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汉因为长久的为宋江守夜,便睡的死,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呼噜。
听她说,如果真是这样确实太打扰宋江哥哥。自己身上的钱财是充足的,单开一间房没有问题。
因此,郝汉便在接下来的客栈中,给自己和宋江开两间房,自己独睡。
晚上洗完脚,浑身的舒服,钻进了被窝睡得正熟。忽听得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走进来,一下子翻上了炕,钻进了自己的怀里。
投怀送抱啊。
郝汉猛的一惊,却感觉自己的怀中一阵温柔的香气,便利索的伸手将油灯挑开。
在自己怀里的,
是金芝!
她,深更半夜的钻进了自己的怀里?
金芝,别闹啊。
郝汉窜起来靠着墙角,胡乱的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一下不知道是如何处理,便颤巍巍问她来做什么的?
金芝单手拖着侧脸,仰头笑道:“俺们方家的女子,心里选定男人,就此生认定他。我对你的爱从不掩饰,所以过来与你相说。”
哦,这么回事。
郝汉点点头,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她的直爽了,说实话,自己是喜欢她这性格的。但眼前诸般事情缠绕在身,让自己这地俊星无法思考终身大事,便对她道:“金芝姑娘,我哥哥现在是逃犯。我心中焦虑,实在不能说这些事。”
金芝皱了皱眉,而后点头道:“看来还有不对,我先出去给你时间考虑考虑。”她对感情来得快也去得快,一下跳下了炕便走了出去。
自己暂时算是拒绝她吗?不好办啊。郝汉皱眉望着油灯出神。
“啊!”
却忽然听得外面金芝一声叫唤。
郝汉抓起了自己的铁扇子,便冲出门去,见一个身影将金芝掳走了。自己不是已经将薛赞惩治依法了吗?怎么的又有人重新来做此事?
斩草要除根。
追!
郝汉追着影子来了荒道之中,一展扇子,弹射而出一枚铁扇骨架,一下打在那人的手肘。
那个人手臂一酸麻,便将金芝摔落在地上。
“哎呦!”
金芝从小也是摔打惯了的,就地一滚便站起来,咬着银牙一脚便踢在那个人的膝盖之上,自己却因为受力太大,一下又反弹倒在了草丛中。
那个人身体一晃,差点摔倒,可是因为有些武功的根基,却是下盘稳当,身子一侧稳稳的站住了。
郝汉抓住时机一下窜过去,展开铁扇子便朝那人的胸口划去。
那个人身子一翻,抽出一把剑来,直刺郝汉的咽喉。
郝汉身子一滑,便逃出去,回头将铁扇子中的一个骨架射出,插入那人的膝盖之上。鲜血飞溅,只见那个人登时腿软,倒在地上。
郝汉冲过去,将那人的面具扯下,却见是一个白净净的男子。
“施俊?”
金芝从草丛里窜了过来,来到那人的面前。
郝汉知道这个人名字,在原本的水浒传中也是田虎的属下。
金芝道:“他本是薛赞的同伙,但不喜欢薛赞乱杀女子,因而退出了。”
郝汉寻思:“这么说,他还是个好人。”
施俊撕了一条衣服,将他的膝盖包裹严密,抬头道:“我,本暗恋金芝姑娘,谁知道她却喜欢你,难道我不俊吗?我觉得不比你差,为什么他她要选择呢?”
郝汉听他说的,也够直白。他叫施俊,自己是地俊星,今天真是以俊对俊。
金芝却哼了一声,气愤愤道:“施俊,你我相处两日。你不杀女人确实不错,但就凭你这样偷偷摸摸的将我劫持到这里,我也不会嫁你。”
哦,一切都是情缘而起。郝汉却对施俊用不起了杀心,而是劝说他道:“走吧,我给你时间思考你的过错。”
施俊瞪大了眼睛,勉强支撑起身体道:“我见你杀了薛赞,本以为你是残暴性格。哪像原来你如此君子,我真是比不上你了,我走。可我不愿意欠你人情。必须将自己身上的东西留下给你一个。”说着抽起刀来,便要砍自己的胳膊。
郝汉一下将铁扇子抛出,将他手中的剑打飞旁边,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对这样我自残行为,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施俊双手抱拳,道:“说果然是嗯,铁扇的那是君子的作风也好,我身上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给你。”
听他这话,郝汉皱眉,莫不是他又要自残,大腿,还是耳朵,自己可没有铁扇子了。
却见施俊从腰间掏出了一个牌子放到了郝汉手中,他却转身几个钟身,消失在黑暗中。
郝汉一看这不是摘星牌吗?牌翻过来是一个“砍”字。
那么现在的摘星诗便是:
狗狗狗,走下来,我是狗
你好丑,大声叫,向天吼
砍,
“哎呦,不行,我扭腰了。”
金芝叫着拉住了郝汉的手,腰弯的跟弓一样,撇着眼睛看郝汉。
郝汉伸手一揽她的杨柳细腰,果真柔若无骨,只笑道:“快回去,说找我们现在快回去找哥哥。”便捡了自己的铁扇子,拉着她慢慢而行,快到天亮回到客栈,见宋江还尚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