拜地不行!
他不知道江夜白用的什么法子,当初只是跟江夜白随口一提,可谁知道所有人都没办法,而最后,却被江夜白却解决了。
宗南真的不知道怎样去形容他了。
也许这就是人生吧!
宗南感慨不已。
“咦,你也去踢足球比赛吗?”
江夜白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会正是学校组织的校足球比赛的时间,他也参加了,刚换完队服,正准备上场呢。
临近中考,也算是学校给他们放松的机会。
可参加足球比赛,宗南这身材……
“怎么会。”
宗南苦笑着脸。
“我是给班长你带个口信的,纪芙姐说,让你好好踢球,她会在观众席那边看着你、给你加油。她还说,等会找你有点事,让你踢完后等会。”
酸,宗南是真的酸。
“纪芙人在哪?”
江夜白有些兴奋地跳了跳。
“班长,你有必要那么兴奋吗?”
“我热身啊!”
“……”
“喏,纪芙姐在看台右边,对,就是我手指的哪个方向。第三排靠边上白裙的那个,她站着在呢,你应该看得很清楚。”
纪芙站在看台上。
正如他说的,纪芙穿着一身白裙。
她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即便只是站着,就能成为许多人严重的焦点,亭亭净植。
纪芙也看见江夜白。
她在笑。
既不像那种青涩害羞的笑,也不是风情万种、妩媚动人的笑。
其实不好描绘,如果让江夜白去评价,他也许会说,夹杂着圣洁和清冷,从容而淡然,静若处子,给人一种静谧、清雅的感觉。就像在品茶,和这种感觉很像。
清茶半盏,味苦而回甘。
“叫到你的名字了,班长……”
宗南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显得有气无力地。
“哦哦!”
“那我先上了啊!”
“你跟她说,就说我知道了。”
刚说完,江夜白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对田径场的的人大喊:“喂!我过来了,你们等我一下!先别开啊!”
“……”
宗南一脸凌乱。
他总觉得,自己的作用貌似有些不对劲啊……
传话?工具人?
嗯……
也许这就是人生吧!
江夜白没来,其他队员肯定是不敢擅自找人替补的,因为他是队伍里的指挥兼边锋,绝对的核心位置。
“1,2,3……8。”
加上自己,一共9个人,都齐了。
江夜白把人拉来说话。
“咱们还是按之前的训练来,羊鹤、宁嘉,你们两个打后卫,如果中场传球过来,尽量回传给门将,让他开大脚吊中场。”
“喻逸春、权明远、尹曾琪。”
他指了左边的三人。
“你们作为中场,是比赛的胜负手。”
“喻逸春和权明远,你两也是踢球的老搭档了,多的话也不用我多说什么,打法大胆一点、激进一点,打配合的回传球,有机会就传;尹曾琪打守位,尽量盯着对面的前锋。”
“好!”
“我没问题。”
“我也是。”
三人对视一眼,点头答应。
江夜白将目光投向最后的几个人。
“汪牡打门将,你打这么久了,该怎么打、怎么扑球防守,就不必多说了;齐剑和孔嗣,还有我。我打右边锋,你们两个自由发挥,狠一点,把训练赛的水平提出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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