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见到这寒光,顿时心生敬畏,都长吸一口冷气。
郝汉将手中的剔骨尖刀摔得跟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潇洒苦涩,将自己所施法与野猪的,一步一步,一点一滴的,百分之百完全照搬在财主儿子身上。
“好!”
众人都高声为郝汉助威。
伴随着财主儿子那朝天的嚎叫,郝汉结束自己最拿手的屠宰技术。却见一旁已经死去的张怡腰间闪出一个牌子,正是自己需要的摘星牌。
翻牌子,
又是翻牌子。
郝汉用他的衣服将自己的剔骨尖刀擦干净,让小舅子拿了,抓起牌子,但见牌子的后面写着一个“向”字。
现在摘星诗情况就是:
狗狗狗,走下来,我是狗
你好丑,大声叫,向
小娘子此刻才转过脸来,唉声叹气道:“虽然他犯下了如此大错,但是还是要给他好好买一口好棺材,安葬了也罢。”
“杀人犯,别动。”
正在这时,一众官兵将郝汉围在当中。为首的正是沈骥,他叫道:“你,你杀了人,我们杀你。”
“曹正?”
郝汉听得外面出来熟悉的声音,抬头见妻子在外面和小舅子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想要冲进来,却被官兵挡住。
手刃财主儿子,自己是不后悔的,但难不成,今天自己要被抓住。那样,如何见得杨志兄弟?
沈骥朝小娘子道:“我们听说了这绑架案,你把快把那些金子交出来,那是赃款,我们要充公。”
“这?”
小娘子有些犹豫。
郝汉叫道:“那是财主家的,怎么成了赃款?你是想贪吧。哦,对了,你本来和绑匪就是一伙,还充什么官人?”
沈骥冷笑道:“你个屠夫,我就是和他们一伙,你能拿我怎么的,等会押到大牢,我断你死罪。”
忽然听得快马声声,在黑暗中陡然响起来。声音急促,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郝汉抬头,见十几匹快马保护着一辆马车本想从旁边经过,却被这些狐假虎威的官兵挡住道路。
其中一个士兵还不知死活的拦住快马道:“站住,我们在办事,你们绕道走。”
骑快马的护卫举起鞭子便朝他脸上一抽,将他抽倒在地。
郝汉虽然只是杀惯牲口的操刀鬼,但对人的骨骼和经络也了解的一清二楚。
用现在科学观来讲,都是哺乳动物嘛。
那些马上的护卫虽然穿衣掩饰,但从体型和骨架上判断。外围的十匹马上坐的是肩宽臀小的强壮汉子,而里面马上的却是五个肩窄腰细屁股大的女子。能有外边男护卫,里面女护卫的阵型,非富即贵。
那些官兵仿佛也看出来这阵势,不敢高声语。
沈骥立刻按人下菜碟,双手抱拳客气的对马上护卫说,他们是秉公办案抓绑匪,请他们离开。
“哦。”马上护卫点点头。
“不是。”郝汉哪里容得沈骥胡说,趁机抢出了半个身位,高喊道:“这沈骥官兵和绑匪勾结,毁了财主一家。”
“屠户,休得胡说。”沈骥叫着就要用刀砍郝汉。
马上的护卫将手中的鞭子一甩,便缠住了沈骥在空中的刀,喝止他残害郝汉。
铛铛!
车厢里面传出一阵拉铃声,车帘子被拉开一条缝隙,一只带满珠宝戒指的手指伸出来,勾了勾。
郝汉虽然离着车子有些距离,却见这手指细长,肌肤白嫩,指甲涂红。
不消说,是个女人的手,是尊贵女人的手。
就是这一瞬间,却觉得自己一阵心动感觉猛然冲上自己心头。
郝汉不由得赞叹,这个女人,气势也太大了吧。
靠近车子的女护卫靠进车帘,将耳朵贴着帘子不敢怠慢,一会,才转头到男护卫的身边低声几句。
男护卫转头对官兵拿出一道腰牌道:“让那叫曹正的过来,来到车前将事情说清楚。”
郝汉听罢大喜,冲出官兵的包围来到男护卫前,将财主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车厢里面又响动铃声,女护卫再靠近,听一会转达给男护卫。
男护卫朗声道:“曹正为恩人报仇,乃是英雄好汉,立刻将他放了。沈骥是个腐败官头,定当不饶,你就等着被抓进死牢的命令吧。”
沈骥顿时身如筛糠,马上让周围的官兵撤掉,跪在地上哀求饶了自己。
男护卫却没有睁眼瞧他,只是一挥手,一众护卫便保护着马车疾驰而去。
官兵们才屁滚尿流的来到郝汉的身边,一声声道歉,希望他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他们。
郝汉得了自由,并不想惩罚这些听人命令的当兵的。倒不由自想起那车中女子,问旁边的士兵,这车子里是谁?
“不要问我,我不说。”他摇头道。
越是若隐若现,郝汉更想知道里面究竟是谁,再三问对面的人车里到底是谁,见他不想回答,就拿出来三两银子放在他手中,只要一句话,自己绝对为他保密。
士兵想想,头上却冒出冷汗,只结结巴巴的说两个字:“不行。”说完,便跟着官兵大队拖起已经瘫软的沈骥,一阵疾跑,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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