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马上出发!”刘氏拉着岳氏就想立马出门,却被岳氏狠狠地敲了一记脑袋。
“嗷······老三,你干嘛呢?!”刘氏抱着脑袋疼的直叫唤。
“不让你跟着,偏要跟着来,现在还不听指挥!”岳氏瞪着她道,“这就是你从军营里学回来的吗?你忘了军人的天职是什么了?”
“知道知道!”刘氏很是委屈的看着她,“不就是服从命令嘛,你怎么跟我爹一个样儿,老是喜欢说教呢!”
“那是你不听指挥!”岳氏恨铁不成钢,“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沉不住气,小心我把你绑在这里不让你去!”
“别别别,我听你的我听你的!”刘氏一副谄媚的狗腿样儿,她轻轻地帮岳氏捏着小手臂,试探性的问道,“那,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去做什么?”
岳氏知道,要是不告诉她,这家伙一定憋不住,便看了看左右,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什么?”刘氏大喊。
“哎呀,你干什么这么大声儿,吓死我了!”岳氏被她吓了一跳,“你别这么大声儿!”
却半天没听到她回答,抬头一看,却见她已经呆愣当场,也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便不再言语,一时间整个房间里一片沉默,安静的可怕!
容安带着几个弟弟以及随行的家丁,随着老管家又一次来到了云府,看着坐在上位的云楠风,兄弟五人也是笔直的站着,没有施半个礼。
“侯爷,您看这······”老管家行了个礼,弯着腰,很是恭敬的看着云楠风,却也是很难为情的看着容安兄弟几个。
“怎么?果真是儿肖母?母亲是一些不讲礼数,舞刀弄剑的粗人,你们便学了她们的样子,连给姑父施礼都不会了吗?”
如果云楠风但是想要摆姑父的架子,或许兄弟几个还会给他一点面子,粗粗的行个礼便过去了,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徐家的女人有半个不好,他云楠风又做到了哪一步值得别人尊敬的?姑父?也许在他们的眼里,他这辈子唯一做的最对的一件事,便是与小姑姑一起生下了锦罗,其他的,狗都做的比他好!
“自然是如此!”容安率先开口,“母亲她们一生光明磊落,所做所为都是为了护国爱家,尤其是对于那些丧了良心,不仁不义,缺心少肺的人没有什么好脸色,我们兄弟几个什么都没学会,就这一点学的可是很到家的!真是让您见笑了!”
看着云楠风像是要发火,容清更快的接过话头,“就是,我从小我娘就跟我说了,对于垃圾,你不用这么客气,因为他们不懂人性,不通人话,就算是他们说着人话,却也未必知道话里的意思,所以,我们兄弟几个,从来都是能说理就不动拳头,能动拳头就不开口!”
“你······你这个二流子!”云楠风气的直指着容清,“蠢货!”
“二流子和蠢货用在我们身上不合适!”容清也不想跟他墨迹太多,直接进入话题,道,“云侯爷,我们今日来是来要尾数的,今日早晨你让管家派人送来的那些账本,我们已经核对清楚了,八年为期的数目金额一共是八十六万八钱八分,可是我们你给我们带来的银票却还是少了三十六万八钱八分,所以,我娘让我来收尾款,你可不会赖账吧?”
容清直接打脸的爆出了他的底,可云楠风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容清,“怎么可能,这才一点儿的嫁妆,怎么就要这么多的银子?我不相信,一定是你们搞鬼。”
“搞鬼?”容泰好笑的看着他,道,“我们姑姑出嫁的时候,那是红妆十里,祖父祖母都将家里最值钱的铺子给了她陪嫁的,尤其是小姑姑去世后,那些地段好的,赚钱的,哪一个没给你留下,就盼着你还有那个老妖精能对我妹子好一点儿,结果呢?狼心狗肺的东西!”
云楠风如果是被马氏等人骂倒还勉强能接受,再怎么说都是他的长辈,前舅嫂,可是被这一个两个的小辈指着鼻子骂,他可是不能忍的,直接拿起卓儿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到容泰的身上,贱出了一身的水儿。
容泰许是没想到他会这般发脾气,一个不留神被咋了个中,好在茶水已经凉了,不然非烫着不可!
“你不要太过分!”容清拽着拳头冲到他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子,直接将云楠风提了起来。
“你说是谁过分?”云楠风歪着脑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你们冲入我侯府,拿着一本莫须有的账本就跟我说上面的数额不对,这有谁相信?还有,你们徐家蛊惑我的女儿与我断绝,让我们父女离心,家庭失睦,你说,是你们徐家过分还是我过分?”
“如若不是知道你们夫妻是什么样儿的人,估计我都要相信你的话是真的了!”容安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五弟,回来!”
“哼!”容清一把甩开云楠风,呸了他一口,转身回到容安的身边,别不想被几个哥哥一顿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