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清和徐南卿走出医院,南卿的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
“南卿,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再为外公高兴。”
与此同时,徐家。
徐博文坐在书房内,看着手中的文件,眼眸中带着一丝阴沉的怒意。
原来,在凌敬恒被打伤那天,徐博文也去过江家别墅,也正是徐博文的到来使安楠屏没来的及下死手。
只是当时的徐博文见到凌敬恒受伤却没有理会,而是拿走了这份写着当年徐博文走私的罪证。
当然,那天是凌敬恒将徐博文叫到江家别墅的,只是当时徐博文因为公司的事情没有及时来到江家别墅。
他的见死不救也是由于一念而起的,当时他想得若是凌敬恒意外身亡正好自己的事情便无人得知,并且自己也不是动手的人。即使凌敬恒死了,也算不到他的头上!
现在没想到的却是凌敬恒没事了,但是自己也不必动手,他想那个打伤凌敬恒的人一定会先下手为强的。
徐博文拿出打火机,将文件全部烧毁,那火焰在徐博文的眼前跳动着,似乎所有的罪恶随着这火光而全部消散,直到化为灰烬……
柳毅生的住宅区。
“咚咚咚!”
“谁啊?”
柳毅生走到门前打开房门,屋外站着的人却是安楠屏。
“请问你是?”
柳毅生打量着来人,似乎在想是否认识这个女人。
“柳先生,我是谁并不重要,主要是我想你很想知道关于你女儿柳雨晴的事情,而我是来帮你的。”
柳毅生忙道:“你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
“在这里不方便说,能否请我进去喝杯茶?”
柳毅生点点头,便让出路来,请安楠屏走进屋子里。随后,柳毅生拿出茶叶,再拿出一个干净的杯子,将暖瓶内的热水倒到杯子里。
最后,柳毅生将茶杯放到安楠屏面前。
“寒舍简陋,也没什么好茶,您将就一下吧!”
“谢谢了。”
“现在您能说我女儿的事了吗?”
安楠屏喝了口茶,随即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别着急啊,事情很长,我们慢慢说。”
“你能先说你到底是谁吗?”
“安楠屏,你女儿跳海自杀时是我救得她。”
柳毅生知道安楠屏不会无缘无故地救了自己的女儿,这个女人一定是别有所图。
“你难道没有想过,你女儿柳雨晴为什么寻了短见?”
“你是说在这儿中间还有别的事?”
安楠屏微微扬起头,随即说道:“你女儿被混混侮辱,而且珠胎暗结,这一切都是因为徐博文想要徐南卿娶江雁清,但是徐南卿却和你女儿另有情谊,不愿和江雁清在一起。所以徐博文找人侮辱了雨晴,又威胁柳雨晴,所以你女儿才会自尽。”
安楠屏的话句句诛心,柳毅生心里更是难以接受。
雨晴竟然受到这么多的伤害,而我这个做父亲的却什么都不知道!徐博文,你这个没心肝的畜生!我为你们徐家当牛做马,却如此待我的女儿!
柳毅生想起来便心痛难耐,对徐家所有人都恨上了,包括江雁清。
“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目的?”
柳毅生心底还带着一分理智,所以才如此反问于安楠屏。
“是,我的确想要你为我做事,但是我们亦是更有所需。徐家人所做的事情,实在太过分了,我想也只有我可以帮你复仇。”
“那你要我做什么?”
安楠屏邪魅一笑,便走到柳毅生面前,慢慢说道:“我要你帮我解决一个隐患。”
“什么隐患?”
安楠屏的眼眸带着深切的杀意,令人觉得害怕。
夜晚,医院内。
柳毅生偷偷潜到医院病房外,走到凌敬恒的VIP病房外。现在屋里只有凌敬恒和凌萱两个人,因为凌敬恒的情况还好,所以便没有让太多人守在这里。
这时,凌萱似乎想起医生让她去他那里,有事向她说,所以便向门口走去。
柳毅生忙避过监控摄像头,躲在墙后。
凌萱并未感到这附近躲着人,便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柳毅生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便低着头走进病房内。
带着口罩的柳毅生拿出针管,轻轻抽动,药水喷射而出。
然后,他慢慢走到凌敬恒身边,凌敬恒似乎预感到危险的来临,随之睁开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
柳毅生便要将针管里的药注射到凌敬恒挂的点滴中,就在这时,从柳毅生身后大喝一声。
原来徐南卿早早预备好了人守在这里,就是害怕有人对凌敬恒动手。
那保镖几下子制服了柳毅生,然后拿下了柳毅生的口罩。
过了一会儿,徐南卿和江雁清赶到了医院。
徐南卿走到柳毅生面前,心里全是惊诧。
“柳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说什么说,做了就是做了!”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柳毅生梗着脖子,硬生生地说道:“没人,就是我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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